凭自己对孙云光的了解,发孙云光肯定不会涉黑。至于警察为什么抓他,钟德兴一时还不清楚。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必须帮孙云光。
打定主意,钟德兴摸出手机给于欣然打电话,听到的却是通话中的提示。
接连拨打几次都是如此。
实在没办法,钟德兴只好和岑秀晴直奔迟玉鸣办公室。
迟玉鸣正在翻看文件,看到钟德兴和岑秀晴,他微微有些意外。
而当发现钟德兴和岑秀晴满脸焦急,迟玉鸣嘴角不由的挂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的笑容。
“怎么了,钟县长、岑县长,你们俩有什么事吗?”迟玉鸣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迟书记,刚才,广红县的几名警察来咱们县政府会议室抓人,他们把咱们县政府办综合股股长孙云光给抓走了!”钟德兴着急的说。
虽然之前跟迟玉鸣发生过矛盾,甚至有过强烈的对抗,但是,遇到重要的事情,他必须及时向迟玉鸣汇报和跟他商量。
毕竟,迟玉鸣是县政府一把手,是他的直接上司。
“哦,是吗?”迟玉鸣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他们为什么抓孙云光?”
“具体原因,我不是很清楚。听办案的警察说,孙云光涉黑!”钟德兴说。
“涉黑?”迟玉鸣皱了皱眉头说。“如果孙云光真的涉黑的话,那警察抓他岂不是合法合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钟德兴一听,顿时就来气了。
县委县政府办公大楼是一个县最权威的地方,来自别的县的警察,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闯进县政府办公大楼抓人,这也太不把这个地方的县政府当回事了。
“迟书记,孙云光可是咱们县政府办综合股的股长,这么重要的干部,你觉得,他可能涉黑吗?再说了,广红县的警察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闯进咱们县政府办来抓人,这难道不是不给咱们面子吗?”钟德兴说。
“钟县长,你先别着急,先冷静下来!”迟玉鸣一点都不着急,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烧。“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孙云光是清白的,警察很快就让他放了。而如果他真的有问题,咱们就是想帮他,也帮不了。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至上,你说对不?至于面子,人家是正常办案,跟面子无关!”
迟玉鸣说的虽然也有道理,钟德兴却看出来,迟玉鸣根本不想管这件事。
迟玉鸣可是县长,孙云光又不是要犯,他只需要给广红县的领导打个电话,那几名警察可能就将孙云光给放了。
看到迟玉鸣这般态度,钟德兴顿时就后悔了,他真不该来找迟玉鸣。
之前,他得罪过迟玉鸣,现在来向迟玉鸣寻求帮忙,迟玉鸣自然不理睬。
在迟玉鸣那里碰壁之后,钟德兴回到自己办公室,再次给于欣然打电话。
这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听钟德兴把事情说完,于欣然十分震惊。“你说的是真的?”
“于书记,都什么时候了,我敢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钟德兴很认真的说。“岑县长就在我旁边,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问她的!”
听钟德兴这么说,岑秀晴便将手机夺过去,对着话筒大声说。“于书记,钟德兴刚才说的是真的,孙云光真的被广红县的警察给带走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迟玉鸣呢?迟玉鸣知道这件事了吗?”于欣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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