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稳稳的停到了卢文珊住处楼底的空地,心急火燎的快步跑上楼去,等卢文珊怡一开门,程大伟立即伸手把女人揽进怀里。
奇怪的是,这一次,卢文珊怡竟然轻轻的推开了程大伟的手臂,拉着他的一只手说:
“快进来坐下吧,有件事正急着找你呢。”
程大伟笑盈盈的一把重新又将卢文珊搂在怀里,低声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待会再说吗?我想死你了。”
卢文珊听了这话,似乎心里也是动了一下,每每跟程大伟之间的交往,多是自己主动比较多,程大伟甚少对自己说这些肉麻的情话,这句“想死你了”从程大伟的嘴里出来,她的心里顿时感觉一种说不出的熨帖。
要不是有事要跟程大伟商量,她真是恨不得立即迎合着眼前的男人,一道先进卧室享受一番,只是心里有事,还没来得及说,她总感觉有些不妥当。
稍稍迟疑了一会,卢文珊坚持说:
“等我问你几句话,行吗?”
程大伟见卢文珊的态度比较坚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有些落寞的回答了一声,好的,一切听你的。
卢文珊轻轻的伸手拍打了一下程大伟的后背,有种安慰的意思,拉着程大伟的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待两人坐定后,卢文珊问程大伟:
“以咱们之间的关系,你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事情,对吗?”
程大伟听了这话,又瞧着卢文珊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搞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于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说:
“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有什么事情会瞒着你呢?”
卢文珊听了程大伟的话,点头说:
“好吧,那我问你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明白吗?”
程大伟也点点头。
卢文珊告诉程大伟,今天下午,有人到自己健身的地方找卢文清,说是和她合作过什么生意的常三文生病,似乎一直在说胡话,但是很多的话提到了卢文清,想知道卢文清在什么地方?
程大伟很是吃惊,卢文清昨晚给自己说,在那边的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她希望程大伟把这边的家安置好,等到儿子大一点,就带着儿子回来,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现在被人提到和常三文的事情,怎么能不着急?
“你是咋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来的人是个年轻人,看样子是个混子的模样,我当时警告他说,卢文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有本事去卢文清,不要找我!”
卢文珊继续说,过后我对常三文这个人的情况进行了了解,此人原来是个玩古董的人,我就想不到卢文清和他有什么关系?
程大伟问:
“你把来人的长相等给我介绍一遍!”
卢文珊把来人的情况给介绍了一遍,程大伟知道来人就是常三文的儿子常成明,难道常三文和家里的人说什么什么?
程大伟说,此人是常三文的儿子,以前我听卢文清说,曾经想做点古董生意,就和常三文联系,毕竟此人是这个方面的权威,谁知道这个常三文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一次给了卢文假的古董,所以导致之间有矛盾。
卢文珊说,看来你要帮助处理好,你个常三文的儿子似乎一副很牛的样子,看样子和卢文清不死不休的样子。
程大伟说,那就要看这家的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如果要是常三文的儿子再来,你给我电话,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卢文珊说,我不想问你的事情,但是我总感到常三文的儿子似乎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所以你还要小心。
之后,就和程大伟说到了丁凤霞的事情,卢文珊说,现在那个钱部长到现在没有动静把丁凤霞和孔三风调整走,是不是出现什么变故?
程大伟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因为这个钱部长书生气太重,被孔三风那个女人几句话一说,就会改变主意,就说:
“钱部长这个人是个典型的书生气,只要你给他一点压力,立即会把问题解决,所以你们直接写个举报信到人事部,反映单位的孔三风和人事部的个别领导关系暧昧,所以工作不认真,反而要提拔。
只要钱部长下面的人把这个举报信给他,不要几天这个钱部长又会主动地把孔三风调整走,这就是做事不果断人的个性!”
卢文珊说,你这一说,我知道该怎么给丁凤霞说了。
后来,卢文珊主动地保住了程大伟。
第二天,程大伟到了办公室,园区办公室的人敲门进来汇报说,程书计,外面有人求见,是不是让他进来。
程大伟问,谁?
办公室的人汇报说,这个人说程书计见面就知道了。
程大伟就说,让他进来吧。
程大伟没想到陈二虎的老婆,也就是常成明的姐姐常凤仪会亲自找到自己的办公室,这个女人虽然见过几次,因为陈二虎的关系,一直没有了解过。
所以当常凤仪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似乎有些精神不振的漂亮女人,他一时有些搞不清为什么她要来,有什么事陈二虎来了不是更好?
常凤仪也算是见过一些世面,见程大伟一副疑惑的神情盯着自己,倒是先自轻松的笑了一下说:
“程书记,贸然来访,还请程书计别见怪啊。”
程大伟客套的回了一句,哪里,哪里,先请坐吧。
常凤仪稳稳的落到程大伟办公室沙发上后,自我介绍说:
“程书计,可能不希望看到我来,可是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似乎不清不白啊,最近我的父亲突然病了,发烧说胡话,不断地提到你的老婆卢文清,我就想知道当初挖掘古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大龙一副不了解的样子,问:
“常女士,你说的我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古董?”
常凤仪看到程大伟根本不承认任何和古董有关系的东西,更不可能承认挖掘古墓了,有点生气的道:
“程书记,我承认你对我丈夫陈二虎有知遇之恩,但是对我来说,能够和一个保姆苟合的陈二虎就是一钱不值,你对他的恩情现在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关系!
我现在关心的就是我的家人,我父亲现在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认为你是心知肚明,希望你能够告诉我,怎么解决父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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