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分了?”
听到周一剑的话,陈君临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这是帮你父母教育你,是在帮你啊,你怎么能说我过分?”
说罢,他挑了挑眉毛。
“我这可是为你好啊。”
陈君临笑容促狭。
周一剑刚才也是这么说的,他不过是把话重新扔了回去而已。
“你倒是牙尖嘴利。”
周一剑面色阴沉。
他在观察周围人的神色,似乎不少人都等着看好戏,看他和陈君临到底能不能打起来。
只是陈君临刚才的手段就连他都有些忌惮。
虽说他并不是很重视应俊这个狗腿,但对方毕竟是为了自己,才会被陈君临废了修为,从此沦为废人。
周一剑低下头,看了眼应俊的惨状。
后者人已经傻了,呆呆地注视着上方,脸上还不停有鲜血涌出。
不忍直视。
周一剑收回目光。
他是必须要给应俊出头,要不然传出去,外人不仅会说他周一剑不忠不义,还会说他周一剑怕了陈君临。
若是这样,他以后还怎么见人?以后谁还敢为他做事?
周一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定了定神。
“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而已,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冷笑一声,站在陈君临对面。
“周少爷这是打算出手了?”
“当然,毕竟那个应俊是他手底下的人,要是手下人被陈君临打了他还忍气吞声,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周家的名声?”
“周少爷可是我们江南数一数二的天骄,即便是那些成名已久的武道名宿,也不是他的对手,这陈君临怕是有麻烦了!”
“不错,陈君临这下绝对会凶多吉少。”
“敢得罪周少爷,他这是自己找死!”
议论声不断,十分嘈杂,但几乎都是支持周一剑的,
这让周一剑无比的自信,他抬起头,淡淡注视着陈君临。
“陈君临,你确定要我出手?”
陈君临面色古怪。
“你不出手也行,没人逼你。”
周一剑冷笑一声。
“我要是出手的话,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向来都是非死即伤!”
“我劝你,识相的,马上跪下认错,然后乖乖去退婚。”
“不然的话,我今天不仅要废了你的经脉,还要把你扔到应家,让应家家主亲自处置,然后听候他发落。”
周一剑满脸冷笑,无比自信。
在他看来,这个陈君临虽然修为不凡,但在自己面前,还是要差上不少。
陈君临眉毛一挑。
这人还挺自信啊,也不知道,他到底哪来的勇气。
周一剑见陈君临不说话,还以为对方怕了,不由冷笑道:“鼠辈,就你这样的货色,芷若才不可能看到上。”
这时,陈君临还没说话,一旁的金财神有些不耐烦了。
“小子,你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话,赶紧滚,就你这样的,也敢在我主人面前放肆?”
他指了指一旁的英俊,斜睨道:“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的话,那就不用打了,直接给你朋友收尸好了。”
被金财神这么一说,周一剑一张俊脸顿时涨的通红。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
“等我收拾完陈君临,再教训你!”
周一剑冷喝一声,双指并在一起,手腕一抖,一道凌厉的剑气便朝着陈君临飞了过去。
嗖!
寒光闪过,数十米距离一闪而过。
这道剑气速度极快,威势惊人,瞬间就将两人中间的地面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剑痕,碎石飞溅,周围看热闹的路人纷纷躲避。
“天!周少爷的也太可怕了吧?”
“随手一道剑气,竟然就能达到这样的程度?”
“这个陈君临,绝对死定了!”
陈君临闻言,顿时无语了。
他有那么弱吗?
这种等级的剑气,连东瀛第一剑圣都比不上,还妄想能够伤到他?
再说了,剑气那种东西,他又不是不会。
“呵呵,玩剑气是吧?那我也送你一道。”
陈君临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同样双指并屈。
周一剑见状,眼中的嘲讽之色不言而喻。
他这道剑气,可是身为周家嫡系传人才能修炼的玄冥一剑诀,据说是先秦时代传下来的无上剑诀,外表看似平淡,威力实则无比恐怖。
即便是三尺厚的钢板,也能瞬间一穿而过!
他凭借这一点,曾胜过比他高出一个境界的大高手。
对方居然想跟他比拼这一点?
“呵!真是个蠢货!”
周一剑冷笑。
在他说话的同时,那道剑气距离陈君临已经不足三尺,仿佛下一秒就要让陈君临血溅当场,从其身上透体而过。
而这时,陈君临垂下了眼帘。
“就这点实力,也敢跟我叫嚣?”
“我看,你还是回家去玩泥吧!”
锃!
随着话落,一道清脆的剑鸣之音,陡然响彻整个机场!
在无数人震惊的目光中。
一道犹如彗星一般的璀璨寒芒,陡然出现在陈君临的指间,随后唰的一下,朝那道剑气撞去。
嘭的一声。
周一剑的剑气在顷刻之间便化为粉碎,陈君临的剑气则是势如破竹,对准后者的胸膛,闪电般射去。
“嗤!”
陈君临瞪大眼睛,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一股鲜血就他的胸口处飙了出来,溅出老远,看的其他人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周一剑顿时僵在原地,他缓缓低头,看着胸口的那处伤口。
上面,正缓缓朝外溢着鲜血。
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周一剑喃喃自语,依旧不敢相信。
“你的剑道造诣,怎么可能比我还高?”
周一剑抬头,看向陈君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从小习武练剑,十岁的时候便被父亲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多年来未尝败绩,同辈的武者在他面前,可谓是不堪一击!
今天,是他生平第一次失败!
还败的如此彻底!
周一剑的话,让人群彻底骚动起来。
“陈君临竟然这么强?”
“应俊和周一剑,都被他一招打败了?”
“周一剑顺风顺水了那么多年,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啊。”
“可怕,怪不得是杨家看上的女婿,我就说陈君临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败吧?”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君临看向周一剑,眼神戏谑。
他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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