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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冀州王在作死?


不等他们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两人已经到了大军面前。

陌生的将士们穿着黑色的铠甲,整整齐齐的站在紫阳关外不足百丈之地,旌旗猎猎,完全看不出是长时间行军的样子。

为首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了,五官已然有些显老,但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子。

骑在马背上竟然比旁边正值壮年的将士们还要高出一些。

陆卿菀和凤息梧双双翻身下马,对方也动了,身和身后一群骑在马背上的将军们同时落地,异口同声道:“参见秦王殿下,秦王妃!”

“众将免礼!”

凤息梧免了将士们的礼,才伸手扶了老爷子一把,“幽州王远道而来,本王有失远迎,失礼了。”

幽州王抬起头,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凤息梧,极为仔细的描摹着他的无关。

“像,真像啊,你比你兄长更像你们的父王。”

又扭头看向旁边的陆卿菀,“方才在城内喊话的人是你吧?”

陆卿菀不明所以,只摆做了作为晚辈的姿态,“是晚辈,让王爷见笑了。”

幽州王哈哈大笑,“见什么笑,你可比这两个臭小子的母亲厉害多了!

琴棋书画、诗书礼仪学的再好有什么屁用,关键时刻还不如一个拳头顶用!

也怪本王,好不容易有个小闺女,就想她娇娇软软的,不教她习武,也不教她朝堂之争,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能束手就擒。

若是她亦如你这般,或许就不会那么早撒手人寰了!”

幽州王提起死于非命的爱女,眼眶微红。

陆卿菀与他不熟,怕说多了反倒揭人伤疤,只道:“王爷可千万别这么说,坏人作恶,怎能怪受害者的血肉之躯不可挡作恶之人的刀枪利刃呢?

您和几位侯爷即便将母妃教成天底下一等一的高手,也防不住有人一心想要她的命呀?

您如此自责,岂不是让母妃泉下难安?”

凤息梧也跟着附和,“本王身在大乾二十三年,只对更始帝和当初背叛父王母妃、皇祖父皇祖母的诸多小人恨之入骨,却从未怪过其他人。

外祖父无须自责,没有您,这二十三年,本王和皇兄活不到现在。”

陆卿菀惊的侧目看他,凤息梧毫不避讳的道:“莲御是外祖父亲自教导出来后送到本王身边的。

本王麾下秦、沈、林三位将军亦曾是外祖父的亲兵。

就连自幼教导本王学文习武的夫子都是外祖父替本王找的。”

陆卿菀眼里的光亮几乎藏都藏不住,“难怪呢,我一直疑惑你既无师长教导,亦无人从旁指点,怎会那许多东西?

还以为是你自己从战场上摸索出来的呢,一直没敢问,白白骗了我好多眼泪!”

关键是这对素未谋面的祖孙俩第一次见面搞得跟同僚碰头似的,一点都不亲近,他还担心呢!

这么看来,她的担心可以拿去喂狗了,根本没必要!

幽州王大笑出声,凤息梧讨好的捏捏陆卿菀的手指。

“城内情况尚未明朗,本王想着外祖父和大军先不要进城,以免惹人猜疑,不知外祖父意下如何?”

幽州王不以为意道:“进不进城的,本王没所谓,但来的路上这小子说看到魏武卒往东边儿去了。

本王爬在这儿不动,你们自己能应付魏武卒?”

幽州王话落,他口中的人就走上前,陆卿菀惊呆了,“小八?!

我让影一着人给幽州王送信,他派的人是你啊?!”

被迫改名的影八无奈点头,“正是属下。

王爷,王妃,属下来的路上发现冀州王的魏武卒正往东皇关靠拢,而且,在里面发现了内卫的踪迹。

因为内卫已经知道我们用金雕传信之事,所以属下没敢冒险用金雕传信给你们,所以才拖延至此,请王爷和王妃恕罪!”

“恕什么罪啊,是本王拦着他不让他传信的。”

幽州王一副有事冲我来的样子。

凤息梧还真就没跟他客气,“藩王入京,无论是从哪个方向来都只能走紫阳关,这是大秦铁律。

冀州王刻意隐藏行踪,改道东皇关,明显居心不良,外祖父不让他禀报,可是另有打算?”

幽州王抬脚往旁边走,“这地方正对着风口,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陆卿菀二人跟过去就看到了一顶帐篷,而不远处,将士们还在搭帐篷。

陆卿菀诧异道:“老王爷早就决定暂不入紫阳关了?”

那些帐篷都已经搭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早已经做了决定,搭不出那么多现成的帐篷来。

幽州王不以为意道:“本是想着跟蓝桉那老匹夫杀一场的,一到这儿就知道今日之中州没有本王的用武之地了。

才不给更始帝和朝中那些个老家伙逼逼赖赖的机会!”

好家伙,这是把更始帝和朝中大臣们的行事风格都摸透了!

不想再惹了这位性子火爆的老王爷生气,陆卿菀当即禁了声。

几人坐定,幽州王开门见山的问二人,“东皇关,听名字就不一般,你们可知这名字的来历?”

凤息梧颔首,“看史册的时候瞄过一眼,据说当时太祖爷和南城王分治天下,说好的谁先拿下中州谁,谁就称帝。

当时前朝固守中州多日,中州的防御已经趋于完善,南城王先于太祖爷到中州,却在紫阳关久攻不下。

太祖爷得知消息后,另辟蹊径,以火药在距离皇城最近的地方炸开一道口子,先南城王一步占据中州,从而建立了大秦……”

“这就对了!”

幽州王抚着胡须,优哉游哉道:“你既然知道东皇关的来历,便知晓,那是只有历代皇帝御驾亲征或者皇帝亲自迎有功之臣入京时才会走的关口。

冀州王不去东阳关,什么都好说,他只要有一兵一卒沾了东阳关,不用任何人开口,一个谋逆之罪就跑不了。”

陆卿菀没想到一道关隘还能有这许多名堂,她急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如今的中州所有兵力加起来不足十万,冀州王却有将近二十万兵力。

真要是打起来,谁管他走的是那道关隘啊,咱们得有命活,才能给冀州王扣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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