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东边说边要挣着再去打,田启兵用力抱住他,忙道:“鲁副书记,把他们打成这样,也让他们付出代价了。再打就会出人命。”
李初年走过来,低声道:“鲁副书记,到此为止吧。”
说到这里,李初年突然冲鲁副书记笑了笑。
李初年这一笑,鲁副书记铁青的脸色也缓和了些,他这才不再挣着去打了。
在处理这样的问题上,李初年和鲁志东的观点竟然高度地一致。
妈的,什么官不官的,把老子给惹急了,老子也照样开打,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大不了老子不当这官了。
老子首先是一个老百姓,其次才是官。只有做好了老百姓的本分,才能当个好官。
如果怕丢官,连正义也不敢伸张,那老子宁肯不当这个官,还不如当个老百姓来的实在。
李初年和周儒铁快步来到纪光廉身边。
纪光廉靠在墙角处,他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但李初年和周需铁的到来,让他又看到了希望。
当他看到李初年和周儒铁他们暴打常顺他们四个的时候,他精神大振。
他很想冲过去,亲自去暴打常顺他们四个,但他却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根本就无法动弹。
虽然他无法亲自上阵,但看着李初年周儒铁他们暴打常顺他们四个,尤其是鲁副书记也亲自上阵了,这让纪光廉感到非常欣慰,非常温暖,他感到自己的仇已经被李初年周儒铁还有鲁副书记他们给报了。
心中高兴之下,他就再也没有昏厥过去。
李初年和周儒铁快步来到纪光廉身边,将他搀扶起来。
纪光廉虽然被搀扶了起来,但他根本就站立不住。李初年和周儒铁用力架住了他。
李初年道:“需铁,你带人赶紧将光廉送往医院。”
周儒铁道:“好的,这里就交给你了。”
说着,周儒铁蹲下身子要去背纪光廉。
但他也是有伤在身,这一往下蹲,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两个刑警队员急忙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将纪光廉背起来,另一个扶住纪光廉朝外走去,周儒铁紧随其后。
田启兵道:“初年,把他们四个也送往医院吧。”
田启兵担心他们四个中如果真的有被打死的,那可就彻底麻烦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李初年和鲁志东的职务不但会被撤销,他们还得要承担刑事责任,这后果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李初年扭头看着墙角处的一个大水缸,缸里盛满了冷水,水而上还飘着一个大水瓢。
李初年问身边的一个刑警队员:“这里放这么个大水缸是干啥用的?”
这个刑警队员回道:“是为了泼醒被打昏过去的人用的。”
李初年道:“我早就料到这个大水缸就是干这个用的,看来他们没少往纪光廉身上泼冷水啊。”
这个刑警队员当即就道:“肯定是这样的。原先这审讯室里压根就没有这个大水缸。他们这是为了审讯纪光廉,才专门添置了这个大水缸。”
听到这里,李初年再次暴怒,他走过去,伸手抓起飘在水面上的大水瓢,舀了满满一大瓢冷水,哗的一声浇在了常顺身上。但常顺被打的太过厉害,尤其是鲁志东再次将他给踹昏过去,这一大瓢冷水竟然没有把他给浇醒。
李初年随即又舀了一大瓢冷水,直接浇在了常顺的脑袋上。
这一次有了效果,昏迷过去的常顺突然打了个激灵,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一个刑警队员走了过来,从李初年手中接过水瓢,用冷水去浇其他三个昏迷过去的常顺团伙。
几大瓢冷水浇过,这三个常顺同伙也先后苏醒了过来。
常顺他们四个彻底被打怕了,他们苏醒过来后,胆颤心惊地看着脸色铁青的李初年。
李初年突然厉声喝道:“你们给我坐起来。”
唰,常熟他们四个很是听话般,当即就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初年冷冷地看着他们,突然又厉声吼道:“你们都给我站起来。”
哗,常顺他们四个又是非常听话般地挣扎着都站了起来。
虽然他们站起来有些费劲,但毕竟都站起来了。
现在已经进入冬季 了、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被冷水给浇湿漉漉的。
审讯室里虽然有暖气,但他们还是冻得不住地打哆嗦。
常顺和他的同伙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这让跟随周儒铁来的那些刑警队员个个都很解气。
妈的,常顺,你不是很嚣张狂妄吗?看你现在还敢再嚣张狂妄吧?
李初年厉声道:“你们四个胆敢对纪光廉刑讯逼供,严重地违反了纪律,你们将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常顺突然抬起头来,他本来蜡黄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狰狞了起来,他很不服气地道:“我们有没有对他刑讯逼供,你说了不算,只有我们邹局说了才算。你们擅自闯到审讯室来,还动手暴打我们,你们也会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你他妈的还敢嘴硬?”
鲁志东大声骂着要扑上来,再次暴打常顺。
田启兵急忙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冲常顺喝道:“你再敢嚣张,就让你今天交代在这里。”
李初年走到了常顺跟前,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似乎随时又要动手修理他。
常顺不由得朝后退去,一个趔趄,险些又跌倒在地上。
李初年道:“常顺,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邹国凯涉嫌严重违纪违法,他已经被双规了。经县委研究决定,由我出任苍云县公安局的局长。”
常顺抬起头来,目光惊恐,语无伦次地道:“什么?邹局被双规了?”
常顺心中最后的底气就是邹国凯,但他听到邹国凯被双规了,他心中这仅存的一丝底气也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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