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知道就行了,但不准对任何人讲。”
铁柱子连忙点头,道:“李书记,那场大火是不是马老四放的?”
陈若民道:“柱子,不该问的不要问。”
铁柱子很是不满地看了一眼陈若民。
铁柱子很不待见陈若民,上一次他被关了进去,糟了不少罪。陈若民虽然没有动手打过他,但陈若民却是所长。铁柱子连他也一块记恨上了。
但铁柱子对李初年却是极为恭敬尊重!
李初年道:“柱子,我问你个事,马老四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铁柱子脱口而道:“他平时喜欢喝酒,而且还特别馋酒。”
李初年饶有兴致地道:“那你说说他平时怎么个馋酒法?”
“我每次和他值夜班的时候,他都会从家里带一个大水杯去。但他的那个大水杯里装的不是水而是酒。公司里有规定,上班期间不准喝酒。但他却是偷着喝。他那个大水杯里一次能装一斤酒。每次他都装的满满的,隔一会就喝一口,不到后半夜,就把酒喝光了。”
陈若民道:“没想到马老四还是个酒鬼呢。”
但陈若民说话,铁柱子根本就不接他这个茬,连看他也不看他。
李初年问道:“马老四这么喜欢喝酒,他喝了酒都会有什么表现?”
“话痨。他平时不怎么说话,但一旦喝了酒,就特别话痨。每次我和他值夜班,后半夜我都困得不行了,但他喝了酒之后,话特别多,不停地唠叨,弄的我都睡不好觉。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尽量都躲的他远远地。”
听到这里,李初年笑了起来。
倏忽之间,陈若民终于知道李书记为何要把铁柱子叫过来了。
李初年道:“柱子,马老四被关在派出所里好几天了。我们获得了一些证据,不然也不会把他抓起来。但这些证据还不足以治他的罪。他只有招供了才行。但几天下来,给他上了不少手段,可他就是死活不招。局面僵持住了。”
铁柱子问道:“难道那场火真是他放的?”
李初年道:“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来分析,很有可能就是他。还有你的那个烟头,也极有可能就是他故意扔在车间跟前的。”
铁柱子顿时有些恼火地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
“柱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李书记,你说!”
“我们把马老四放出来,你充当他的保人。从派出所出来后,你就请他喝酒。当然,你请他喝酒的费用我们出。你只管陪他喝酒聊天,你也不用专门去套他的话,你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就行。”
“李书记,我就是只陪他喝酒聊天?”
“对,这就是我拜托你的事!你只管陪他喝酒聊天,其他的事不用管。”
铁柱子点头道:“好。”
李初年随即给南荒饭庄的赵有财打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准备一个雅间。
李初年又让陈若民立即派人赶到南荒饭庄,在那个雅间里提前布置好监控摄像头和录音装置。
陈若民当即给赵平民打去了电话,让赵平民带人去南荒饭庄做这件事,还叮嘱要特别注意保密,不能走漏风声。
李初年道:“柱子,你现在就跟陈所长去派出所,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李书记,我一定按照您吩咐的去做。”
铁柱子跟着陈若民走了。
陈若民带着铁柱子回到了派出所。
此时赵平民已经带人去了南荒饭庄,正在那个雅间紧急布置监控摄像头和录音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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