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虫后的一阵操作,很快萧煞在零度宇宙的那番动静,全被其看在眼里。
不过在零的刻意操作下。
没有任何一位生物能知道审判的那一刻究竟是谁在出手。
哪怕是实力深不可知的虫后,也没能察觉到有段经过被别人硬生生掐断。
它只是感觉出手的那位十分厉害,竟能让自己的手下探知不到它的真容。
在现场的部下都无法看清,也就意味着它现在进行投影也很难感知,因此虫后也不清楚后续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它只知道,自己的子孙死了, 死得很惨。
它们是被某个家伙直接抹杀,对方实力强劲,以至于它们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就已经暴毙身亡 。
“看来界域中……有些老家伙应该复活了。”虫后盯着这段影像,心中呢喃了一番。
它的记忆随着想法,回到了某个落败的时代,这里没有宇宙,没有那么多陨石,也没有多少宇宙景象。
除了到处崩坏的虚空,和各种倾泻未消的本源之力外,再也没有多少活物。
回收思绪。
这么多年虫后一直没出手的真正原因,自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和平,而是和它记忆中这幅完全破败的界域有关。
当初这场灾难,使得界域事态完全失衡,大部分生物尽皆处于濒临灭绝的状态。
就连不可一世的虫后,在那场灾难中也跟个可怜的虫子一般,什么也做不到。
虽说后面它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使得界域再次恢复了正常。
但是她心中可以确定。
那时候肯定有几位超级强者在界域中进行对战,才造成了如此不可逆转的场面。
至于那些强者是谁?虫后不得而知。
它只知道,如果自己在已经恢复正常的界域中乱来的话,绝对会有某些恐怖存在直接将它制裁。
因此这么多年,它一次也没敢在界域中现身,只敢躲在自己的母星内观察着界域的一切。
但是从它的后辈突然发现活的深渊生物能制造出一种特殊秘宝而偷偷私下捕捉大量深渊生物后。
那道代表着它们虫族命运的齿轮,悄悄开始运转。
但可惜的是,此刻虫后并不知道自己的后辈惹了多大的麻烦。
在反复权衡之下,它便少见地给自己族内的其他界尊,发布了一条命令:
“一年内查清,唤星界域白星及其它背后的支持者是谁。”
为了让这些界尊们认真对待,它发布完命令后又十分严谨地补充了一句:
“第一位查清对方底细的小家伙,本后必有重赏。”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虫后深知这种道理。
所以它在发布完任务后又立马告诉它们,此次任务有重大奖励,以此激发它们做任务的热情。
有了它这番承诺,许多隐藏在万虫界域的界尊们,纷纷蠢蠢欲动,派出自己的手下极速追查萧煞的消息。
……
此时的萧煞早已回到零度宇宙,开始和零探讨着后续这些情况该如何进行。
这里提到的情况。
一是关于虫族使用禁忌之术的事情。
二是关于萧煞该不该晋升域尊的事情。
此时站在某个冰山上的萧煞,望着有些拘谨的零,有些意外地问了她一句:
“说说吧,为什么虫族会知道那灵魂之环的使用方法?”
虽说零跟深渊的关系可能很亲近,但是她能如此迅速地发现对方使用了这种禁忌。
那么其中一定有萧煞不知道的事情。
一些被零隐藏起来的真相。
在主人的注视下,零的脸上迅速浮上一层淡淡地红晕,她有些尴尬地嘀咕道:
“因为……因为,因为最开始这种手段……就是由我创造出来的。”
哈?!!
听到这话,萧煞的眼睛瞬间都瞪大了起来。
好家伙,他还想着为什么零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深渊有她的好朋友,也被敌人用这种手段制裁了,因此零才会如此愤怒。
可不曾想。
这哪是敌人折磨她朋友,明明是零率先使用这种邪恶的手段,因此才让深渊陷入绝境。
这样一想的话,零这种灭绝生物的做法,实在是罪大恶极。
“你……这样干不觉得痛心吗?”萧煞迟疑着,问出了这么一句。
但问完他就感觉自己有点愣逼,毕竟零都说了她以前实力通天,根本没多少家伙可以和她作对。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见人就杀,残暴无比,那也属于正常水平。
毕竟她那时身居高位,思维不正常也有点合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用蓝星的思维来相信零这种界域原生生物。
在蓝星可能他们很在乎生死,但是界域中,有不少生物不在乎死亡,甚至有些还刻意地追求荣耀之死。
思维的不同,导致萧煞无法和零的所作所为共情,只能随口问对方会不会痛心。
他是随口问的,但零回答的时候却非常认真。
这位戴着王冠的小丫头显示有些纠结地思考了一会,随后洒脱地才对萧煞解释道:
“我虽然是发明者,但我的方法和它们这种禁术不一样。”
“在我那种手段下,这些深渊生物并不会死,只是会短暂陷入主人记忆中那种“植物人”的状态。”
“当我使用完它们的力量后,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把它们放回去,非常方便。”
零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介绍自己平时玩的一个游戏一般,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可明眼人都知道,她所谓的“它们”,很有可能是一个个深渊中极为闻名的生物,对方的实力,属于随便抓一个出来都能横扫现在整个界域的那种。
能如此轻松玩弄这些强者,并且还不让它们暴毙,可能就只有零这种家伙能做到了。
零在这解释的间隙,萧煞突然朝着忐忑不安地她摇了摇头,斜眼回道:
“虽然手段不一样,但你们不都剥夺了别人的自由吗?”
“其实不管它们是半残还是植物人形态,结果都是被你们玩弄,没有任何区别。”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零的命脉。
她颤颤巍巍蠕动了半天,极力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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