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叶休有些不明白，自己是太上老君的弟子，而无当圣母或者说姜霓裳乃是通天教主的弟子，两者之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就算通天教主是太上老君的师弟，但他们创立的门派也还是同一个，为何还要称呼无当圣母为师姐？
“不错！”
器灵点点头道：“老君，元始老爷和通天老爷乃是师兄弟，他们虽然分别创立了人、阐、截三教，但门下弟子都是以师兄弟相称，而无当圣母入门比主人早，主人理当称其为师姐。”
“这……那她现在究竟是姜霓裳，还是无当圣母？”
叶休有些懵了，这些情况他之前可不知道，而且相比于无当圣母，他更希望她是姜霓裳。
倒不是说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无当圣母之前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尤其是那目光，简直就能将人的血液冰冻一般。
虽然姜霓裳也很冷，但还算讲道理，这就还能处，再说，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是自己女儿他妈。
他可不想让这样无当圣母那样冰冷的女人做他女儿的妈。
“不清楚，这要看无当圣母的心意了。”
器灵摇了摇头道，姜霓裳是无当圣母的转世之人，而无当圣母虽然也只是准圣，但实力远比姜霓裳强得多，尤其是元神层面。
如果无当圣母想要以这种方式复生，那么她就是无当圣母，姜霓裳的性格和记忆都会被无当圣母镇压甚至是磨灭。
但如果无当圣母不想复生，只是想以另外一种身份活着，那么她就还是姜霓裳。
所以这一切都取决于无当圣母，旁人无法插手，也插不了手。
“这怎么跟倾城的情况一样！”
叶休突然想到了林倾城，她是轮回殿的一名弟子转世重修，只不过她遇到了自己，并被自己救了下来，所以她的前世注定无法复活了。
可是姜霓裳的情况要比林倾城还要复杂，并且他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等待命运的判决。
咻！
突然，诛仙四剑化为四道流光钻进姜霓裳的体内，然后拔地而起回到峡谷上方。
那剑幕这时也失去了力量，化为虚无，浓郁的龙怨迅速倒灌，将之前的通道封死。
“你，你是谁？”
吞天金貂紧张的传音问道，从它的角度，肯定是眼前这个丫头还是姜霓裳的，毕竟它跟姜霓裳有感情。
至于无当圣母，就算再强也跟它没什么关系。
“你想我是谁？”
姜霓裳反问了一句，没有任何情感，这让叶休和吞天金貂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异口同声道：“无当圣母？”
如果他们说她是姜霓裳，那么就会因此而得罪无当圣母，如果说是无当圣母，则会得罪姜霓裳。
得罪了姜霓裳没什么，最起码不会有生命危险，可要是得罪无当圣母，分分钟就可能丢掉性命。
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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