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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7章 甄嬛传-沈眉庄233


第2097章 甄嬛传-沈眉庄233

华贵妃的声音低弱下去:“臣妾听闻当年侧福晋跪了两个时辰才小月的,所以,所以以为跪上半个时辰不打紧。”

从前之前皇帝此刻无暇去回忆,皇后闻言却是愣了愣,旋即抿嘴沉默。

皇帝只道:“侧福晋当日是对纯元皇后大不敬,纯元皇后才罚她下跪认错,何况纯元皇后当时丝毫不知侧福晋已经身怀有孕,当属无心之失。纯元仁慈,为此事自责不已,才伤及自身以致难产血崩。”他顿了顿,口气愈重,“而你,你明知道莞嫔怀有龙胎还强行责罚,事后还不知悔改推脱责任。贱妇,如何敢和纯元相提并论?!”

这话让华贵妃心中悲伤不已,此时却无暇顾及。深知失言,忙解释道:“是臣妾无知。”

皇帝越发愤怒,厌恶地瞪她一眼,“朕看你不是无知,倒是十分狠毒!莞嫔若真的有错事,你为何不一早责罚她,为何非要等到正午日头最毒的时候?朕看你心思真是毒如蛇蝎,朕身边怎能容得你这样的人!”

华贵妃惊得面如土色,膝行两步伏在皇帝足下,哭喊道:“皇上,皇上!臣妾是不喜欢莞嫔,自她进宫以来,皇上对臣妾就不如从前那般宠爱了。莞嫔恃宠而骄,凌辱臣妾,臣妾怎么能忍耐?”她愈说愈是激愤,双眼牢牢迫视住甄嬛。

皇后又是怒又是叹息:“你太糊涂了!枉费皇上对你的信任,让你代管六宫事宜。”

皇后说完这话,皇帝几乎是脸色铁青欲迸了。

沈眉庄冷笑道:“华贵妃你说莞嫔恃宠而骄,凌辱于你,那你倒是说说莞嫔是如何恃宠而骄凌辱于你的。依我看你这话怕是说反了吧,这满宫里何人不知那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人是你华贵妃呀,你可别为了脱罪,把什么脏水都往莞嫔身上泼才是。”

华贵妃一向霸道惯了,哪能忍得了沈眉庄这话,遂用手指着她怒喝道:“今日你不在翊坤宫,又如何知晓莞嫔是如何凌辱藐视本宫的。你与莞嫔是好姐妹,自然会替她开脱。”

“我虽不在翊坤宫,但翊坤宫里发生了何事却也问过了敬妃等人,其中详情也全然知晓了。华贵妃要是觉得我在为莞嫔开脱,那不若问一问今日在场的所有人,看看她们怎么说?”沈眉庄回怼道,“你总不会又说众妃嫔皆看不惯你,所有联合起来诬陷你吧!若是如此,那你该好好想想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何众妃嫔对你不满至此,以至于非要联合起来冤枉于你,岂知不是你平日里时常凌辱她们,才让她们如此恨你,你说是吗?所以这说来说去,恃宠而骄,凌辱她人的都是你华贵妃,你可别将自己做的好事推倒别人头上,企图冤枉别人才是。”安陵容幽幽出声道:“华贵妃说惠贵妃今日不在翊坤宫不知当时情,所以形冤枉了你,那臣妾当时在翊坤宫可是看得真真的。莞嫔一早就差人告诉华贵妃今日身子不适,不能去翊坤宫听华贵妃娘娘训话,还传了太医。谁知华贵妃不听莞嫔的回禀,非要莞嫔去翊坤宫听训,还说是皇上让华贵妃代理六宫事宜,若莞嫔不去就是藐视圣意,违抗圣命。话都如此说了,莞嫔不得已便去了,且一到翊坤宫就向华贵妃请罪去迟了缘由。谁知华贵妃却揪着莞嫔去迟为由,说莞嫔是藐视她,不将她和宫规放在眼里,非要罚莞嫔跪在毒日头下诵读《女戒》。”

敬妃接口道:“柔贵人说的没错。臣妾与柔贵人和欣贵人纷纷跪下求情,求华贵妃网开一面,看在皇上和皇嗣的份上免责于莞嫔,或者换个法子也成,可华贵妃不听,一意孤行的非要让莞嫔跪上半个时辰再说。柔贵人替莞嫔求情还被华贵妃一同罚跪,华贵妃更是让赵德升抽打柔贵人。”说着,一把撩开安陵容的衣袖,只见安陵容那白皙的手臂上有几道青紫的伤痕。

沈眉庄接着道:“华贵妃让人责打柔贵人无非就是逼莞嫔低头认罚,不要妄图以龙胎不适为由而躲避责罚。”说着,她眼眶含泪,“柔贵人身上这样的伤痕不少,可见华贵妃娘娘心思之狠 ; 莞嫔为柔贵人求情,华贵妃还说什么公道在她年世兰手里,而非在人心,可见其心思之大 ; 更是在敬妃说半个时辰已到,求她让莞嫔起身时却又接着让莞嫔再跪一刻钟,可见其心思之毒。”

“你们胡说。”华贵妃咬牙切齿地瞪着三人。

欣贵人适时开口,“臣妾作证,惠贵妃三人所说句句属实。若华贵妃在敬妃提醒之时就让莞嫔起身或许就不会发生此事。华贵妃倘若认为臣妾等在胡说,那么大可以叫翊坤宫的奴才来询问,臣妾相信皇上问话,给这些个奴才十个胆子,他们必不敢信口雌黄。如此,华贵妃总不可能说是咱们收买了您的奴才吧!”

华贵妃一惊,她没把握翊坤宫所有的奴才都会齐齐闭嘴,总有那么一两个不经吓会抖落出实话来。

沈眉庄冷哼道:“臣妾知道此事后去翊坤宫接莞嫔,还被翊坤宫的奴才拦着不让进,要不是臣妾发了火,恐怕莞嫔不仅仅是失了孩子,连身子都会坏了。臣妾要接莞嫔走时,华贵妃还斥责臣妾闯进翊坤宫是不是想要造反。”说罢,她跪了下去,真诚的问道:“臣妾想问皇上,这后宫乃至天下已经由华贵妃做主了吗?否则为何华贵妃敢往臣妾头上扣这般抄家灭族的大罪,臣妾不懂,求皇上解答。”

“你怎么说?”皇帝看着华贵妃,眼神讳莫如深,脸色也异常难看。这话不禁让他想到了是不是年羹尧野心过大,已经不满足于为人臣,想要造反改朝换代了。

“皇上,”华贵妃惊惶地抓住皇帝的衣摆,不停摇头道:“皇上,臣妾没有,是她冤枉臣妾。”

“臣妾敢以沈氏一族发誓此话绝非臣妾胡言,华贵妃你敢以年氏一族发誓,你未曾说过番这话吗?”沈眉庄不介意用一些神神鬼鬼的手段来逼一逼华贵妃。

被沈眉庄直直逼视着,华贵妃目光躲闪,偏又不敢用年氏一族来起誓,只能不停哭着摇头,“臣妾没有,臣妾没有。”

“孰是孰非皇上自然一清二楚,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沈眉庄道。

华贵妃知道不能再纠缠此事,遂看也不看沈眉庄,只向皇帝示弱,哭诉道:“臣妾是不满莞嫔处事嚣张,可是臣妾从来都没有存心要害她的孩子啊!”她哭得伤心欲绝,“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狠心呢,皇上!”

闻得华贵妃提到那个孩子,皇帝心里钝痛一瞬,本来厌恶鄙弃的眼神骤然一软,伤痛、愧疚、同情、怜惜、戒备,怀疑等复杂难言的情绪纷纷涌上心头。他闭目良久,将心中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才睁开眼,语气哀伤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也是有过丧子之痛的人,又怎么能忍心再加诸在莞嫔身上……就算你无心害莞嫔腹中之子,这孩子还是因为你而没了。你难辞其咎。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朕断断不能一再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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