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合拍。”
就在时也百思不得其解思考时,听到男人说出这两个字。
她立即瞪大双眸,紧张的四处看。
幸好,这咖啡厅除了他们两没有别人!
看到她那副震惊又紧张的小模样,霍铭川抿唇轻声一笑。
“霍总,自重。”时也感觉又被冒犯道,拿着包包起身欲走:“昨天是意外,过去了就不要在提了,我走了,祝霍总相亲顺利。”
时也不知道,在他们进来之后,这咖啡厅就被清场,不可能有外人靠近。
霍铭川微眯着黑眸,第二次被拒绝,这种情况,还是史无前例。
手机铃响,霍铭川接起。
听到那边奶奶被相亲女告状气的晕过去,霍铭川心下一沉,立即起身:“我马上就过来。”
……
时也从咖啡厅出来,气的一直往前走。
没出二十分钟,她妈妈和继父就打电话过来了。
一个接一个的打,炸号一样。
时也清楚,自己搞砸了这次的相亲,他们肯定要狠狠数落自己的。
索性,直接关机。
天空毫无征兆的下起了雨,她加快脚步走进了一个西餐厅躲雨。
吃了一份西餐,挨到夜晚十点多才回去了。
在门口深呼吸一口,时也才拧动钥匙开门。
一开门,看到整个客厅地上丢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而自己的母亲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抹泪。
“谁把我东西丢出来的!”时也冷声质问。
“爸,我们家的大小姐回来了。”赵烟烟靠在沙发上玩游戏,看到时也进了门,语气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赵青松在阳台抽烟,听到这话,立马将烟丢掉,直接面色暴怒的冲过来。
抬手就给时也扇了一巴掌:“养你这么大,对家里一点儿贡献都没有!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你都给搅黄了!人家都答应给二十八万彩礼了,你倒好跟野男人乱搞,你个赔钱货!”
赵青松气的破口大骂,如果不是时也母亲上前拉着,他可能还要打时也。
那粗粝的巴掌一巴掌下去,时也白皙的小脸瞬间肿的老高,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那双杏眸不敢置信的瞪大,三秒后,她才回过神来,拿着手中的包包往赵青松脸上猛的砸去。
“你凭什么打我,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妈的,你爸早就死了,你现在的爹是我,要不是看你们娘俩可怜,我才不找你们这对拖油瓶。”
赵青松也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时也,一时间也不敢动手了,但面子过不去,嘴上怒斥。
“你也配!”时也面色冷如冰霜,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口,与赵青松对峙着。
她气的浑身发抖,那双眼睛瞪着赵青松,恨不得将他凌迟。
赵青松装作被时也母亲拉着,嘴里一个劲的骂骂咧咧。
“小也,少说两句,这件事是你不对再先,你王姨也都生气了,不合适说开就好了,怎么让人动手打人呢。”时也母亲语气柔和,可是说出来的话,有几分责怪时也。
时也看着自己眼睛哭的红肿的母亲,想来哭的很长时间导致的。
事情都这样了,她依然还是一副和事佬的样子,时也很心累。
她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一口:“28万彩礼,怎么不让你自己女儿嫁。”
“爸,我才不要嫁那个猪头,大小姐你还是去把人追回来吧,你这样条件的能找到这么个条件,已经是天花板了。”
赵烟烟坐在沙发上看戏,添油加醋,那得意的笑容,看的时也怒火中烧。
显然,他们是知道实情的。
当下,时也内心更冷了几分,她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妈,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见她回避自己的眼神,她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就是个外人。
“烟烟。”时也母亲回头看了一眼赵烟烟,示意她少说两句。
赵烟烟翻了个白眼,十分傲慢。
“要么自己打电话把人哄回来早些结婚,要么就从老子的房子里滚出去!”
“妈,这么多年你图什么。”时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时也母亲软弱惯了,想开口被赵青松呵斥了一句:“你现在的汉子是我,以后跟你过一辈子的是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指望她。”
时也母亲被这么一说,也没敢再说别的:“小也,听你爸的吧。”
“我爸已经死了。”时也瞪了一眼赵青松。
“那就滚,从我家里滚出去,养不熟的白眼狼,滚滚滚。”
时也对自己母亲心如死灰,将自己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拉着行李箱夺门而出。
赵青松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气,追在后面怒指着时也的背影:“滚了就别在回来。”
时也头也没回,拉着行李箱就进了电梯。
楼下,大雨滂泼。
时也单薄的身影,一头扎进雨里。
豆大的雨滴砸在身上,很疼。
时也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拖着行李箱,一身狼狈的在雨里走着。
忽然一道闪电撕裂整个夜空,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惊雷。
时也害怕的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她最害怕会打雷的雨天。
因为他的爸爸就是在雨夜出车祸去世的。
时也拉着行李箱,跑到公交站躲着。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想找个落脚处都显得格外的困难。
时也哭的眼睛都痛的睁不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量,还剩百分之五。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为什么她的路除了坎坷就是新的坎坷。
时也自嘲的笑了笑,在公司总群找到霍铭川的微信。
想都没想,申请添加好友。
验证消息时也备注的是:霍总,下午你说的结婚,还算数吗?
发完之后,时也忍不住自嘲。
她都拒绝霍铭川两次,自己凭什么还会认为人家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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