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家。
“回来了。”猿飞日斩对阿斯玛说道。
眼神中没有失望、也没有赞赏,只有平静。
经过多年的修行,他相信阿斯玛肯定有不一样的领悟。
玉为何?
阿斯玛盘坐在地:“嘛,好久没回来了,家里还是老样子嘛!”
他也心绪万千,四年的修行,找到了一点方向,但他还是不确定玉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过生活还是要过,也证明他的修行还不够。
还需继续努力。
哇咿~~
一声婴啼响起,一条水柱滋起,洒在两人的中间。
哗啦啦!
“啊喂,木叶丸,你个臭小子,一时不察你就这样对我……”
猿飞日斩还欣慰儿子好一点了,孙子的作为立马就让他难受了。
本来下班回来他都会自己接过保姆的工作,陪一陪年幼的孙子,
刚刚换下尿片,阿斯玛回来,还没来得及处理,居然又给他搞事情了。
只能等木叶丸尿完,才拿出东西给他处理。
“可恶,那小子的孩子就没有这个烦恼吗?”脑海还不时闪过飞竹蜻蜓谈起儿女,那一脸轻松的样子。
“这就是大哥的儿子木叶丸?”
阿斯玛也尬笑,刚刚回来,要不要这么欢迎他呀~
在守护忍稳定后,这两年也会偶尔跟木叶联系,知道大哥生了个男孩,叫木叶丸。
“嗯,你自己待会,我处理一下先。”猿飞日斩手脚忙乱。
阿斯玛静静的看着,眼眸忽然有所触动。
也许,这就是玉?
他也不确定,只是心里扎了一个种子。
……
后山的后山。
木叶的一处平原中。
风呼啸而过,吹的青草低头。
而这种氛围下,却有一队人马昂着头,等待训练的开始。
他们的前方,是作为这次训练的教官,夕日红、鞍马丛云,还有一旁的守护忍阿斯玛。
阿斯玛点起香烟:“红,时间快到了,那家伙怎么还不出现?”
望着还没出现的飞竹蜻蜓,心里感到不满。
对木叶的火影安排的任务,这也太敷衍了,还要他们等待。
回来待了几天,还有队员的治疗,也知道这次训练的教官,就有曾经遇到过的飞竹蜻蜓。
那一次,虽然帮了他,但他还是感到愤愤的。
只因为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不被逮回去,全靠三代火影的儿子这个身份。
现在他成长了,经历了无数次的刺杀,解决了无数敌人,有信心在不耽搁时间的情况下,击败飞竹蜻蜓。
夕日红闻言道:“应该在处理解析班还有在结界班的工作吧!”
“什么?”阿斯玛疑惑。
鞍马丛云笑道:“那可是一个天才,就跟卡卡西一样,现在已经是木叶的上忍,并担任解析班班长、结界开发小队的队长,担负着木叶的重任呢!”
虽然他没有跟飞竹蜻蜓接触过,但也知道木叶有这样一个人。
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幻术忍者。
“……?”
阿斯玛闻言满是问号。
何德何能,担负如此重任。
“队长,怎么还有一个人还没来啊,要不我们先开始吧。”
“对啊,一个平民而已,居然如此傲慢,我看他是自知没有能力,不敢来当教官了吧?”
“队长,回去还是要上报,再怎么也要消减他的工资才行。”
“哼,等会来了让他好看。”
近卫队的人,此刻已经非常不耐了,纷纷开口。
虽然同样是使用查克拉的人,但他们的行为模式,可不是忍者,而是军队。
对于这种要他们等待的人,
充满了怒气。
他们可是近卫队的人,负责保卫大名府的机构。
何时受到过此等待遇。
夕日红看向阿斯玛:“阿斯玛同学,看来你的手下,有点不好相处呢!”
阿斯玛挠头,本来他也觉得飞竹蜻蜓跟他手下说的一样,但是夕日红一开口,嘴里的话噎了下去。
收起香烟,转头向队伍:“安静,你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找茬的,再废话,揍你们。”
阿斯玛说完悻悻的看向夕日红,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微笑。
砰砰!
他忽然感觉心脏跳动有点快。
糟糕,是心动的声音。
而近卫队看到队长的警告,只能收起不满的声音。
但眼神还是带着不满。
而其中一个队员,眼珠子转动。
飞竹蜻蜓?
没想到只是想要找到更好的解幻术手法,居然学到对手身上了。
真是太棒了。
“我可没有迟到,这样说我不好吧?”
轰!
就在绝感觉运气绝好之时,一个声音响起,在空中泛起阵阵回响。
转头望去,同時一股压迫感压在身心。
不仅是他,所有人听到声音,望向来人的时候,都得到了同样的感受。
砰砰!
他们心脏在这股压力下,快速跳动。
飞竹蜻蜓的身影出现。
身穿忍者马甲,
双手插兜,
身体周围泛起阵阵樱花飞舞,
每走一步,
都仿佛踩踏在他们心脏上,
哒哒,
一步、两步、三步…
猿飞阿斯玛看着手臂,上面泛起了鸡皮疙瘩。
看着那熟悉的绷带头,只感觉非常震撼。
同時一个念头升起:“这家伙,不是知道红在这,想要摆酷,吸引红的注意力吧?”
再看夕日红,只见她眼眸颤动,似乎被飞竹蜻蜓吸引。
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里升起,想去把飞竹蜻蜓打趴下。
“什么人?”
近卫队的人如临大敌,却感觉身体被压制了一般,只能动动嘴皮子。
鞍马丛云嘴唇轻动:“幻术。”
夕日红:“幻术?”
“什么?”
阿斯玛闻言错愕,感受着被压制的身体,还有一步步踩着樱花过来的飞竹蜻蜓,他幻术居然如此强大?
“解。”
鞍马丛云、夕日红率先解除了幻术。
随后夕日红将手搭在阿斯玛肩膀上,输入查克拉解开了他的幻术。
此时的阿斯玛,眼前终于恢复正常。
飞竹蜻蜓身边哪有什么樱花,身上哪有什么压迫感,只有一个包着绷带头的青年,还有他嘴角的微笑。
不过阿斯玛到底是清纯青年,现在希望时间多一点点。
夕日红拿开了手,阿斯玛脸上还带着微红。
就在近卫队眼睁睁的看着飞竹蜻蜓走近,身体还是控制不了,如临大敌。
冷汗掉落。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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