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成瞪大了眼睛,他总算明白了专门为他开的是什么意思,就是根本没什么会,只是借开会的名义让他自己将自己送到石城去,然后,悄悄将他他带走。
这个消息确实很震撼,估计这个消息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这这家伙为什么知道呢?范思成对李永雄的身份再次产生怀疑。但是他知道,无论自己怀疑什么,对方现在都不会告诉自己,倒不接受他的“善意”,用他提供的消息谋划自己的事儿。
“你猜测的吧,怎么可能呢,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劣迹啊。”范思成很迷惑,现任市委书记为人很低调,低调到大家都只知道龙乡的市长,却不知书记是谁。
他不仅仅低调,而且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不良的传闻,他为什么突然就被纪委带走了呢?这个消息估计不仅范思成怀疑,应该很多人都会怀疑。
“呵呵,你以为别人都像那样高调的啊,跑到招商局敢直接和局长对骂,还敢扬拳头。”李永雄轻笑了两声说,“低调有真低调和假低调,有些人低调只是为了掩盖一些事罢了。所以,千万不要以为平时看起来很平易近人,说话做事很亲民的人就一定是干净的。”
“好吧,但是,这事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范思成说。
李永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范思成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真的懂?”
“你指点一下。”范思成笑说。
“哼,这么说你明白这对你是有利的,居然给我装傻,太不够朋友了。”李永雄指着范思成很生气的说。
范思成满脸冤枉的道:“我知道这有可能一个机会,但关键是,我如何才能利用到这个机会?谁会来填这个缺?空出来个坑,又得锋烟四起了,唉。”
虽然有可能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但以范思成的人脉关系,还真的无论如何都和这个事搭上关系。所以,有机会也等于没机会,因为对于他来说,官方还没公布之前,来的人是谁,是哪一个阵营的人他都不知道,又何来机会。
“范哥,你在体制这个圈子里混了多久了?”李永雄笑着问范思成,他实在忍不住了,据他所以,范思成转业回来两年多了,也就是说,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两年多了,怎么依然还纯洁得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呢。
“李总,什么意思?”范思成听到李永雄叫自己范哥,知道对方又要指点自己了。
范思成其实真的比很多人幸运无数倍的,且不说那个老同学邓显文,就是他认识的朋友里,不少对商场官场的游戏规则都很熟悉,而且都非常有经验或有独到见解的人,重要的是,这些人都对他不吝指教。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锋烟每天都有的,斗争每 天都存在的,你都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吗?何必多愁善感的样子?你自己本身不就天天都在‘战斗’吗?别矫情,不管是圈内还是圈外的人,谁都不会认为政治是纯洁的,不管哪儿的官场都是肮脏而血腥的,习惯就好,其实,斗争是进步的动,同是也是自我洁净的手段,如果没了这些斗争,那真的是要死了。”李永雄的论调范思成从来没听说过,不过,细想想,还真的有几分道理。
“还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你还没教我怎样将梯子保住呢。”范思成沉黙了片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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