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地下百年的酒,或者已不算酒了,酒液粘稠如糊,极易入口,一点都不像酒,但是酒的后劲却很常大。
“不就是浓缩了一点点的酒吗?有什么大惊小怪 的。雄哥,赶紧干了继续……。”
酒真的是好酒,李永雄平时也能喝几两,但只喝了一杯这酒就醉倒了。
“哈哈,李叉红的酒量,居然敢喝两杯这个葬酒,不醉才怪。范兄弟,你的酒晚不错,喝了两杯不仅没醉,而且连一点酒意都没,了不得。”老拆看着已醉倒的李永雄说。
范思成见状,大吃一惊,这酒怎么那么厉害,李永雄喝的还不到一两居然就倒了。
“这是什么酒啊,如此厉害。”
“这是和死人埋进墓里的酒,是盗墓贼倒斗倒出来的,哈哈,这壶是在一座清朝大墓里倒出来的。”
和死人埋在一起的酒,你大爷的,果然是老贼啊,居然能找到这种酒喝。
范思成沉默,这事儿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了?害怕?”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
“好,果然是个男人。”
“老拆哥,明天是不是可以见到毒弥勒?”范思成觉得该聊正事了。
“明天是你的一个机会,你要做好准备。”
“准备早已做好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会不会察觉了我们的行动,来的路上发生了一些事。”
“哦?我想应该不是他们,他们一直在我的人监视下,怎么可能教上了呢?”
“明天把人拿下了便知道了,。”
“我很奇怪这种人不是将自己藏的很深不愿意露脸的嘛,他怎么会和你见面呢?不像杀手啊。”
“或许,来的并不是本人,所以,胆天先不要冲动,先弄清楚了再说。”
“好,见机行事。”
次日下午两点半,石城石桥街,石城冰室二楼,范思成叫了一碗绿豆沙,坐在临街窗边慢慢品尝。
这个时间选的真好,人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即使是闲人大热天也不愿意在街上游荡,所以,街上很安静,除了偶过的车子子,街上几乎没行人。
冰室的冷气非常足,范思成享受着凉意,眼睛却看着窗口下面街道,他希望看到一个带着笑意的胖子进来。
老贼也在冰室了,他就坐在范思成对角的那张桌子那儿,背墙面外的坐着,他很闲悠,细细品着一碗雪耳莲子羹。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午后,品尝这么清凉的甜品,绝对是人生一大享受。最少,他表情告诉别人,他很享受。
他和老贼两人约好了,如果来接头的就是毒弥勒,那么他们就现场把他给制住了,如果来的不是毒弥勒,那只能继续交易,老贼跟踪来接头的人,范思成负责保护李永雄。因为,李永雄是目标。
一辆250cc摩托车突然在经过冰室门口时急刹停了车,驾车了男子一头乱发,一副大大的墨镜挂在鼻子上,踏踏的拖着一双人字拖进了冰室。
这个是来的接头的吗?不是胖子啊,他妈的不是毒弥勒本人,范思成有些失望。
哒哒!
一阵拖踏的脚步声响过之后,那家伙上进了厅子。
拖鞋男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老贼身上扫视了一眼,然后盯着桌子上的扇子。这是他们约定的标记,接头暗语。
哒哒,拖鞋男走向老贼。
“老插?”
“是老拆。”
“好吧,老贼,真想不通你这老贼,为什么一定要见面呢,将东西寄给我不就完了么。”
“你不是弥勒?”
“我是弥勒。”
“放屁,弥勒有你那么苗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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