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难。”
“难?”
陈庭芳觉着,他这样的安排是非常好的,堪称完美,没想到许进步却说难,这有什么难的啊,主任这种位置,上面又不会干涉。
“你觉得,他们会给我们一个副市长的位置后,还会让他们千方百计撸掉的人回归?”
“范思成只是免职,又不是开除,有权对他进行重新任命,谁能阻拦?”就算是上级也没有理由拦阻吧。
“呵呵,老陈,有时候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他们那么辛苦将你逼下去想干嘛?仅仅是为了抢你的摘你的桃子?好吧,就算他们是仅仅是想这样。但是,桃子摘到后人,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是不是会被别人抢走?要保护摘到的桃子,他就要有自己的班子,仅仅抢到你的位置是不够的。”许进步很清楚,那些摘桃子的人,绝对不会让他的力量超过他们很多,他们必须找到一个平衡,要么将他们的力量增加到可以和他势均力敌,要么有意扶植第三方力量产生,并联合对抗他。
“办当然不可能用他们的人的。”
“他们也不可能用那么低端的招,办他们肯定不会安人,但是他们肯定不会让范思成坐到这位置上。除了面子问题,还有顾忌,范思成是一员先锋,他们不会让这样的先锋主持。”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有些道理。那么你将谁放在办?或者有谁可以担纲常务副?”
“唉,这个人很难选,回头打电话问问那小子有没有好提议,我需要一个有能力又忠心的前锋。”
第二天,背影又给陈庭芳电话,这次没有叫他到龙乡楼,而是在电话里说事,准确的说是谈判。
“那个人又让你带话了?”接通电话后,陈庭芳说。
他很怀疑,所谓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背影自己。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已无关要紧,是谁都一样,自己的命门掌握在人家手里。
“对,那个人说了,现在没有比沈先进更合适的人,所以人选已无法更改。”
“你们是要逼我吗?”
“呵呵,你首先要搞清楚,现在我们不是逼你,是给你留了后路,颜面,财富,你交出来的只是一顶帽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们欺人太甚。”
“你用词不当,如果我们真的欺人太甚,让或检察院直接行动就是了,用得着这么费力气吗?”
“你们不仅拿走我的帽子櫈子,还要摘走我的桃子,那还不是欺人太甚吗 ?还有比这更欺人的吗?”
“我们不拿,你的帽子櫈子都留得住了?不要整天怨人,我们帮你保留了你名节,这比什么都重要,我认为你应该马上病退才对得起我们。”
“哼,谁都有名节的,套用说的话,只要用心查,没有没问题的干部。逼急了我,我会让大家的名节都归零。”
对方并不太相信陈庭芳真的有什么证据可以将别人拉下来,但是她不敢赌,陈庭芳把持龙乡那么多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他要拿一点别人的把柄,还真的不难。万一,他真的有心留下了什么,把他逼急了鱼死网破,那就太不值得了,那简直是拿瓷器去碰别人的烂瓦。
“这世上,什么都是有价的,你开个价吧。”
“沈先进代理我的位置后,空下来的常务副给我。”
“你还不死心啊,还不愿意退啊。”
“我帽子位置都给你了,桃子也让你摘了,我只是保留一个副职看着我桃子成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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