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范思成急急来找傅友安,他打算节后上班一举将相关的人统统都拿了。
“那你急急来找我干啥?”
“这么急来找你,就是给你汇报冯富根的事,矿洞塌方,氰液泄漏的证据我们都有了,现在这里有他的口供,还有,他供认了其它一些犯罪行为。所以,我认为是时候行动了,来一个出奇不意将兴城一些垃圾清理干净。”
“牵一发动全身,那有那么容易?”
“领导这次你不能再犹疑了,我研究过了,冯富根就是一个土霸王,他的几个关系户全都在兴城,等放假回来,多部门同时行动,纪委去带人,安监局国土等部门去封矿,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行动,我敢说,人回到市里,县时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个冯富根,不是那个什么二矿冯富锦的弟弟吗?这个金矿也只是代他打理的吧。你这样捅了一下子,他不会动用市里的关系或者,都用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力量?”
“如果不赶紧行动,当他知道冯富根在我们的里的时候,他一定会动用关系或者地下力量。但是,当然们把人都带回了,矿都封了,他就该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他要闹,也只是过后闹他弟的刑期及解封的事。绝不敢当天就弄出什么动静。他要是敢当天就闹,不正好给我们借口吗?”
傅友安点了点头没说话,点了一支烟站了起来,在书房里转圈子。这是他的习惯,每天重要决定或者有难题不解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你准备怎样行动?”转了几圈后,傅友安说。
“三个字概括,突然,快。现在没任何人知道我们要行动,节后上班第一天的早上,突然将目标带走,而封矿也是如此,不同的是,封矿得多带些警察,还要安排人在那里值守,免被盗采及盗抢设备。”
“嗯,兴城体制内有几人牵涉?人员你怎么调配?”
“牵涉的人就多了,但我建议抓大放小。把张国土,刘安监,冯公安,还有他们最大的伞子,兴城县的大老二拿下。”
“要动林广民?”
“难道动不得吗?他又不是省管,他是上是下,你一句话的事。”
傅友安又沉思,他不得不沉思啊,一下子拿掉兴城县三个局的一把手及县二班长,这…太猛了吧,万一,引起动荡怎么办?
“小子,是不是太猛了啊,这样会不会引起动荡啊,尤其是冯公安,他不仅是县局一把手还是政法委书记呢。有时候出拳太猛不仅伤敌,还会伤己。”
“其实我也担心过,要不,县局就一下步再动吧。”
傅友安想了一下说:“兵分三路吧,综治办联同市安监及公安去沙脚矿场,市纪委去县安监及国土,林广民我让他到市里汇报工作,然后让纪委带走就行了。”
“富根公司呢?不查封?”
“富根公司有没有违法行为?没有,就没理由封人家呀。”
“其实富根公司的业务就是矿场的业务。”
“但毕竟在是两个实体呀,是两个营业执照吧。”
“好像是……。”
国庆节假期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市电视播了两条轰动全市的午间新闻:一条是兴城县沙脚矿场又叫牛头山金矿场,自开采以来,发生多起安全事故,采矿洞发生塌方两次,氰化液泄漏一次,事故分别造成一人,二人及二人死亡。事故发生后,矿主采用恐吓加给封口费……。矿主及矿场管理已构成犯罪,矿主及管理均已被执法部门控制,矿场已被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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