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成,这种班不应该你这种人参加的啊,怎么回事?”许进步说。
“什么意思?怎么不应该我这种人参加?”范思成蒙了。
“因为这个短训班,是为准备要调职的副处和处级干部准备的,你这种已属于领导列序的人,就算要调职也不是参加这种班的呀。”
“哦,那我就明白了,我说要避难,是老傅硬把我塞进去的。”
“避难?小子,你干了什么坏事啊,不会是生活不检点,招惹别人女儿了?”许授将为老不尊的笑道。
“呵呵,用得着招惹别人的女儿?都是别人的女儿招惹他。我听说了,老傅的地对双胞胎为他神魂颠倒,差点就大打出手了。还有啊,苏晓晖的表妹,还有那个什么律师……。”许进步笑说。
“许书记,你…你在读报啊。”范思成想起那次别人利用媒体对他的抹,说他为祸了多少女人,拆散了多少姻缘。
“这四个人,没出现在媒体上吧,出现在媒体上的,要么过去式了,要么是假的。但是这四个…呵呵,你别告诉我和你没关系啊。”
“唉!!”
范思成叹了一声不言语,怎么没关系,现在他烦着呢,傅家姐妹的战争算是结束了,他也选定了,但是,丁慧和蔡晴却不善罢甘休,说没领证前她们都有权竞争,怎算领了证生了小孩,她们也有权利爱。
有美女睛睐是一件愉悦的事,但是变成了数女争夫的戏码,其实并不是听上去那么愉快,他烦得很。虽然,她们谁都没有过激的行动,但是,他受不了她们的关怀,好烦啊,有时候不敢面对傅瑜。
“小子,叹什么气?那么多女人喜欢你,证明你够优秀,你叹气干嘛呢?”
“他应该不是为这些女人叹气,这小子对个人感情向来没心没肺,他应该是为工作上的事叹气。思成,你刚才说避人,避什么人啊。”
“说起来就话长了……。”
范思成整理了一下思路,将 于钛铁矿的事,及他自己怎样保护这个矿藏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范思成所以对他们说的那么详细,是要借助他们在省里的关系让森林公园通过审核。他相信老许和老老许都会支持他的观点的,这是公事,为民之事,他一点都不介意“走后门”把事办了。
“哈哈,我明白了,难怪你小子那么远扛一袋红薯来我们,原来是遇事儿了。”许进步大笑,范思成这点小心思,在他们眼里根本藏无可藏。
“不…不是,那个…真的是…是专门拿给许老的,老许,你不要小人之心。”
“真的?你真的没打算找老爷子帮忙?我告诉你啊,农厅和林厅都有他的老部下哦,省里分管的领导也是他的旧识哦。你确定不找老子出手?万一,那公园被他们拖着,回头人家惊醒了,花点力气让上面说话卡掉了,你就哭都没眼泪了。别以为你这样拖他们的开矿申请很聪明,事实上,这正好提醒他们,你在搞事,说不准他们现在已弄明白什么回事了。”
“不…不会吧……。”范思成的额上已是一层白毛细汗,是啊,自己这样拖,难免让他们惊醒啊。
“不要以为就你聪明。”许进步说。
许授将听完范思成的说话后,一直没说话,对于老一辈人来说,无论是耕还是矿藏,那怕是一堆黄土,他们都很紧张的,都认为那是无价的资产。但是,改革开放那么些年了,他们也彻底明白,一些东西必须舍得才有回报。搞经济不是那么容易的,同样,不能为了经济而牺牲根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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