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冯主任真是了得，远在京城居然也知道我的爱好，谢谢啊。但当女士在场我抽烟真的好吗？”
其实，范思成对有女人在场不抽烟，不放屁，不大笑之类的所谓绅士风度是嗤之以鼻的，如果真绅士最好有女人在场不要吃饭。他觉得人就是要本我本性的才可爱，屁来了谁能忍得住？
“哈哈，别扯了，什么女士在场不抽烟，那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假绅士用来哄人的鬼话。你吸吧，我还没见过哪一个真正做工作的女同志侍怕烟的，去到哪儿没烟？早习惯了，有时为了求人办事，我自己还得陪着吸几口。”
“真是辛苦冯主任了，为什么不申请调回呢。”
“不辛苦，哪儿不用做事？我觉得在京挺好的。我正担心明年会把我调回呢，也不知道找谁说我不想调回。”
范思成好像有点明白冯提乐的来意了，不过，他觉得他找错人了，自己一个小县长，帮不了她啊。
“嗯，京城其实蛮好的，多少人发梦都想在京工作，在京立足。”
“是的呀。范县你抽烟。”
不得已，范思成点了一支白盒香烟，味道果然好。
“范县，这次来京是…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哦，我们县申请了一个国家森林公园，不是得国家林业局[注]等几个最后审批嘛，所以…冯主任，国家林业局，环保部等部门有没有关系啊，我现在是连这些衙门在哪都不知道。”
“呵呵，国家林业局的人关系还真没建立起来，京里要走动的部门太多，这种一百年都不需要走一次的部门……，不过没关系事，等会我就马上联系其它关系，看看能不能与国家林业局的人拉点关系。”
“没有就算了不必费力气，我照正常程序去递申请得了。”
“呵呵，范县，请正常递申请是必须的，不找关系不走后门是提昌的，但是…这个时间上嘛，可能会有点儿长，如果不急的话那我就……。”
听明白了，唉，想不到天天说不要拉关系，找熟人，但最终还是找人。
找关系这种事，其实范思成真的不必纠结，在人间办事，哪里少得了关系？那些鼓吹西方千百样好的人，其实根本没出过国，根本不知道在外国比在国内还要讲关系，而且他们讲的更直白，就是看谁的money又多又及时，没钱什么都别扯，要选议员？要当市长？要竞选总统？先看看自己有几个钱，又有多少人给你出钱吧。没有钱？滚蛋，哪凉快哪呆着。
“急，你联系一下吧，需要弄点什么东西，你做主，回头把单据给我就是了。”范思成第一次来京城办事，真的啥都不懂。
“哦，范县你放心吧，需要用什么不需要你担心，市里是给了经费的。”
“原来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居然不用自己花钱？范思成觉得真的太好了。
“范县，你…晚上需要自由活动吗？我留一辆车给你吧，不过…这车不是那么好。”
“红旗车挺好啊，元首车，开着有范，我觉得比什么奔死好多了。晚上我还真要出去一趟，但京城的路…能派个司机吧？”
“当然，那回头您要出去时告诉我一声，我安排。”
“好，麻烦冯主任了。”
范思成晚上要去见一个人，张妍的朋友，据说是一个官二代，挺有手段的，按张妍说，上次范思成被别人在网上抹黑，能那么快将省外那些媒体摁住，全靠这位吴少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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