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毕竟还是有害的,能不吸就不吸的好。我以前是不吸烟的,转业回来进了体制吸的烟,一吸就离不开了,我好像也不叫上瘾,但谈话或想事的时候,就是喜欢吸着,忙事儿的时候,反而一整天不吸都可以。”范思成对吸烟没什么好恶感,觉得这是个人需要。
“是啊,还是喝酒吧,来来…对了,思成同学,你喝什么酒,这里好像只有较普通的酒。”
“有龙泉就来龙泉吧,没龙泉来二锅头吧。”
酒这东西真的是相当奇妙的,几杯烈酒下肚后,众人的关系已相当的近,个个都心情舒畅。不过,范思成知道,钟宝强今天叫自己出来,一定是有话要说的,所以,第五杯酒干掉后,他主动向他发问。
“老钟,你今晚叫我出来,肯定不是只是为喝酒吧。”范思成放下酒杯说。
“咳…喝酒是主要的,但是,我想顺便讨教一点事。”钟宝强红着脸说。
“呵呵,老钟有事就有事嘛,偏要说喝酒主要,虚伪了啊。我猜猜,我想今天学校领导找你了,是不是?”范思成笑了笑说。
“是,校务处找我训戒了,让我写检讨,如果检讨写的不够深刻,有可能记我过。”钟宝强红着脸说。
“哦?就这么简单?”范思成奇道。
“还简单?”大家愕然。
“不简单吗?写检讨而已,写到惊天地泣鬼神又如何?”范思成说。
“但是,这份检讨是要存档的,思成同学你认为档案里有这么一份检讨,真的没影响?”吕方正比钟宝强反应还要激烈。
档案里有这么一份东西,确实是不好的,是非常不好的,这就如好好一碗汤,掉了一只恶心的苍蝇在上面。
范思成沉思了一下,看着钟宝强说:“你以前真的没得罪过那个什么李锋?按说,仅仅是前天晚上的小冲突,吵几句架,他不应该这样对付你啊,大家都是体制中人,他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
“是啊,老钟,这有点不太合常理,那家伙怎么如此不依不挠呢?。”吕方正接话说。
“在前晚之前,我跟本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得罪他们?”钟宝强苦笑说。
“有些人就是那样的,睚眦必报,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是嚣张霸道的所谓官二代,所谓世家子弟,他们平时闲得发霉,最喜欢就是整人了。这个姓李的,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一个好人,真不明白,津门市的组织部是干什么吃的。”陈美津愤愤的说道。
确实有陈美津说的那种人,但是,范思成却认为,无论如何这种人都不会进入体制里,而且还是正处级干部,如果体制里真有这样的人,当地的组织部真的很有问题。
“我没接触过那个李锋,但是我认为,队伍中的同志应该不至于如此不堪,或许,原因在校外。老钟,如果你不想写这份检讨,就必须要反击,要反击,你就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李锋的原因还是他那些朋友的原因。弄清楚原因,找到自己无过错的证据,这才能摆脱别人的纠缠,光去投诉或抗议,我认为是没什么效果的,甚至还会引起更麻烦的事。”范思成扔掉手中的烟头,又重新点了一支烟。
既然李宝强都摆酒请教了,范思成自然是不遗余力的为他出谋划策了。
“思成同学,说就容易,但要办就很难,怎么查啊,去哪儿查啊。”陈美津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有办法,不如请私家侦探。”吕方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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