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范思成陪许授将吃过早餐,匆匆赶回高凉。
回到高凉,首先要见的当然是韦自力了,但可惜,韦自力不仅在书房里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而且,失窃案子根本无从可查。
“书房里什么痕迹都没有?”范思成很生气的问韦自力。
“范哥,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对方是高高手,不仅书房里没留下任何东西,连屋外也没找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太干净了,他们就如凭空出现在书房,然后拿了东西又凭空消失一样。”韦自力真的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范思成点了一支烟走到厅子的后阳台上,看着碧波荡漾的双鸭湖说:“到围场外察看过吗?”
“范哥,你认为人是从湖上来的?”韦自力不傻,反应很快。
“你说,这个小半岛与对面突出的湖岸有多远的距离。”范思成看着对面的湖畔宾馆说。
“两三百米吧…范哥,我现在就去外面湖边看看,或许我真的漏了这个方向。”韦自力在擦汗,他真的没留意这个方向,他没想过贼人会从湖里游过来。
“都这么久了,也不急在一时,墙外是不用看了,让你的人悄悄去对面宾馆查看一下有没有监控吧,如果有,把监控视频拿回来,估计会找得到一些线索。”范思成缓缓说道。
“是。”韦自力很惭愧的应道。
韦自力虽然佩服范思成,但是他只是佩服范思成施政有一手,从来都不认为范思成在侦察上有什么水平。但现在,他不得不佩服,因为自己真的没考虑到贼人可以从对面过来,习惯性的认为,外面是湖,贼人不可能从湖上来,湖上又没船没艇。
“坐吧,告诉汪雨宁、韩大东他们有没有什么动静,让你暗中监控他们有些日子了吧。”范思成指了指厅子中的沙发说。
“没什么异常的情况,每天他们都是上班下班,酒局饭局啥的。”韦自力说的没可疑,就是没发现目标进行违法犯罪的行动。
“他们都跟什么人吃饭的喝酒?”
“要么是市里的生意人,要么是部门的领导。每个做生意的都是这样的啦,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韦自力还真是只懂得查刑事,对于这种商业上的阴谋他真的有点找不到切入点。
“和什么人接触最频繁你总有统计吧。”范思成也理解,远距离监控,根本不知道他们和接触的人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自然很难判断他们是不是有阴谋。
“陈爱国,可惜他死了。”韦自力顿了一下又说,“陈爱国的死,或许并不是意外。”
“你发现了什么?”范思成抬头说。
“我没发现什么,你又没让我去查,我只是知道那个从后面撞他车子的辆车的司机是一个惯犯,三十多岁已几进宫了,偷、骗、拐都干过。”韦自力说。
“即使这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范思成的脑子现在混混沌沌,不知道该怎样理顺这几天发生的事。
“但是,石基路南往北撞在陈爱国车门上的那辆车的司机,也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更重要的是,和东风路上撞屁股的这一个惯犯是认识的。”韦自力挠了一下头说,“我觉得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
确实很巧,范思成从来都不认为世上有巧合的事。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们设计的事故,他们又是如何算得那么准,正好就在这个路口撞上呢?就算设计好的也没这么精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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