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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送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送去

因着掌事太监那话,燕扬一路上都心神不宁。

若真如他所言,那是不是代表着当时他和舒窈的翻云覆雨都被燕皇看的清楚明白?难怪,难怪那些宫人之前尤其的瑟缩胆小!

那明黄色的线就是燕皇不慎留下的!

可为何他发现这等丑事之后并未大发雷霆,宁愿把自己气的吐血昏厥过去也要进行遮掩?!

是了,燕扬也知道自己和舒窈的事情是‘丑事’。

“难道——”

他思绪翻涌,忽而意识到了另外的一个可能性。

“殿下,方才皇宫中有人偷摸着出城了。”燕扬的心腹过来禀告,“瞧着像是御林军的小统领。”

见燕扬沉默不语,心腹便迟疑着继续往下说:“殿下,莫非您的安排被人察觉了?”

此言一出,燕扬的脸色就越发阴沉。

方才他想到的正是这个可能性。

若燕皇知晓他已经和驻守在外的楚家搭上线,并且和燕鎏做了同样的事情,甚至于手中兵力是燕鎏当初所有的几十倍,那他此时的隐忍就通通说的通了。

可那掌事太监为何要提醒他?

“去查父皇身边那个掌事太监。”燕扬虽说也怀疑是燕皇下套,但又觉着这般做法是自相矛盾。这让他拿不准主意,只得尝试去挖一挖这掌事太监的过往。

兴许,是他有所求呢?

“是。”心腹不知为何,但对燕扬的命令从来唯命是从,“殿下,七皇子府那边可需要加派人手盯着?”

燕扬略一沉吟,摇了摇头,“不必。”

彼时的陆婉芸和云墨骁并未回七皇子府,而是去了皇城中著名的烟花 柳巷。他们一路走到底,入了其中最不起眼的花酒院子。

里头也是张灯结彩,五彩缤纷瞧着就让人眼花。再夹杂着些令人晕头转向的沉闷熏香,就更是容易找不着北。

“哟?这位公子自个儿来就算了,还带着自家的夫人一道?”

因着云墨骁生的俊朗,且一身衣衫价值不菲,所以饶是他黑着脸,也不妨碍他一进门就被莺莺燕燕围绕包裹,连带着蒙了面纱的陆婉芸也被调笑好几句。

“夫人,这可不是您这样的千金人儿来的地,不若还是回家等等?”穿的最为大胆妖娆的女子凑到陆婉芸跟前,声音端的是千娇百媚、勾人心弦,“您放心,咱们楼里的姑娘都只求千金恩客,绝不会做那等登堂入室的事儿。”

陆婉芸略微错开女子搭着她肩膀的手,言简意赅道:“前不久送了个贵人小姐到你们楼里,人在何处。”

许是陆婉芸的声音太过清冷,又或许是‘贵人小姐’这四个字刺激到女人的神经,总归在其话音落下后,她就抬手屏退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们,定定的瞧着陆婉芸。

半晌,掩唇一笑,看着陆婉芸的眼神勾人的紧,“原是您也欢喜这口,怎的不早些说?奴家定会安排的让您和公子满意的。”

“我要见她。”陆婉芸将银子放在女子手中,“你是楼里的妈妈,该是个聪明人。”

女子掂了掂手中银两,笑意淡了好些,“既然此前是您的人将那小姐送来的,就该知道咱们这儿和别的地儿不一样,这里,可不兴什么赎身。”

“赎身?”陆婉芸的眼神意味不明。

女子心头一紧,顿时讪笑道:“自然,您是贵人,你说如何便如何。”

陆婉芸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开花楼的都有些渠道,比如将楼里的姑娘送去军营赚几个银子,也求个庇护。”

“我瞧着戍守边城的楚家军也多年没见过几个新女子,不若这几日 你就选几个送过去?”

“您这话说的......”女子神色微动,“咱们楼中的姑娘虽说没有清倌,却也不至于让我送去被这样糟蹋......”

“总有合适的不是?”陆婉芸打断她的话,又塞给她一块金子,“你是个聪明人,别让我失望。”

女子敛了脸上笑意,将手心中的金子收紧。半晌,才见她灿然一笑,道:“姑娘放心,奴家明白了。”

陆婉芸瞧了眼通向后院的门扉,漫不经心的拉着云墨骁的手转身离去。

而女子则看着陆婉芸的背影看了许久,最后垂眸把玩着手中的金块,轻笑一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将那位贵人小姐收拾收拾,送出去给咱们楼里攀攀关系?”

“这一日日的,就因为老娘舍不得磋磨你们,才迟迟没个撑腰的,日日夜夜赚个几两银子不够自个儿用也就罢了,还要补贴你们。”

“给老娘麻利点!今夜就送出去!”

云墨骁的脸从头到尾都没好过,便是如今回了七皇子府,也沉着面容,不出一言。

“卿卿怎么会知道那样的污秽之地?”云墨骁到底没忍住,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着陆婉芸这样的人就不该让裙摆沾染上这些,“你想办什么,我替你就是,何必亲自走一趟?”

“污秽之地?”陆婉芸并不赞同,“虽是混乱,却也并非人人都心甘情愿,多的是走投无路亦或者被强迫的。”

“刘鸿一定会和楚家军队碰头,两方本就都心不诚,再有个刘如玥夹杂其中,注定会土崩瓦解,彻底反目成仇。”

“逸轩,只有左将军在其中周旋可不够。”神情淡然的陆婉芸让云墨骁沉默,“你莫忘了,等楚家军真入了皇城,我们才能出手。”

“刘鸿虽不是好人,但将军之名是拼杀出来的。我知道你也曾是庆国的战神,可若能不伤自己手下之人,或者说以最小的代价获胜,又有何不好?”

云墨骁盯着陆婉芸看了半晌,忽而道:“你向来不屑于用女子清白作为筹码折磨,昔日在庆国你就是如此。”

“如今这般对刘如玥,是因为我,对吗?”他看着陆婉芸,“是因为刘荣昔日不仅对我母亲落井下石、百般中伤,还试图将她送 入青 楼、让她受辱,才会如此,对不对?”

陆婉芸笑笑,“父债子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方得释然。”

这就是承认。

云墨骁轻叹着将人拢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微微阖眼,随后就是长久的心安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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