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满怀期待的抬眼看过去。
刘长才心领神会,继续说:
“至于少说,这点也非常重要。”
“作为秘书,知道的信息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在与人相处过程中,一定要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陆正良听后,点头道:
“好的,师父,我记住了!”
刘长才抬眼看过去,一脸正色的问:
“正良,你是否觉得,最后一点并不难,只要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
陆正良确实是这么想的,下意识轻点两下头。
刘长才见状,笑着说:
“正良,县委一秘和你之前在教育局任局长秘书,截然不同。”
“有些事不是你想说,而是有人会想方设法,从你口中套话。”
“正常情况下,你肯定不会将消息透露出去,但在酒桌上、歌厅里,或是其他场合,只怕就难说难讲了。”
“您觉得呢?”
陆正良听到这话,很是一愣,急声道:
“师父,我将这事想的太简单了,感谢您当头棒喝!”
刘长才将菜包放入口中,笑着说:
“正良,这话谈不上当头棒喝,只是给你提个醒。”
“以后,遇到类似的事,你多留个心眼。”
陆正良连连点头,急声道:
“好的,师父,我一定牢记住这六字秘诀!”
刘长才听后,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意,道:
“臭小子,哪来六字秘诀,我只不过随口一说而已!”
尽管刘长才说的很谦虚,但从言语中,不难听出,陆正良的话让他很受用。
“师父,再吃一只包子!”
陆正良又夹了一只菜包,放在刘长才的碗碟里。
刘长才轻点一下头,出声道:
“长才,你也吃!”
“好的,师父!”
陆正良夹了一只肉包,放进嘴里大快朵颐起来。
吃完早饭,刘长才沉声说:
“正良,这段时间,你可能要辛苦一下!”
“书记从上周起,开始视察下面的乡镇。”
“每周都要去三、四个乡镇,他想利用一、两个月的时间,将所有乡镇都走一遍。”
泰源共有二十多个乡镇,全都走一遍,确实要一、两个月。
“没问题,师父!”
陆正良出声道,“我不怕吃苦,请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教育局长宋文华将陆正良撵到横梁乡去,沦落到在乡党政办打砸,他都不觉得苦。
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县委一秘的,就算再怎么辛苦,他也能承受。
“其他乡镇没什么。”
刘长才压低声音道,“去东川、长纪和西沟这三个乡镇时,你多留点心。”
“这三个乡镇有什么特殊的吗?”
陆正良探过头,低声问。
在这之前,刘长才说的是担任秘书的注意点,现在则是与工作密切相关的“干货”。
陆正良不敢有丝毫大意,凝神静听。
刘长才往门外扫了一眼,见并无动静,不答反问:
“春末夏初,老书记退居二线后,关于新书记的人选,你在教育局时,有没有听说什么?”
陆正良略作思索,脱口而出道:
“当时,局里不少人在传,赵县长将接任老书记,升任一把手。”
“至于县长职位,则由施书记接任。”
这消息一度在泰源县疯传,据说,私下场合,不少人都称呼县长赵洪根为赵书记了。
刘长才听后,轻点一下头,眉头紧蹙,沉声道:
“这消息不但教育局在传,几乎整个泰源官场都这么说。”
“王书记到任后,县里的情况有多复杂,你懂的!”
刘长才说到后半句时,声音非常低。
若非陆正良注意力集中,几乎听不见。
“至于东川、长纪和西沟这三个乡镇,和赵县长、施书记之间颇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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