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净说点屁话,别以为老子能听懂似的!”
“快点,我知道你们会通用语!”
“如果再说屁话,小心我就把你吊起来,我会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挖你的心的!”
开枪的男人残忍的大笑,冒烟的枪口瞄准了剩下的那名土著男人。
那人此时彻底慌了,他双手被捆绑,全身发抖,满头冷汗的跪在地上。
这人的身材非常的纤瘦,身上画着白色的线条。
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手枪,再瞧瞧说话的叛军,这人吓得大叫,他真的会通用语,对着面前的黑皮肤男人说道:“别别……别杀我!长官,别杀我!”
“我已经按照约定,把你们带到了这里,你们可是说好要给我们钱的!”
“我不要钱了,不要钱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去哪了,我只是昨天夜里,在这个地方看到了一艘船!”
“我们当时很奇怪,我从没见过有车能跑到山上来!”
“那船上确实有几个人,他们穿着迷彩服,和你们很像的那种!”
“长官,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们有枪,我们当时不敢靠近,真的没有骗你们!”
跪在地上的黑人土著大喊大叫着,这人吓得浑身抖作一团,那惶恐的眼神如同一个死人!
我通过狙击枪的光电瞄准仪,去看那个家伙。
这时,我身旁的哈达巴克小声骂了一句。
他骂的是:“阿姆可克拉萨玛,姆嘎姆迦!”
我转头看向他,不明白哈达巴克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彪悍的甘比亚人族长,他已经很久没有说过甘比亚族的语言了。
“啥意思?”
我问哈达巴克。
哈达巴克郁闷的盯着我,指着五十米外那个跪在地上的黑人土著,对我说道:“流放者,那人是部落里的败类,那混蛋出卖了我们!”
“流放者?”
看着身旁的哈达巴克,瞧着他那双坚定的眼神,我瞬间愣了一下。
我在非洲也是生活很多年了。
流放者……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传说在非洲各个部落中,有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比如说某人做了危害部落的事,又或者是在争夺部落族长失败后,又或者是为了争夺心爱之人生死决斗后,这样的人,被部落所不容,他们就会被赶走。
而他们会居无定所,甚至被剥夺部落之名,这样的人,就叫“流放者”!
我心里想着以前听说的这些事,趴在地上,架好手里的干预者M200,看向前方五十米外的那个黑人土著。
结果只看了一眼,我突然愣住了。
只见那个黑人土著,他还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而刚刚还在用枪顶着他脑袋的那个黑皮肤男人,却是消失不见了!
“妈的,真该死啊!”
“杰克,那混蛋人呢,看见他了吗?”
我心里有些惊讶,暗想这是不是一个巧合?
听见我的询问,老杰克也愣了一下。
很显然,刚才我们都被哈达巴克的话吸引,没人注意到那个拿着我们加特林的黑人去哪了!
“他在三点钟方向,一棵树后!”
就在我和老杰克惊愕之时,我们的通话器里。再次传来了宾铁的声音。
三点钟方向……树后?
我看了看宾铁所说的那棵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关键的时候,宾铁这个混蛋还是有点靠谱的!
前方的那个黑人,他一定发现了我们!
或者说,他也不确定,他只是觉得我们这边有人!
“妈的,伙计们,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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