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打量地上的那个女人。
在他们这些非洲本土人的眼里,他们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甚至是非常漂亮。
高高的颧骨,大大的眼睛,光溜溜的大脑门,塌鼻梁,厚嘴唇,牙齿中间还有道缝……这是典型的非洲土味美女标配!
哈达巴克想了想,嘴里骂了一句:“真是浪费!”
随后他竟然扯下了掩体后面的一块防雨布,“哗啦”一下盖在了女尸的脸上。
……
我和宾铁此时已经跑到了兵站的西侧墙壁后方,正准备顺着墙厚的窗户向里面观看。
突然间,我们看见了哈达巴克,还差点以为那是个叛军。
这混蛋自从被宾铁剪了头发和胡子后,你还真别说,他和叛军长得好像啊!
我和宾铁很无语,心想别人伪装是演的,哈达巴克直接来了个本尊!
我和宾铁偷偷坏笑,全都看着哈达巴克脚边那个死去的女人。
宾铁铁笑嘻嘻的,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我。
我和他蹲在墙边,瞬间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只见我们所躲避的墙壁,与前方兵站房子之间的缝隙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不是很清晰,我们还听见了房子里有人在大吵大闹。
我微微一愣,瞬间跳起来,双手抓住房子后窗的窗沿,将身体提上半空,探头向着窗户里张望。
这是兵站西侧的房子,一整排的大营房,看起来就像个军用仓库一样。
此时营房内灯火通明,透过窗户向里观望,能看见里面有很多黑人叛军。
他们敞胸露怀,竟然在喝酒赌钱。
一张张用弹药箱搭建的桌子旁,里面足有三十几名叛军。
他们大喊大叫着,说着下流的,桌上摆着不同的酒水,还有肉食,与花生和豆子。
几个瑟瑟发抖的土著女孩,她们端着酒瓶站在人群中,穿着兽皮做的短裙,赤着双脚,完全被当成了性感的服务生。
女孩子们此时很害怕,愣愣的站在房子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们的身上,也戴着一些样式精美的饰品。
那些饰品,都是玛瑙和石头,还有动物的骨头做的。
我远远的看了一眼,发现这些女孩应该也是雅戈纳部落的人。
因为她们的头发都是脏辫,她们赤膊上身,只穿短裙的打扮,也和萨拉依很像。
“该死的,还真被抓到这来了?”
我心里嘀咕着,这时屋中的一个女孩,在叛军们的骂声中,正瑟瑟发抖的给一名黑人叛军倒酒。
那名黑人叛军看起来长得好凶啊,他解开了军服上衣的扣子,露着一身健壮乌黑的肌肉。
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起来像是被刀砍的。
他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
他们在玩“提亚拉”,这是非洲特有的一种赌博游戏。
把不同的图案,刻在动物的骨头上,然后能组成一些有趣的数字。
说起来,这种游戏有点像我们国家的推牌九。
但他们的玩法,好像要更简单一些。
“嘿,鞑靼,小心一点,有人过来了!”
就在我趴在窗口,身体悬在半空,偷偷向着营房里偷看的时候。
蹲在我身旁的宾铁,突然伸手拽了我一下,小声示意我赶紧下来。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缓缓顺着墙壁将身子滑了下来。
不足十几秒,在我们面前的营房,与前方岗哨夹缝中的那几道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了。
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
他们在向我们靠近!
我和宾铁彼此交换一个眼神,瞬间将身体全都贴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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