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骗我?你敢骗我?”
“哎哟,疼疼疼……”
洛蓝再次被他吓到了,因为她刚刚在捶打他的胸口,很有可能捶到他的伤口处。
就在她准备起身查看时,冷钰突然揽着她的腰,双手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上床,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满眼暧昧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的轻声呢喃着,
“娘子,我忍了好多天,我真的很想你……”
说着话,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身体某处,用力的按压后,又道:
“你感觉到了吗?”
洛蓝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绯红,他们已经有五年多没有亲近了,这次见面后,又因他伤情太重,她一直不让他碰自己,虽然这期间她用她的玉手帮他解决过他的燃眉之急,却也只是应付一下,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也无法让他得到满足。
这次,看他急不可耐的样子,洛蓝不忍再拒绝他,只有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相公,你伤未痊愈,还是我来吧!”
说完这句让她羞红了脸的话,她轻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自己的男人,自己来疼吧!况且,五年未做此事,她也很想……很想与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冷钰有些欣喜的看着她,那张俊俏又带着几分沧桑的脸上,好似突然年轻了许多一般,他将她的手拿在嘴边,轻轻的亲了又亲,而后暧昧的轻声道:
“那就辛苦娘子了,等回到京城,相公身体恢复好后,一定加倍补偿你。”
柔情的话刚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翻身而下,仰面朝上,等着他的娘子来宠幸他……
洛蓝抬手,将床幔上的纱帘落下,只有他们二人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时,她才能无所顾忌的放飞自我。
她十指灵巧的轻抬,准备轻解自己身上的罗衫,冷钰见状,从床上坐起,将她的玉手按在肩头,爱怜的呢喃着,
“哪有让娘子自己宽衣的道理……”
言罢,他的手指在她的肩膀滑过,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待那轻薄的衣衫一件件飞落在地,他搂着她,躺倒在床上,单手用力,将她整个人放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夜,在这荒郊野外的营帐中,他们做了他们之间最美妙最亲密的事。
这一夜,整个营帐中,他们二人的云雨之声不绝于耳,他们二人之间琴瑟合鸣的声音让这空气中都带着一丝香甜……
……
西域到京城,不出意外的情况下三个月可到,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一行人要在路上共同生活三个月之久。
今天是赶路的第五个清晨,昨天晚上,洛蓝就将蒙月的镇静药撤了下来,她觉得是时候让她清醒过来了,不然一直用镇静药物,会让她的大脑受到损伤的。
她进入到手术室后,蒙月还未醒过来,她将埋在她胳膊上的针头全部撤掉,又为她整理好了衣裳,这才挥动手臂,手术室瞬间消失,蒙月安稳的躺在床上,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一般。
“姐,我们该上路了。”
这是西娜的声音,她住的地方离洛蓝很近,每天早上,她都会叫上洛蓝一起上路。
“进来吧!”
洛蓝对外面轻唤了一声后,便起身迎了出去。
西娜今天的心情很好,她看到洛蓝时,笑盈盈的说道:
“姐,刚才姐夫对我笑了一下,他是不是没有那么讨厌我了?”
洛蓝看着她满面春风的样子,眼里带着神采笑道:
"你姐夫本来也不讨厌你,他那个人就是执拗,总是绕不过弯,他甚至比我还难以接受,突然多出个长相和我一样的你,不过你放心,以后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你就会发现,他是个特别好的人。"
西娜嘟着嘴巴,娇俏的轻笑着,
“嗯,说实话,自从和你相认以后,我觉得我胆子小了,我都不敢正眼看我姐夫,他的眼神好吓人,我觉得他只有在看着你时,眼中才会带着无尽的温柔,看着别人时,都带着杀气。”
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洛蓝无奈的笑了,“小丫头,你之前可是很骄横的,怎么现在变成了乖巧的小猫咪?你不用这样拘谨,回到大宁国国公府后,那里就是你的家,你是国公府的二小姐,你还可以继续骄横的。”
西娜两只手的手指揉捏在一起,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我也感觉一时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份,所以总害怕太任性了你和爹会讨厌我,不过你放心, 我会慢慢适应过来的。”
洛蓝拍了拍她的肩膀,闪着晶莹的眼眸点头,
“你去将爹叫来,我有好事告诉他。”
听到这话,西娜像想到什么似的,满眼兴奋的看着她,“什么好事?是不是娘要醒过来了 ?”
“就你聪明,去吧,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
西娜迫不及待的点头,快步转身,一溜烟似的出了门。
洛蓝觉得,此时,自己的心里无比的安定,爹娘和妹妹都在身边,相公与自己相亲相爱,家里还有三个可爱又懂事的孩子,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真的很圆满。
她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希望这样美满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吧!
“小玲,是小玲醒了吗?”
一阵推门声加上爹的喊叫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忙起身迎了过去,抬起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爹,你小声点,我娘还没醒过来呢,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听到这话,刘德昌更加兴奋的翘脚向里张望着,嘴里不停的叨叨着,
“我能看到她吗?她在哪?你把她放出来了?”
看着父亲这副急不可奈的样子,洛蓝对西娜摆了摆手,然后对刘德昌道:
“爹,我娘快醒了,你去陪陪她吧,我们姐妹不碍你的眼了。”
说完这话,她拉起西娜的手,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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