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突然有些哽咽。
若不是她和冷钰赌气,也不会让这个阿琴有机可乘。
是她太小家子气了。
她这个最应该了解他的人,竟然是误会他最深的人。
这一个月以来,他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做能够既让怀玉免受处罚,又堵大臣们的幽幽众口。
她却根本不领情,还冷落他,怀疑他,甚至出言污蔑她。
她真是……真是对不起他。
想到这,她迫不及待的转身进了门,关上门后,直接进入到手术室中。
此时,生命监测仪上的各项生命指标显示正常,她坐在床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心疼的看着脸色苍白的他,轻声呢喃着,
“相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不将阿琴的事告诉你,不该让你来这里查实此事,不然,你也不至于伤的这么重。还有,怀玉的事,你既然已经想好了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怀疑你,我冷落你,甚至骂你,你都一言不吭,你怎么这么傻?我知道,你是在为大局考虑,你是一国之君,你不会把什么事都拿到面上说,可是我是你娘子啊,你有什么事不能提前告诉我呢?”
“相公,你放心,你的伤一定不会白受,我一定会替你报仇,我也会查清到底是谁想害你,我定会将那个人绳之以法。”
“相公,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可是等你醒来后,你就属于整个大宁国,我真想有一天,你能完全属于我……”
说着话,她俯身,将头搭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他的呼吸,随着他胸脯的起伏,眯眼打起了盹。
直到天色暗下来,她才睁开眼睛。
她起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检查一下点滴瓶里的药,又帮他掖好被子,这才面色凝重的再次出了手术室。
她一定要在冷钰伤病期间,查出伤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冷钰一直以为,大宁国百姓们在他的引领下,过上了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的日子。
却不想,在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还会有人刺杀他这个皇上。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门外守的人依旧没有减少。
她打开门时,对守在门口处的秦顺吩咐道:
“秦公公,守好这里,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秦顺忙躬身回道:
“老奴明白。”
她又看向站在她面前的阿雨等人,
“跟我来……”
“是。”
所有人领命后,便跟着她,向正堂走去……
亥时已过,宁王府里依旧烛火通明。
被关起来的阿琴终于顺利的将身上的绳子解开,她来到门口处,看着门栓上落下的锁头,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即打开窗户,翻身跳了出去。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她的主人,她不能让她误会自己做了叛徒。
现在已经接近凌晨,她很着急,她要在凌晨前到达她想去的地方,所以,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身后,正悄悄跟着两个黑衣人。
城外破庙
这里是阿琴和她所谓主人的接头地点。
按照以往的规矩,每天凌晨,接头人会来这里将她从宁王府里传达出来的讯息传给这进儿的人。
而她,也会要求接头人打探一下,她的二虎哥是否安好。
二虎哥是她男人,现在却被人胁迫,她救他心切,便什么事都愿意去做。
昨天,洛蓝和她说过,她的接头人诬陷她背叛,她很害怕。
她怕对方当真,那样,她的二虎哥就会少一根手指头,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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