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
黄杰和另外一个留下的男子将林娇娇护住,林娇娇很快就写好地址。
“公主。”
她快速将地址塞给姜绾,姜绾一挥手,暗处的宋尔跳了出来。
“带人去看看。”
众人一惊,原来暗处还有人保护他们,陈县令紧张的拽紧自己的袖子。
方才能成功灭口是出其不意,打的这些暗卫措手不及,接下来可没这么容易。
砰砰砰砰……
外头忽然有人敲鼓鸣冤,陈县令一个头两个人,对衙役说:
“今日本官要处理王爷的事情,先……”
“不用,让那人进来,本王瞧瞧是什么事情。”
宋九渊心底大抵有数,果然,没一会儿,衙役带着段四进来。
一进来,他扑通一声跪下,“各位官老爷,草民求官爷做主!”
“所为何事?”
陈县令有些不耐的开口,他焦心林老爷有没有藏证据在仓库,这会儿无心替别人伸冤。
段四猛磕几个响头,控诉道:“草民要告秦牛镇的林员外压榨欺压佃农,瞒报粮税!”
“你胡说什么?!”
陈县令万万没想到这人来自段家村,他慌了,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
宋九渊一个冷眼过去,陈县令便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愣在原地。
“细细说来。”
宋九渊的眸光落在段四身上,吓得陈县令的腿开始打抖索。
“王爷,这人不知道是谁派来的细作,一派胡言!”
“草民不是!”
段四像是意识到有话语权的是宋九渊,他跪向宋九渊。
“草民乃段家村的村民,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可知林员外已经死了?”
陈县令抢着搭话,他指着不远处林娇娇抱着的尸体,让段四一惊。
他震惊的看向林员外的尸体,“怎么…怎么会这样?”
“无妨,即便他人已经死了,也不影响我们查出真相。”
姜绾对段四温和的笑笑,鼓励道:“你有任何冤情都可以说出来。”
“公主。”
陈县令是真的急了,然而宋九渊压根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
“闭嘴!”
这时候宋易从外头回来,他对宋九渊和姜绾摇头,对方跑的太快。
也有可能是外面请的人,宋易扑了个空。
也不是找不到人,只是宋易担心陈县令会对王爷不利,当务之急还是保护王爷和公主。
瞧见宋易没抓着人,陈县令悄悄松了口气,下一秒差点吐血。
因为宋易站在他面前,替宋九渊看着他。
段四也终于鼓足勇气一般,大声说出这半年来的遭遇,他字字泣血。
“每次草民找林员外,林员外推脱说今年新帝登基,国库空虚,涨了粮税。
可据草民所知,粮税并未涨,至于收成少更是无稽之谈!”
他们是种地的老把式,又怎么会估算不出今年粮食的产量。
“粮税涨了?”
宋九渊冷冷的睨向旁边的陈县令,吓得陈县令腿一软,立刻跪下。
“王爷明察,都是这刁民一派胡言污蔑下官,众所周知,今年新帝登基,甚至还减免了部分粮税。”
段四一听就炸了,他愤怒的指着陈县令,“狗官,你现在倒是会说实话了!
当初和林员外狼狈为奸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些,就知道坑害我们这些贫苦老百姓!”
林娇娇呆呆的听段四控诉着,眼里一片戚戚然。
难怪爹不敢说出实情,这可是大罪啊。
林夫人和林欣欣也头一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事情真是这样,她们该怎么办啊?
“刁民!”
陈县令指着段四,“你没有证据在这血口喷人,可是要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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