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些日子,就又忙着和季芳华等人排练《搭错车》,看到岳进弄了一辆小车,满满当当的拉着一车的梅瓶,他叹了口气走到车前,拿起一个梅瓶看了看,这一车宋代瓷器要是放在自己那前世的年代,随便一个就够吃一辈子的,还用忙着搞这些七七八八的破事?
看到李奕蕾他就想起了丁婳,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打算弄个坏点子,先安排人打听一下钱暧有啥不良嗜好,看看能不能搞点啥。
于是找来了黄二郎,让他给找俩对官宦之家比较熟的人,看能不能打听点什么信息。
没过两天黄二郎告诉他,有人可以将官宦之家所有的秘闻售卖,到时候约了见面的时辰谈谈。
过了两天眼看着剧院里慢慢变得闷热,韩清就和季芳华出去,打算附近的妓馆之类的转转,找个可爱的小女孩来培养成小童星。
到了一处名叫红绫坊的妓馆,他就和季芳华各自下了马车,走进去找老鸨子谈谈。
刚一踏入红绫坊,眼尖的老鸨子立刻大声呼叫起来,冲上前来一把搂住韩清的就往里面拖,边走边说道:“汴梁影剧院的大财东来了,奴家早就给你说过,我这里的姐妹都是个顶个的美貌,只要能在你哪里演戏啊,人随便你挑。”
韩清忙不迭的从老鸨子的两坨山峰里拔出脑袋推开她说道:“我就是先来看看,你这里...”
“那谁啊,赶紧把姐妹们喊出来,大财东来了。赶紧!快!”没待韩清往下说,老鸨子又是一把把他扒拉过来冲着楼上喊道,生怕他跑了似得。
季芳华跟在后面禁不住用扇子掩着嘴笑了起来。
“这位超凡脱俗的仙子是....”老鸨子仔细看了看突然大叫道:“哎呦妈呀,季仙子来我红绫坊了,多大的殊荣啊。”
“你能不能别喊了?”韩清这次躲在旁边冲着老鸨子说道:“你在这样喊,老子掉头就走!”
他看见不少房间里钻出来男人的脑袋正在往楼下看,担心季芳华的名誉受损,所以赶紧制止了老鸨子。
“使得,使得!”老鸨子打算让二人去里面谈,但是韩清看了看季芳华的表情,就让老鸨子安排在角落里,不愿意再去里屋,否则有什么事情这可讲不清楚了。
老鸨子喜滋滋的让龟公来斟了酒,让二人在旁边的桌子坐下说道:“韩大官人这次前来,可是要挑选我这里的姐妹吗?”
“正有此意!”韩清说道。
“我就说嘛,我这里的姐妹任你挑,高矮胖瘦都有,韩大官人喜好哪一口?”
“唔!”韩清看到季芳华羞红了脸,就支吾着说道:“我们想要挑选一个年龄比较小的。”
“韩大官人喜欢嫩的是吧?好说!”老鸨子正要喊龟公过来叫来人,韩清制止了她。
“我们要挑选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要求会唱曲。”季芳华说道。
“年龄这么小啊?”老鸨子有些惊奇,但是仍旧说道:“有是有,可是要这么小的女子,可是要演什么大戏吗?”
“是要演一部大戏,年龄跨度比较大!”韩清说道:“从孩子小时候一直演到长大成人。”
“明白了,有这样的女子,曲子唱的可好听了。我正好好准备养着她,等长大了卖个好价钱。”老鸨子说完就叫龟公喊来一个小姑娘。
韩清和季芳华仔细打量了眼前站着的小姑娘,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眉目间带着一股清秀。
“小妹妹真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季芳华问道。
“我叫念瑶!”小姑娘说道。
“你可知道汴梁影剧院?”
“知道!广元楼,影剧院,京师景色占一半!”念瑶说道。
小姑娘的这一番话让韩清和季芳华都笑了笑,看来这影剧院的名声真的好大。
“你都会些什么?”季芳华问道:“抚琴,唱曲?”
看到小姑娘灵动的在回答着季芳华的问题,韩清心里突然有些难受,这还是个儿童啊,就在老鸨子的皮鞭责骂中成长,这对心灵的伤害是会有多大?可是这样流落在青楼的儿童太多,救得一个救不了所有。
看到念瑶的回答令季芳华十分满意,老鸨子就旁边说道:“还有不少姐妹都在旁边等着你们挑呢,倘若看上哪个直接叫来。”
“不用了,只挑这一个即可!”韩清看到季芳华的眼神比较满意,就对老鸨子说道。
“哎呀!韩大官人难得来一次,多挑几个吧!”老鸨子劝道:“倘若再挑一个,今晚让俩姑娘和你......”
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季芳华臊红了脸就站起来说道:“你们继续谈,我先出去吧。”
“不用不用,我这也走!”韩清急忙说道:“后天把念瑶送到影剧院,先让她熟悉一下情况,其他相关事宜可以写在纸面上,我安排人签字画押。”
“行!”老鸨子看韩清虽然没挑其他的,但是能相中一个念瑶也是高兴万分,只要演了影剧院的那戏,这念瑶身价可就是身价噌噌上涨的。
二人走出去的路上,季芳华打趣韩清道:“人家留你,怎么不多坐一会儿?”
“人家说任凭我挑里面的姑娘,唉!差一点我就没把持得住自己。”
“既然中棠有心,那就在这红绫坊多逗留些时辰。”
“不好!”韩清摇了摇头说道:“跟季仙子出来,这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在身边陪着,那是多少汴梁好男儿梦寐以求的机会啊,我要是都留在里面,恐怕那就是眼瞎了。”
“中棠就拣好听的说。”季芳华微微笑了笑说道:“影剧院里行首多得是,怎么就奴家能能争得全汴梁的男儿青睐呢。”
“在我眼里,你最美!”韩清随口答了一句。
季芳华听到这句,脸色微红了一下,就低头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到影剧院,韩清就独自回了清水轩,看了一会儿书就躺在榻上发呆。
自那天竹娘发怒之后,韩清一直不敢问究竟是什么事惹她了,但是憋在心里也不舒服,就单独找时间问了戚氏,听到戚氏说完之后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官人,你莫要怪我!我以后不乱嚼耳根子了!”戚氏像是受了惊的小猫,看到韩清冲着自己怒骂,就低着头说道。
“唉!”韩清叹口气说道:“也不怪你,怪我没想到这胡咧咧能给人带来伤害。辛亏程颢朱熹都还没在,否则竹娘就会被我害死了。”
“谁?”戚氏问道。
“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别问!”韩清掐了掐她白皙的脖子就出去了。
戚氏看到韩清还能和自己掐脖子玩,就知道他并不是很生气,也就放心了下来。
韩清终于明白最近只要影剧院里来了学子之后,竹娘打死都不肯出来见任何人的原因。
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学子们知道自己是吹牛逼,那蔡齐特意在在自己腿上摸过验证了自己的胡扯,可是怎么给竹娘说呢?看来只有让戚氏告诉她吧。
他回到剧院里,就看见黄二郎来找他,说那售卖官宦人家秘闻的俩人在酒肆等着呢。
韩清本来被竹娘的事儿弄得有点心烦意乱,一听这消息就立刻坐着马车去了那酒肆,到了酒肆先让黄二郎去探探虚实,结果黄二郎进去一会儿又出来说来人还在等他哥哥呢,那些秘闻是好多卷宗呢。
“什么破买卖?弄得这么神秘干嘛?”韩清骂骂咧咧的说道。
黄二郎讪讪的坐在马车外边只能也是等着,过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就说道:“东家啊,我还要回剧院去放映,要不...”
“你有事你先走,告诉我那俩人长什么揍性?我自己去谈。”
“一个个子挺高,长着一副凶相,另一个和他差不多高,都穿着麻布衣衫。”
“成了,你叫个马车先回去吧。”
黄二郎就忙路边租了一辆马车往剧院赶去。
韩清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里和游明扯淡,实在烦了就下了马车直接去了酒肆,左看右看的找到有俩人正对坐着说话,就直愣愣的走了过去坐下。
飞天虎正在和一个招募来的同伙商量,盘算着如何去都亭西驿盗取水晶的事,自己的哥哥已经进了东京城正在来寻自己,到时候会一起做这趟买卖。
这时候就看到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男子,提着个布袋子大咧咧的坐在跟前,他正在惊疑中,就听那男子皱着眉冲自己大声说道:“你哥呢?”
飞天虎十分惊骇,有些捉摸不定的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要寻自己的哥哥作甚。
“问你呢,傻了?你哥呢?还来不来?”韩清烦躁的说道。
“正在来的路上。”飞天虎急忙回答了一下。
“做的狗屁买卖!”韩清放低了声音骂道:“看你俩这幅逑相,能..是干什么大事的人?”
“这位官人...”飞天虎询问的口吻正待要问是谁。
“官人?....”韩清气道:“老子知道这买卖不能说给外人听,但你们也太不靠谱了吧?”
“额...”飞天虎摸不着头脑的沉吟着说道:“这买卖确实不能外传,但是你这小官人怎么喊这么大声?不怕别人知道吗?”
“老子知道这买卖见不得光,那你们还犹豫个屁啊!”韩清看了看飞天虎身旁的一物件,用布包裹缠绕着靠在木凳跟前,就指了指那东西说道:“要记住,做买卖必须要稳准狠!婆婆妈妈能干成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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