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得慢慢来。”
“慢慢来?”苏云清听得皱眉。
“我等不了那么久。”
“迟则生变,我不能拿我爱人的安危来打赌。”
“呵呵~”喝茶的夫人听着这话笑了起来。
笑得特别的好笑。
在权利面前,人太容易迷失自我,感情的纯粹也会一点点掺杂上其他。
到底是年轻人,还是想得太简单。
女人又喝了两口茶,这才轻笑着说。
“想要救你男人,你拿什么来救?”
“我……”苏云清的声音顿了一下。
随后拳头一握,底气十足道。
“我有你,想要谋逆的证据。”
“呵呵呵……”中年女人直接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小姑娘,我可要提醒你。”
“你现在人还在我手上。”
“你如果想要救你男人,就把你那神奇的技能交出来。”
“我可以马上送你出国,还给你一大笔的钱,足够你们一家几口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夫人,我不傻。”苏云清说。
“什么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我还是很懂。”
“我既然敢出现在你这里,自然不怕你。”
“实不相瞒,我在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神奇技能交给别人暂时保管。”
“当然,还有你同第七集团军勾结,同多人勾结,想要上位的证据,我都已经收集起来,交给别人保管。”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
“如果三天之内,我没有看到我想要的结果。”
“夫人,你知道的,我也不会给你好的结果。”
“而且,我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事,所有的证据,都会公之于众。”
“我苏云清是个小人物,死了不足惜。”
“但是夫人你就不一样了,呵呵呵……”
苏云清靠近女人说着,最后干脆的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警卫员进来报。
“夫人,第七集团军军长齐伯韬来了。”
“齐伯韬?”苏云清下意识收回身子。
转眼看向女人。
“怎么?你想反悔?”她立马问道。
其实她根本没有掌握女人谋逆的证据,一切证据来源,全靠上辈子的经验之谈。
她在赌。
她在赌这个关键时刻,女人不敢乱来。
而且,她有田园空间在手。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想要把她弄死。
这就是苏云清的底气所在。
“说什么反悔,你三岁呢?”女人慢悠悠瞥她一眼。
“你知道那么多,难道不知道齐伯韬是我手底下的人。”
苏云清:“这个……我自然知道。”
“你现在叫他过来做什么?”
“而且这个关键时刻,你觉得你叫他过来合适?”
“呵~”女人笑了。
“合不合适,是我应该考虑的事,而不是你。”
“我看,你是怕了吧?”
“谁说?”苏云清底气十足,抬头挺胸。
她上辈子和陆北征在商征两界混得风生水起。
对付一个齐伯韬,想要拿捏他的把柄,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苏云清这样想的,脸上露出自信光芒来。
就仿佛,她已经忘记上次拿麻布口袋包砸齐伯韬的事情。
不远处,对面的楼顶。
沈幼宁和谢远舟一人拿着一个望远镜,正看着这边。
“媳妇,你怎么知道苏云清会在这里?”
“我都不敢想。”
沈幼宁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说。
“这有什么不敢想。”
“我在外交部知道的事情,比你多。”
“老领导身体不行,早就和她的妻子分开。”
“两人表面还过得去,其实内里早已经离心。”
“尤其是老领导把新的接班人确定,这女人就已经不安分起来。”
“她不仅同齐伯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那袁彦清也是她的人。”
“要不然你以为,教堂唱诗班的事情能那么容易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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