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谈之中,林晓知道这个女子叫梅香,娘家是对面山梁的。这个山村就十几户人家,目前剩了三个老人,其余的人都外出打工了,打工挣到钱的,把老人接了出去。
怪不得梅香敢在大白天光着身子在水塘里洗澡。
女子试着活动一下身子,已经没有大碍,走到院子里,院子的树上,卧着几只鸡子。
女子悄悄的走进,把鸡子一只一只的抓住,塞进一个笼子里。
“梅香姐,你抓鸡子干什么?”
梅香娇羞一笑:“我想吃鸡子,你会杀吗?”
杀鸡是很简单的事。
“我去烧水,你把那只最肥的老母鸡杀了。”
“鸡子正下蛋,杀了可惜。”
“给你说了,过几天我去打工,家里没人,等这几只鸡吃完就走。”
看来这个女人不差钱,山里人家,平时不舍得杀鸡吃的。煤矿一定补偿了女子不少钱。
三下五除二把鸡杀了。
热水烧好,拔毛,开膛,清洗。加上佐料,扔进锅里煮。
红红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在梅香的脸膛上,白里透红,这是素颜的美,淳朴的美,原生态的美,只有在这山村,在山村寂静 的夜晚,才能一睹这样的芳容。
梅香忽然一笑:“兄弟,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我,大姐真美!”林晓走神了。他感觉到梅香不讨厌自己,甚至有点喜欢。
一个初尝甘霖,初试雨露的女子,在荒芜的大山里,好久不见一个青年男人,煎熬的滋味可想而知,况且林晓有一副好皮囊,又搭救过自己,怎么说就像从梦中走出的白马。
“你是调笑山里妹子的,看你的谈吐,你的手法,一定是从大地方来的,大地方的美女多,大地方的女人俊,你肯定是馋锅里的鸡,才这样说的。”
或许在灶膛前时间长了,炙烤的热了,梅香把胸前的扣子松开了。
山里女人没有戴文胸的习惯。
仿佛有一种穿越,小时候在婶子家,俏丽丰腴的婶子怀里奶着婴儿,坐在灶膛前。
红红的脸,白里透红的饱满。
那时候就不自觉的盯着看。男人,从小就是男人。
见林晓的眼睛发直,婶子说:“晓,是不是饿了,过来吃一口。”
林晓吓得扭头就跑。
梅香低着头,她已经感觉到林晓炽热的目光。
“是不是饿了?”
林晓吓了一跳。
“哦,不!”
“刚才就吃了一碗小米粥,肯定是饿了。”
“大姐,让我来烧火吧!你去歇一会儿。”
梅香看看林晓,站起身子,扭着丰腴结实的臀,去堂屋去了。
锅里香气四溢。
用筷子扎了一下,熟了。
林晓把鸡子盛进盆子里,端到堂屋。
见一个坛子在桌上。
林晓准备把坛子搬开。
“这是我酿的米酒,你尝尝。”
“留着招待客人吧,我平时很少喝酒。”
“你就是客人。”
把鸡子盛到碗里。
梅香把米酒倒在碗里。给自己也倒了一点。
“兄弟,我能喝酒吗?”
“最好不要喝。”
“这么说我是能喝了?”
一人一只鸡腿啃着。米酒有点甜。梅香不断的劝酒。
林晓一口气喝了几碗。喝了鸡汤,身子微汗。
米酒后劲大,林晓以前很少喝,以至于后来晃晃悠悠。
“大姐,睡觉了,我喝多了 。”
“也好,我给你铺床。”
林晓的床铺是客厅的一张小床。
一领草席,一个枕头,一条床单。
简单的收拾一下,林晓躺上去睡觉。
这一觉睡得很香很沉。
梦里,一个软乎乎的身子依偎过来,是苗慧,巫红,甚至是高颖,看不清面目。
那身子很主动。
只管翻江倒海,巫山云雨。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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