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矮身,扫荡退出击,扫在麻杆的支撑腿上,麻杆飞出十多米远,落在墙角。
剩余一个胖子操起地上的一根长棍兜头轮下来。
林晓接住长棍,一拉一扯,胖子跌倒在地,但是手里紧紧的抓住棍子。
“起!”林晓抬起棍子,把胖子生生的挑了起来。
“走!”胖子的身子飞起来,越过墙头,跌在大街上。
刀疤脸想不到林晓能轻松的一对三。脸色更加难看,扒拉着轮椅想走。
“大哥慢走,兄弟送你一程。”
林晓推着轮椅,往街上走。
街上有很多看热闹的,见刀疤脸在一个外乡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窃窃 的笑。有人在人群背后喝彩。
“兄,兄弟,不劳你送,我自己能回去。”刀疤脸不知道林晓何意,但是从林晓的脸上他读出了蔑视和怒火。
“大清早的你来姐姐家,来的都是客,不把你送到一个好地方,乡亲们会笑话的。”
拐过院子,来到悬崖边上。
“刀疤脸,从这里下去会如何?’
刀疤脸吓傻了,从这里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小命不保。
“大,大哥,别,别,千万别,刚才是闹着玩的,请大哥不要生气,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说,夜入民宅,调戏良家妇女,按照家法怎样处理?”
轮椅一点一点的往前滑动,再有一尺,就要坠落了。
“大哥,大爷,真的不敢了!不敢了!”
林晓回头,问众人:“你们说怎样处置他?”
“推下去,推下去!摔死他。”有人在吼叫。村里好多人都受过刀疤脸的欺负,见刀疤脸如此狼狈,很是解气。真希望林晓一用力,这家伙到山沟里喂狼。
从人群背后出来一个老者,来到林晓面前。
“这位小兄弟,若是三十年前,你可以这样执行家法,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讲究法治,真要把他推下山崖,你会惹上官司的。听老夫一句话,让刀疤脸给阿珍道歉,写出保证书,以后再不骚扰阿珍,我给你们做一个评判,这事就到底,以后都不要就此事纠葛,你看怎么样?”
“那要问我姐。”林晓说道。
“好,把阿珍叫来。”
阿珍就在人群里,此事她真怕林晓把刀疤脸推下去,要是那样,他在对面当土匪的哥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她。听老汉这么说,阿珍也是愿意。
轮椅退回来,来到阿珍面前,林晓一用力,轮椅翻了,刀疤脸跪在阿珍面前。
“说,以后怎么办?”
“阿珍。以后我再不敢了,请你饶过我这一次。”刀疤脸哭丧着脸说。
“让他磕头,磕头!”人群里有胆大的小子叫到。
“听见了吗?你得磕头!”
刀疤脸抬头望望众人,见没有一个人给他说话,好汉不吃眼前亏,一咬牙,给阿珍磕了三个响头。
有人拿来笔墨,刀疤脸王八爬一样的写了保证书。
同伙把刀疤脸弄到轮椅上,仓皇退去。
其余人渐渐散去。
回到院子里,阿珍既高兴又担忧,害怕有一天刀疤脸的哥哥会回来报复。
“阿珍,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去边防派出所,给你办理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把这个院子整理一下,以后作为民宿,你一人照顾不过来,把房子租出去,可以去其他地方生活,比在小镇里更好的生活。”
“会行吗?”
“把你的照片和身份证给我,只管试一试。”
阿珍找出身份证和照片,交给林晓。
林晓骑上摩托车,到了派出所,给牛星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理由,让他通过关系给这里的所长说一下。
其实这不是很难的事情,之所以以前一直没有办下来,是镇里有人怕阿珍和他们抢生意,所以阻扰阿珍办证。
办了证件,回到阿珍家里,天已经黑了。林晓把证件交给阿珍,阿珍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
“兄弟,您真能耐,阿发跑了几年没有办下来的事,你一天就办好了,我该怎么感谢你啊!”
“不是说了,以后你是我的姐姐了。”
“可是,我没有你大。”
“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姐,今天当着好多人的面都说了,乡亲们都知道的。没有人的时候,我是你哥。”
“好的,哥。”
婴儿在阿珍的怀里闹腾。阿珍敞开衣襟喂孩子。
“等孩子吃饱睡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见林晓盯着自己的胸怀,眼睛发指,阿珍娇羞一笑:“你是不是饿了,要不先吃一点。”阿珍挺胸说。
林晓脸一红,世上没有不骚的女人,只是没有遇见骚的对象,让我和婴儿争食,她在赤裸裸的调戏自己!
老家泼辣的女人会对不怀好意的男人这样开玩笑,意思是当我儿子吧!
不知道阿珍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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