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的话一出,容婵也涨红了脸,眼神飘忽地望向别处。
瑞王气的不行,眼珠转向萧壁城,盼着他能管管自己的女人,“壁城!你听听,这该是堂堂靖王妃能说出来的话吗?”
萧壁城认真地打量了他几眼,诚恳地道:“大哥,云苓描述的很贴切啊,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为何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瑞王:“……”
他前所未有地明白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的意思。
“小婵,你知道么?”
突然被点名的容婵飞速看了瑞王一眼,支支吾吾起来,“呃……这个……”
云苓不动声色地观察,发现他们完全不敢对视彼此,确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瑞王身躯微僵,也不敢去看容婵,敷衍地道:“我真没病,你们回去告诉父皇,让他安心便是。”
云苓冷眼瞥他,“凭啥让我去告诉父皇,你自己没长腿吗?”
瑞王不想跟云苓吵架,他是见识过对方的毒辣和厚脸皮的,何况容婵还在一旁,吵输了那得多丢面子。
“我只是单纯的感染了风寒,又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罢了。壁城,辛苦你们二人跑一趟,替我向父皇告个安。”
萧壁城拧起剑眉,“大哥,你的样子可不像只是染了风寒,让云苓替你把把脉吧。”
瑞王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云苓顿时没了耐心,“你以为我想来给你看病?是父皇担心你,非要我来看你,赶紧把手伸出来让我把把脉,别浪费我时间。”
说罢,她径直走上前去,强行按着他的肩膀把了脉,又翻看了他的眼皮和舌苔。
瑞王这几天本就浑身酸乏无力,又没怎么进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云苓摆弄。
待松开了瑞王,云苓看瑞王的眼神顿时就变了,“没想到你外表看上去正儿八经的样子,背地里玩的这么花。是药三分毒,别太贪图闺房之乐,年轻人还是要多注重身体,没事儿早起跑几圈锻炼锻炼,瞧你虚的跟什么似的。”
萧壁城听懂了云苓的意思,也神色古怪地看向瑞王,“大哥你竟然……”
瑞王羞愤欲绝,咆哮抓狂道:“我没有!那药是个意外!”
容婵微微瞪大了眼睛,难怪那晚他们会稀里糊涂地睡到一起。
“行了别解释了,懂得都懂。”
想起容婵那怪异的走路姿势,云苓立即明白他们之间大概发生了什么,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你的身体底子本来就一般,怎么能用那么猛的药?换了瞎子来都不一定吃得消,你也太胡闹了。”
容婵是个小傻子,不会有心机手段给瑞王下药,想来必是楚云菡无疑了。
“一会儿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方子抓药吃上半个月,另外三个月内不要行房,自娱自乐也不行,这药伤了你的底子,你要是不想断子绝孙,就好好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瑞王脸色青红交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也的确被云苓的话吓了一跳。
“真有那么严重?你没故意吓唬我吧?”
“你不信的话,可以再磕两次药,下回来的时候我就能直接给你收尸了。”
瑞王白着脸不说话了,自己身体出现的异样,他当然有所察觉,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那个地步。
想到楚云菡弄来这么猛烈的药,完全不顾及他的身体,瑞王心中复杂的情绪来回升腾翻涌。
“我知道了……你诊完了的话,可以回去向父皇复命了。”
萧壁城见他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眉头再度拧起,“大哥,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坐在这里吹风,好好吃饭。”
瑞王不为所动,情绪低落,“我只想静静。”
“你跟他废话什么,直接简单粗暴点。”
云苓扯了扯萧壁城的袖子,抬脚踹了踹瑞王的藤制躺椅,力道之大晃得他差点滚下去。
“赶紧麻溜儿的爬起来,你要还缩在这个院子里装死,我就立马把你吃药的事宣扬出去,到时候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不行!”
瑞王:“……!”
他一生行善积德,为什么会遇上楚云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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