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常乐和方振斌一唱一和,将王麻子往死里忽悠。
“冯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钱也没输给我,真的!”
王麻子急声道,“您一定要相信我的!”
“你是组局,他在你那输的钱,和你无关,那和谁有关系?”
冯常乐冷声问。
王麻子话里有话,冯常乐紧追不舍。
“这……,我……我不能说!”
王麻子支吾着说。
方振斌也听出不对劲,抬眼看向一所之长。
冯常乐冲他轻点一下头,示意他出声询问。
方振斌心领神会,沉声问:
“王麻子,你在忽悠我们呢?”
“你说这事和你无关,那和谁有关系?”
“你必须说出来,否则,我们就算想相信你的话,也不行!”
王麻子满脸慌乱,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
“王麻子,刚才就说了!”
方振斌继续攻心,“冯所给你说话的机会,你不说,后面再想说,可就没机会了。”
“算了,方所!”
冯常乐沉声道,“他既然不愿说,我们也不用再多事,直接上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好的,所长!”
方振斌沉声道,“来人,替我将……”
“方所,不……不要!”
王麻子急声道,“我说,我这就老实交代!”
冯常乐和方振斌互相对视一眼,面露欣喜之色。
“到底什么情况?快点说!”
方振斌故作不耐烦道,“我们可没空和你在这耗着。”
王麻子见状,心里愈发没底,急声道:
“方所,顾德奎在半年内输这么多钱,是有人给他设的套。”
“哦,谁给他下的套?怎么下的?”
冯常乐沉声道,“详细说,不得有任何隐瞒。”
王麻子眼珠乱转,偷瞄冯常乐,低声问:
“冯所,我将这事说出来,能不能免于处罚?”
冯常乐脸色一沉,冷声喝问:
“你在和我谈条件?”
“不……不是,冯所,您别误会,我绝无此意!”
王麻子急声说,“只是想了解一下相关政策。”
“如果你交代的情况,对办案有帮助。”
冯常乐沉声道,“经鉴定,可认定有立功表现,减轻处罚。”
王麻子虽有几分不甘心,但他有把柄在冯常乐手中。
除乖乖就范以外,他没有别的选择。
“冯所,这事是云鹏实业的货运经理张海洋给他下的套。”
王麻子压低声音道。
“哦,这是怎么回事?”
冯常乐沉声道,“你详细说说,不得有任何疏漏。”
王麻子不敢怠慢,当即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的。
半年前,张海洋找到王麻子让他帮着做个局。
王麻子是开赌档的,深知做局对他的危害,并不同意。
张海洋说,这是牛总的意思,并让牛大鹏亲自和王麻子通话。
王麻子知道牛大鹏在东辰乡的能力,不敢招惹他,只得答应下来。
次日,张海洋就将顾德奎带到赌档里。
在张海洋的授意下,当天,顾德奎没少赢钱。
这用行话说,是给水鱼下钩子,如同钓鱼前,先投食一般。
顾德奎果然上头,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泡在赌档里。
张海洋找了个两个老千,轮流陪顾德奎玩。
顾德奎的好运不在,在短短半年内,输了三、四十万。
“你们这根本不是赌博,而是诈骗!”
方振斌怒声喝道。
王麻子听到这话,急声道:
“方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老千是他们找的,赢的钱他们全都带走,我一点水都没抽。”
抽水是行话。
一般情况下,赌客赢钱,庄家是要抽水的。
“哦,你有这么好心?”
方振斌冷声问。
王麻子不是傻子,绝不会免费提供服务。
“方所,我说的是实话。”
王麻子沉声说,“我知道这事涉嫌诈骗,张经理给我水钱,我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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