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桑羽儿就吃不消了,娇喘连连,林辰这才将她松开。
桑羽儿感受到了林辰的身体变化,红着脸说道:“辰,要不,今晚咱们办事吧?”
林辰捧着桑羽儿的俏脸,笑着说道:“傻瓜,你昨天刚破.身,伤势还没恢复呢,得三到七天呢。”
桑羽儿说道:“我感觉着,已经好了,一点也不疼了。”
林辰笑道:“不疼,就是伤口在愈合。”
“但若是再办事,铁定还会受伤,今天的休养就白费了。”
“再说了,你可以用这个给我办事啊。”
说着,林辰右手在桑羽儿的樱唇上点了一下。
桑羽儿俏脸通红,点了点头:“行,我听你的。”
“辰,你去洗个澡吧,我上床等你。”
林辰也点了点头,暗想,多好的女人啊,漂亮、丰满、善良、温柔、体贴,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潘高峰,真的很感谢你啊,你在监狱里面还好吗?
监狱里的生活,九一年的时候,当然不好。
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
除此之外,老犯人打新犯人,是很普遍的事情。
只要不太过分,狱警也不会多做干涉。
每次改善伙食的时候,也是新犯人挨饿的时候,他们的饭菜会被老犯人抢走分掉。
又因为秦达阳打了招呼,潘红心和潘高峰父子被特殊“照顾”,他们在监狱里的生活情况可想而知了。
冯晓柳的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屈冰冰。
只不过,屈冰冰再无以往的那种尖钻刻薄,此刻正跪在冯晓柳的跟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是我见犹怜也不过分。
“晓柳,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差点害了你一辈子。”
“我家里穷,从小自卑,总觉得别人看不起我,所以我就故意让自己很清高,很尖钻刻薄,弥补虚荣心。”
“晓柳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干,求求你,让林县长给我一条活路吧。”
“雷晓武家里破产了,但我也被老板开除了,我…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冯晓柳心善,闻言一阵沉默。
但冯晓丹不干了,冷哼一声:“害我姐姐的时候,你趾高气昂。”
“现在我姐夫出手,你活不下去了,就来求我姐姐原谅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是死是活,跟我们无关,请你马上出去,不要再打搅我和姐姐的生活。”
屈冰冰看出来了,冯晓柳和冯晓丹的性格完全不同。
于是,屈冰冰用脑门不住地在地上磕,哭着喊道:“晓柳,只要你能饶我一次,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就是我的主人。”
“砰砰砰……”屈冰冰真是把戏做足了,使劲磕,虽然生疼她也顾不上。
屈冰冰明白,只要今晚不能打动冯晓柳,她真的就只能回老家了。
而回老家的命运,一是被人耻笑,二是找个粗鲁汉子嫁了,再也走不出农村的大门。
甚至于,因为她是离过婚的,即便她是乡里的第一枝花,但粗鲁汉子或许也不会对她怜香惜玉,什么活都不让她干。
农村妇女,一旦干活,风吹日晒,三十岁就会苍老得比城里人五六十还甚。
如果真是那样,屈冰冰宁愿选择去死。
虚荣心,可能会让一个女人舍弃一切,包括自尊,包括身子。
曾经,某省的一所高校,在九十年代末期,就曾被曝光,最廉价的女生,一碗烩面就能陪睡一夜。
果然,看着屈冰冰不停地磕头,洁白的额头已经瘀青,然后又渗出血丝,冯晓柳终于心软了。
“屈冰冰,别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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