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是这个工作,其实就跟农村的人做事没多大差别。成天跟泥土打交道,如果说有差别,就是有上下班时间,要穿工作服。
做事,有时候,比农村人还要累。尤其是修枝时要用上大剪刀,需要一把力气,两条胳膊酸痛不说,腰也很受累。
当然,不是每天都这样。如果这一天绿化上的事情不多,他能够应付了事。
事情不多的时候,诸如几个人在一块搅拌有机肥时,他可以跟几个同事吹牛,说说晚上打算打麻将的事。
他打麻将很少在单位,有特定的地方,去乡下。据说,每次,他都有收获。也有人爆料,说他会老千。
这么说,大家就明白了,他不缺钱。
在远程公司,像连强和何义宏这样的人,还有,当然,屈指可数。
要不怎么有一说,人上一百,五颜六色。
还有一说,吃一样的大米,滋养出百样的人。
远程公司管理者,对这样的人,历来只要不存在大的冲突时,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用一些人的话说,反正,是公家出钱养着人中的这些败类。
这类人,历任领导不触碰,也是有原因的。一是这些人,天生的猪大肠,拎起来一大挂,放下来一大摊。说他们有大错,没有。说他们有小错,却又不能算太小。
说白了,做正事的人,最怕沾上这类不干正事的人。
不干正事的人,有的是时间。而要做正事的人,时间上耗不起。
而这一次的机关人员分流,就动了这类人。
这也正是程颂和郑晓海曾经指望看远峰笑话的一个由头。
可是,人员分流后,没有出现想看到的笑话。
这不免让一些有要看笑话心理的人,很是失望。因为,后面没戏可看了。
就如俗话说的,该来的,早晚还是要来。
这不,这类人开始有了动作,以何义宏和连强为首。
这九个人,由何义宏和连强带头,来到远峰的办公室。
远峰笑笑地接待了这九个人,并把他们引到小会议室。
同时,远峰打电话,叫来了两办主任田凡,做好记录。
何义宏和连强同另外七个人有商量的,假如话不投机,大家要有义愤填膺的表现。结果,让他们很失望。远峰始终笑笑地,全程以笑脸相待。
对于这九个人所有的诉求,全部由田凡记录在案。最后,远峰做了总结,意思归一,就是这两天就开会研究,解决他们的诉求。
远峰拿了田凡做出的记录,放到花可南面前。
会议记录本,花可南认识。当两办主任,不说每天要用这样的本子,一个星期,少说有一两天要用这样的记录本。
看着这本会议记录,花可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抬头看了远峰一眼。
远峰退到沙发上坐下,把九个分流人员上来提诉求的事情说了。并告诉,何义宏和连强可能就是这个事的挑起者。
九个分流人员来到行政办公楼时,花可南在生产现场。这会,刚刚回来。
花可南翻看了会议记录,只是简单的翻了翻,加上远峰所说,似乎明白了。
“远总。你让我怎么做?”
远峰说:“我要是想出办法来,也就不会过来找你。我想,这个事,你应该有办法解决。”
这个抬举可是绝了。花可南很想说,远总啊。你都解决不了的事,让我解决。你这是......让我怎么说好呢。
那就不说,直接表态呗。
“行。这个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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