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因惊慌而出,但身体仍旧亢奋,语调也婉转娇媚得像在调情。
容阙捏紧了手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开了门。
门外地冷风一灌,沈幼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想起了被砸在窗棱上的女子。
于是在丢她出去的那一刹,她及时出手抓住了容阙的衣领,又在他抛开的瞬间,让四肢像水蛇一样缠了过去。
原本裹着她身子的外狍散开,恰到好处地挂在她的胳膊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了她的肤如凝脂的香肩,和大半白胜雪的美背。
此刻看不见的柔软浑圆也紧紧地贴在了容阙的胸前。
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某处瞬间本能地膨胀起来。
容阙的脑子几乎是轰地一声炸开了。
沈幼凝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她那被冷风灌醒的神智也因攀附着的火热身躯而模糊起来。
甚至于让人心神安宁的檀香味道,也像是燃烧起来的烈焰一样,烧得她忘乎所以。
“王爷,外边冷……小心着凉……”
说着怕他着凉的话,手上却做着扒他衣服的事儿。
容阙定神凝气,艰难地找回理智。
他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尽管沈幼凝抱得及紧,但她怎么能是容阙的对手呢。
他就着自己的衣袍拽住了她的胳膊,像拉扯着一件死物般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而后又发泄一般,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知检点,竟还利用他的向佛之心,简直罪无可恕!
容阙冷着眼,抬腿就要踹她出去。
沈幼凝倒是因胳膊的疼痛恢复了不少清明。
不能被他踹出去,赵玉堂既然连下药的招数都用上了,若是被她瞧见自己被容阙丢出去,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同先前丢入容阙房里的其他女子一样无用,届时……幼宜怎么办?
“王、王爷息怒……奴婢……奴婢并非有意冒犯王爷,奴婢也被人算计了,王爷都应付不了那被下药的痛苦,奴婢……就更难控制自己了。”
他应当感同身受地憎恶下药者才是。
果然,听了这话的容阙没有将继续将脚踹过去,但也没有放她进门的意思。
沈幼凝的理智也是时清时明,见他不动,身体又不自觉地蹭了过去。
好在此时她伏在地上,身体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这让容阙也得了一息喘气的机会。
怎么?
半晌,容阙才冷冷地开口:“需要本王给你找个侍卫吗?”
这话让沈幼凝几乎瞬间清醒过来。
她有些过于天真了,容阙原本就厌恶送到他房里的侍女,自己原本应该循序渐进地引诱才是。
却没想到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反倒先失了智,这样的她同其他的侍女又有何区别。
容阙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拒绝,难得低头居高临下地看来:“怎么?你还要本王来帮你?”
沈幼凝低头不说话。
容阙便当她是默认了,“那本王替你选个人吧。”
只是他话音刚落,沈幼凝就伸手拽住了他的宽大的衣袖,“不要——”
说话的声音既纯又欲。
这让容阙原本冷寂的心微微泛起一丝同情,而后他又猛地冷脸驱散了这份同情。
绝对不能再着这女人的道了。
“请王爷……将奴婢绑在佛祖跟前,佛祖慈悲,必然不会看着奴婢自生自灭。”
意在提醒他是个向佛之人。
容阙也动了恻隐之心。
他自然知道被下药是何种滋味。
只是……外袍下的身子未着寸缕,他不想碰。
他丢下绳子,闭了眼,“你自己绑。”
沈幼凝将舌间咬出了血腥味,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比起被丢出去让侍卫捡了便宜,而后又失去利用价值,她宁愿待在容阙房里熬过这一劫。
只是她自己绑自己终归是有些困难。
“请王爷帮忙打个死结。”
容阙闻言才睁开了眼睛。
只是……入目的画面却让他血脉喷张。
她的衣服丢得远,此时还将外袍推开了。
指头粗大的麻绳捆绑在她身上,将那一片雪白挤压得更为突出,而瘫坐在地的人,咬唇似在忍耐,又似在勾引。
他分辨不清。
“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应该扭头的,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看向她的身体。
沈幼凝喘着粗气,双手握着绳结,欲说还休地朝着他递了过来,“王爷——”
那声音像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扫在他心口。
容阙闭了眼,一不做二不休地接过绳头,还用力将绳子拽紧了一些。
沈幼凝哪里承受得了他的力度,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嘤咛。
容阙那打结的手又是一哆嗦。
他几乎感觉自己
好在沈幼凝也只是因痛哼了一声而已。
容阙飞快地打好绳结,又火速捡起地上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些后,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大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沈幼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柔弱无骨地唤了他一声:“王爷——”
“闭嘴,不许发出声音,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沈幼凝只好乖乖地咬住了下唇。
明明是按照他的吩咐在做事,容阙却还是觉得她在勾引自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向了软塌,拿起来塌上的小叶紫檀珠,面对着案几上的佛像,缓缓地拨弄起来。
想以此压下身体里躁动的热血,和那不应生起的生理反应。
他念经的声音萦绕在沈幼凝宁的耳边,少了应付容阙的紧张后,她的神志很快又被药力带来的欲念控制。
只是她如今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只
男声偏偏入耳,对她来说既像引诱也像惩罚。
她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欲海之中,喉间也难以自持的发出吟哦哭泣。
塌上拨弄佛珠的手陡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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