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在心里说她进去也不像话啊。
香兰从她脸上看出了她心里的话:“你好歹是宠妾啊,我能跟你比吗?”
说话间都已经动手将她推进去了。
沈幼凝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扶着门框站稳身子后,她叹了口气,寻着记忆摸索到了床边。
“王爷……你睡了吗?”
容阙的觉浅,他们在门口说话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醒了,不动声色无外乎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罢了。
沈幼凝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她担忧着沈幼宜,便挪了位置到床头,硬着头皮试图强行将人叫醒。容阙入睡时不喜光,拔步床也摆在最暗的角落。
沈幼凝摸索着上了脚踏,又顺伸手要去掀开床帘。
寂静的黑暗放大了她做动作时的声音。
容阙都跟着紧张起来,生怕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他着急地出了声:“何事?”
沈幼凝还以为他睡得深沉,这猛然出声吓得她惊叫了一声,而后又栽入了床,手也正巧按在了不该按的位置上。
偏偏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什么,只觉得手感清奇,于是捏了捏。容阙喘了一口粗气,气得不轻。
沈幼凝只觉得一捏那地方就肿胀了起来,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按到了什么地方,于是又惊叫了一声:“对不起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滚去点灯。”
沈幼凝磕磕绊绊要去点灯,结果慌慌张张又踩空了,嘭的一声便扑在了地上。
容阙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点。”
那语气既像是责备又像是心疼。
沈幼凝忍痛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去点灯。
她疼得直抽气,昏黄的灯光亮起后她的心也跟着明亮起来。她看着跳跃的烛火又顿了顿,等到回神去扭头的时候,容阙已经麻利套好外杉了。
什么都没看到。
他边系衣带的边走了过来,“香兰,进来。”
守在门口的人听了这话便走了进来,略显心虚地行礼:“王爷。”
容阙沉脸坐好,腿间还有些疼,他的表情不是很好。
沈幼凝站在他身后愣了一下,他知道香兰在外面?
“说吧,什么事?”
香兰看了一眼沈幼凝,见她还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只能替她开口:“早上沈幼宜被王妃叫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容阙皱眉,怎么又是赵玉堂?
“可有人证明她没有出来?”
“王妃院那的丫鬟秋香可以作证。”
这话说得容阙看了她一眼,“她的话不能成为证据。”
“为什么?”香兰不服。
“她可能会反水。”
“秋香……与幼凝关系挺好的啊。”虽然不喜欢秋香,但她看起来对沈幼凝真的挺不错的。
“你想害她不能在王妃院里当值吗?”
这……也是实话,香兰叹气。
沈幼凝在这时回神过来了,“求王爷帮帮奴婢。”
容阙这才将目光看了过去,他打听过她的身世背景,也知她入了王府就与这个妹妹相依为命,沈幼宜是就她的命。 想到这里他皱了下眉,而后又飞快散开来:“既然在王妃那里便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可是……那屋里没有声音,也没有的幼宜了,求王爷……”沈幼凝说着又跪下了,“幼宜一定是被她弄出王府了,奴婢位卑言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求王爷开口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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