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着那些画面,容阙便觉得脑子里敲起了木鱼,疼得他伸手撑住了额头。
沈幼凝布完菜转身过来,见他满脸痛苦之色,还伸手撑着额头,她顾不得之前的决定,急忙凑了过去,“王爷怎么了?”
容阙红着眼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他眼红得可怕,沈幼凝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容阙看着她害怕警惕的模样,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意再度腾升起来,他冷着脸开口:“过来。”
沈幼凝又走到了他身边。
她没有看过这样的容阙,即便是第一晚他将前人丢出去,也没有红成这样。
她想起了江淮景说的药,又弯腰寻问:“王爷需要药吗?”
她弯腰凑来的时候,胸口的雪白展露无遗,流露的奶香也更沁人心脾。他只觉得腹下灼热,想将她拽过去,压在身上……
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将他的手按了下来。
沈幼凝只能徐徐善诱道:“江公子给王爷送的药,在哪里呢?”
听到她提起江淮景,容阙只觉得自己紧绷的弦瞬间断开了,“你叫他……江公子?”
沈幼凝不解,那不然叫什么呢?
“王爷,药……”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
沈幼凝的后脑磕在了榻板上,疼得她眼含泪花,手还下意识地,防备地撑在了他胸口。
是江公子没有检查出催情药吗?
她瑟瑟发抖,推着容阙以阻止他的靠近。
被拒绝的人心生怒意,她居然还想推开她,这一切不都是她想要的吗?
他低头欲亲吻她泛着光泽的红唇,沈幼凝却偏头躲开了,“王爷……你清醒一点,奴婢……奴婢给你找药。”
她不想看到他厌恶的眼神,从前不在意,是对他没有别的心思,如今她生了妄想便想为自己留下一丝尊严,至少不要觉得她是趁人之危,至少不要厌恶她。
容阙气急,伸手掐住了她的脸,迫使她面对着自己。
沈幼凝手脚乱动,“王爷!”
她一声大叫,容阙也稍微清醒了些,他头疼欲裂,于是翻身倒在了榻上。
沈幼凝大口喘着粗气,她吓得不轻,听着身旁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后又急忙翻身过来将他抱入了怀中:“药,王爷,要在哪里?”
哪里还有药,这两日他心情起伏极大,药也早被吃完了。
“没有了。”他紧紧按着那搂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埋入了她的怀中,闻着那近在咫尺的乳香,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
沈幼凝急得要落泪,“那怎么办?”
她感觉到怀里的人稍微安定了些,才想起从前崔嬷嬷每日来取的水都是送到容阙院里来了的,那时候她也从未听说过他有病症的。
再加上第一次见容阙的时候,她就给他缓解过了。
她松了手,想将他推开一些。
容阙原本已经缓解了一些,被她这样一推,又生了怒意,他欲起身去训,她却解开自己的腰带,掀开了衣衫。
姑娘家雪白的肌肤便落入了他视线。
她觉得有些害羞,但看着容阙如今的模样又飞快地解开了抹胸的细带。
她一手捂着胸口,又挺起腰肢压到了他身上,另一只手搂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才缓缓松开了那护着胸口的胳膊。
诱人的雪白在他眼前慢慢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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