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却伸手拽住了她的脚裸将她拽倒在了地上。
他顷身压了过来,“跑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
“我自然是定南王容阙。”或者说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不,不是,王爷不是这样的!王爷他……善良仁慈,从来不是你这个样子的,你好可怕,像妖怪!”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大骂起来:“放开我,你这怪物,快些将王爷放回来。”
但这些谩骂对容阙来说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他轻易将她拖到了身下。
沈幼凝吓得神形涣散:“不……不要……”
她是梦过,幻想过,但绝对不是今日这样的。
他伸手抚上她细嫩的脖子,手指灵巧地顺着衣领没入了她的肩头。
沈幼凝手脚并用想躲开,但此时的他力气及大,只消一只手便可轻易按住她乱动的身体。
他将她肩头的衣服拉开,露出了脖上的细带。
他红了眼,那种想要将她弄坏的冲动更加严重。
他手指一勾便轻易扯断了她脖上的细带。
沈幼凝吓得大哭起来,“放开我!”
为什么要哭?从前不是想方设法勾引他吗?是因为如今的她成了永国的公主,所以不屑委身于他了?
可她原本就应是属于他的。
他粗暴地拉开了她的衣服。因为害怕胸前的盈盈雪白也跟着她的身子颤抖着。
可即便是害怕,身体还是他的注视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暴露在空气的雪白也溢出水来。
容阙看得眼热,将她的双手举过头握入右手掌心让她无法动弹。
他低头埋入她胸口。
炙热的唇贴在她的胸前,沈幼凝仰着脖子吟哦出声,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渴望被占有更多。
电光火石间她又想起一件事,喂过雪草的她,原本就是他的药。
容阙……可能是发病了。
头疼是发病的初起,发疯才是病灶。
她全身的力气都卸了下去。
大概是因为服了'解药'的缘故,容阙的右手也松懈下来。沈幼凝便趁机抽了自己的手,她温柔地抚摸在他的发间:“别怕……”
即使的是安慰,她的声音也颤抖着。
容阙躁动的血液也随之安分下来。
她弓起身子,又主动拉下自己另一边的衣服,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脸上,扶他看向自己,“别怕,你生病了,我会帮你的。”
说着挺胸喂入他的口中。
容阙的呼吸都弱了许多。
直到他外头靠在她肩头。沈幼凝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她长松一口气。大惊过后,她也浑身疲软,昏昏欲睡,但想到叶如嫣这会儿应该派人下来搜寻他们了。
她强打精神将容阙推到一旁,扶着他的头将他轻放在地,她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肚兜的系带被扯断已经系不上,她只好将外衣压得更紧实些,万幸这会儿已经不会再打湿外衫了。
整理好衣服后,她又替容阙擦了脸。
山谷温低,容阙为了方便,穿得及少。
他毕竟是晕过去了,继续这样躺着怕是会生病。
她扭头朝着吊睛白虎走去,顺着容阙切开的口子开始一点点一点往下扒皮。
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和力气。
尽管他刚发了疯,险些玷辱自己,但她永远不会怪他。
那压抑在心里的想法在此刻呼之欲出。
她是喜欢他的。
从前她是侍女,她连喜欢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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