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低头靠过来,“别出声……”
再这样,他就不一定忍得住了。
从前还有一尊佛在他心里压着,而今压在他心里的却只有她了。
沈幼凝愣了一下,睁眼看过去的眼睛湿漉漉水汪汪的,他喉咙发紧,血气上涌。
沈幼凝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这眼神她看过很多次了,那时他心里还有佛,她其实清楚,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但现在,她却觉得他真的会动她。
一想到这儿,往昔那旖旎的画面便控制不住往她脑海里窜,尤其,眼前的还是她曾经征服不了的大山。
她只觉一股热气从指尖攀升到了她的脸颊,“不……不行……”
因为动情,这拒绝也说得有些欲迎还拒的味道。
她能想到的,容阙自然也想到了,从前的压抑统统反噬过来,一副来势汹汹要报复他的模样。
他垂眸落在了她的唇上,沈幼凝半睁双眸。
他凑得太近,她的眼神无法聚焦,落在他眼里却又多了几分引诱的味道。
他轻啄在了她的唇上。
她红唇微启:“你……你放肆!”
“你可对我做过更放肆的事,忘了吗?”
她偏了头,他越是这样说,那些记忆和画面就越是不受控。
不行,继续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答应嫁给我。”
哪有人这样逼婚的。
“我若是不答应,你难道还要强迫我吗?”
容阙追着她的视线:“你可以试试。”
他是真的想。
“容阙!”
大门就在这时候被踹开了,茯苓甩着长鞭,一脸铁青:“你这混蛋!”
把她骗到旁边打晕,若不是秋香寻来,今日他怕是要得逞了!
容阙起身接下了长鞭,他蹙眉,这个茯苓倒的确是有些本事。
有她保护,他虽然可以放心,但因此连自己也在防备在内可不行。
沈幼凝也想起身。
他却一手按着她,一手又将那长鞭拽了过去。
茯苓不备又被她拽倒在了地上。
容阙啧了一声:“你如此大意,本王如何能安心将蓁蓁交给你保护?”
茯苓瞪大了眼睛,他……他好不要脸,竟还反咬她一口!
“容阙!”
“不如让本王每日进宫指点你一二?”
沈幼凝沉默了,他还真敢说。
茯苓也沉默了,她是真的的有点想,毕竟容阙的身手是有目共睹的好。
不行不行,她飞快打消念头,让他进宫,这不是将公主往虎口推吗?她还在这里呢,他就敢明目张胆地作恶,他若真成她师父了那还了得。
茯苓甩了长鞭起身想将他拉开,容阙也将长鞭丢到了一旁。
手里是一条血红的印记。
沈幼凝心头一惊:“你受伤了?”
他偏头看来,“你很担心吗?”
她又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茯苓便趁机将他拽起身来,她挡在了沈幼凝身前:“公主你没事儿吧?”
沈幼凝起身,“没事。”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领口有些松了,她又瞪眼去看容阙。
被瞪的人瞧着她整理衣服的模样却是一脸满足。他确信她对他还有情,她只是在怪他而已,没关系他可以等。
沈幼凝送了沈幼才不少的银两,怕他再给沈聪,她又细心嘱咐:“你年纪也不小了,得为自己做些打算了,这些……”
“我知道,要攒着赎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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