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钱多多打了个哈欠,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事实上,这已经是他打的第三个哈欠了,这两个人的实力也太弱了,明明是除了多念安以外最弱的两个弱鸡,还在这里猖狂得以为自己是三界第一人。
有点可笑却又十分无聊。
“钱多多?”温实撇撇嘴道:“我倒是谁,原来是各大世家的少主中排名最后那个钱家少主啊!”
钱多多揉揉眼睛,笑了笑:“真不知道你在狂什么,垃圾。”
温实一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钱多多,你不用以为你钱家有几个灵王强者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温家早晚会踏平你们钱家。”
“你也就会嘴上说说,你去我钱家一个试试,都不用我爹出手,随便一个长老都能给你打到你爹都认不出来,瞧你那个猥琐的样子,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拿一把折扇,不够你装的。”
钱多多一顿输出,温实怒气横生,刚想出手给他个教训,凌雨便拉住他的手臂:“别忘了正事。”
温实有些不悦地看了凌雨一眼,多管闲事。
不过他也冷静了下来,眼下钱家实力确实在他们温家之上,若伤了钱多多,也着实麻烦。
他看了看坐在主位的多老家主:“我今日来,就是要买下你们多家余下所有铺子的,一共一万灵币,卖还是不卖。”话落,他周身泛起一阵灵力波动:“卖,就让你们多家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不卖的话······”他挥手,一道灵力击打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那桌子直接四分五裂。
多摩瞬间站起身:“温实!上次在灵栖山,老子手下留情,没将你当众打死是老子的过错,今日,我便将这错给弥补上。”
“哼!我看你怎么打死······”
话落,只见一阵恐怖的气息朝他袭来,灵王高阶的实力直接让他跪伏在地。
连带凌雨和他带来的一行打手,皆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灵······灵王,你竟是灵王高阶······”
多摩的实力,不仅让温实惊惧,就连多老家主和多念安都十分震惊。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不仅突破了灵王,还一跃为灵王高阶,这简直是太令人震惊了,要知道,晋级为灵王后的每一次晋升都十分艰难,即便靠着丹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灵王高阶强者,想必他定然是有什么机遇。
多老家主将目光放在闻溪身上,这个机缘,或许就是她。
多摩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的一行人:“不堪一击。”他手掌猛地挥出,那些人就像几片抹布一样被甩了出去,将院墙都撞出几个大洞。
其中以温实的伤最重。
他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多摩一步一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实:“胆敢来我多家闹事,老子看你是真的活腻了。”
话落,他一拳打在温实的脸上,一口鲜血再次喷出,一起喷出来的,还有他的牙齿,他的脸瞬间肿成猪头,还真的是打到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这时凌雨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沉声说道:“多摩,住手!”
多摩充耳未闻,继续将重拳落在温实身上,发泄着自昨日以来便积存在心中的怒气。
“多摩,我们两家可是有一位三级炼丹师。”听到三级炼丹师,多摩的拳头微顿,他回头看了看闻溪,见闻溪只是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便没有丝毫犹豫地继续揍已经快要断气的温实。
凌雨面色铁青,掌心灵力汇聚,朝着多摩一掌轰出,那灵力还未未到近前,便被钱多多拦住:“别打扰他泄愤,我来陪你过两招。”
凌雨震惊地看着钱多多,他竟然也成为了灵王!
这怎么可能?
钱多多一直都是实力最低的那一个,怎么可能突破灵王境界?
要知道她和温实可是靠着丹药才勉强突破至此。
就在温实快要断气的时候,一个蓝色火球突然袭来。
闻溪唇角微勾,来了。
多摩一个闪身,躲开那火球的攻击。
温家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了半晌躺在地上的人,若不是认识温实的衣服,他都认不出那是他儿子。
多摩站定,只见原本趴在地上的温实,已经被温家家主带了过去。
“儿子!儿子!”温家家主无论怎样晃,温实都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他双目赤红,狠狠地看着多摩:“臭小子!阿实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家主要让你陪葬!”
随后他回头对一个黑袍老者恭敬地说:“大人,求求您救救阿实。”
老者拿出一颗丹药,皱着眉头道:“服下便可无碍。”
温家主赶忙给温实服下,不到片刻,温实便缓缓睁开双眼:“爹,多摩,多摩他······”
“爹知道,爹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温家主将他的话打断:“你放心。”
温实真正想说的是多摩已经成为灵王高阶强者,但是见到炼丹师大人也在这里,便没有多言,就算是灵王高阶强者,也不可能是三级炼丹师的对手。
黑袍老者出现的瞬间,多老家主和多念安的精神都紧张了起来。
“呵呵,你这孩子根骨不错。”黑袍老者笑了笑:“不若跟在我身边,做我的护卫如何?”
他话音落下,温家和凌家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若多摩成为他的护卫,那他们该怎么办?势必会迎来多家的报复。
“跟在你身边?”多摩冷笑一声:“你算哪根葱?”
他话音落下,就见黑袍老者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不见:“你可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黑袍老者眼睛微眯,一股无形的威压朝多摩袭来。
多摩身上宛如压着千斤巨石一般。
温家和凌家听到多摩的回答,高兴不已。
“哼,炼丹师大人都敢得罪,真是不知所谓。”
黑袍老者见多摩不肯弯腰,不由怒气横生,一股更大的威压自眉心涌出。
多摩只觉得自己周身的骨骼都被挤压出声响,再也难以坚持。
黑袍老者见状,冷笑一声:“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底气,竟然敢跟老夫叫板。”
这时,只听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这底气,自然是我给的。”话落,一阵极其恐怖的威压,以摧枯拉朽之势朝门外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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