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挨了几脚后,驿城侠才知道自己闹了大乌龙。
不过这没什么,反正驿城侠的脸皮足够厚。
他只是对开门的江文东,嘿嘿讪笑几声后,就彻底忘记要把老婆自荐枕席给江文东的事了。
“江镇。”
马文静很干脆的说:“其实早在喝酒时,我就想答应您的邀请了。但碍于我家这个蠢货,在商业这方面目光短浅,我怕他当场反对,让你难堪。这才在走了后,再单独给他做工作。我更担心我当众答应后,会让田媛她们觉得为难。因此我才连夜,拽着老驿回来找您。”
江文东满脸的感慨:“嫂子,我觉得你比老驿,更合适混官场。”
他这样夸赞马文静,倒不是因为人家主动来解决他的用人荒。
而是因为马文静能说出这番话,确实证明了,她确实有眼光有智慧。
“哈,我觉得也是。”
马文静哈的一声笑:“江镇,时候不早了,您早点休息。具体的,等明天和白老板见面后,再谈。”
告辞江文东后,马文静一把就揪住驿城侠的耳朵,牵驴那样的快步而行。
今晚差点把老婆送出去的驿城侠,因为理亏,只能忍气吞声,乖乖听话。
回到家后。
他就被马文静一把推到了床上,抬脚就骑了上去。
恶狠狠的说:“姓驿的,想把我送出去可以啊!但今晚,你就别想睡觉了!”
次日清晨五点,肾疼无比的驿所终于如释重负,抱着他老婆的一根长腿,幸福无比的昏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左手拎着一个蛇皮袋,右手挎着个菜篮子的江文东,溜溜达达的走到了大街上。
看到桥翅子那边的那盏孤灯后,江文东笑了下,快步走了过去。
天这么早,风那样的刺骨,街上没有几个人。
那对“柔眉”姐妹,却已经摆上了摊子。
蜂窝煤炉的小火苗,让人看一眼,就会想到“希望”这个词汇。
花柔坐在小马扎上,不时的抬手哈一口气,天寒地冻的,她那双小手就冻裂了。
可她还是得赶在顾客出现之前,包出要卖的馄饨,擀出面条。
而花眉正趴在三轮车挡板上,靠着炉子取暖时,眯着眼的打盹。
花柔晚上辅导妹妹学习,还得发面,调包馄饨的馅。
晚上包不完的,早上起来再包。
自从那天江文东来帮她卖早点后,韩壮等人就再也不敢,过来骚扰她了。
还请她把摊子,摆在位置更好的桥上。
却被花柔拒绝了。
她不想仗着江文东的怜悯,让韩壮去赶走别的小摊,为自己牟利。
她只希望韩壮他们,以后别来骚扰她就好。
至于她能卖多少早点,那就看她的手艺怎么样了。
花柔做饭的手艺——
说起来啊,也就那么回事!
毕竟此前父母在世时,花柔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
尤其她在上了高中后,更是住在了县里,哪儿有机会做饭?
位置偏,早点还一般。
这也导致了她开摊首日,既是巅峰!
那当然也是因为江文东在客串小二,才引来了那么大的客流量。
可这几天江文东都没来这儿吃饭,那就更别说来客串小二,帮她卖饭了。
为此。
花眉还总是嘀咕江文东,说话不算话。
毕竟那天江文东送她去学校时,可是答应了她,以后还来帮姐姐卖饭的。
听了小妹的嘀咕声后,花柔有些哭笑不得。
在花柔心中,那个男人是要做大事的人,时间宝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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