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会对江文东的前途,产生毁灭性的威胁时,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松开一切,从他身边永远的消失,绝不会给他拖后腿。
白鹭,是一个敢爱敢恨,敢说敢做,言出必行的女孩子!!
“鹭鹭。”
江文东张嘴喝了调羹内的醒酒汤后,握住了她的右手,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消失的。”
白鹭笑了。
她终于得到了江文东的正式承诺。
可她明明在笑,为什么却又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
白鹭轻轻吸了下鼻子——
白拥军闷声闷气的说:“姐夫,你以后要是敢欺负我姐姐,休怪我。”
休怪他什么?
白鹭猛地回头,看着弟弟,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滚。出。去。”
白拥军立即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快步出门后,矗立在了凌晨三点的寒风中。
天蒙蒙亮。
白鹭悄悄回到了她的家里,白拥军再次死猪那样的躺在沙发上,呼噜震天响。
从昨天下午两点多,就睡到今天凌晨,足足睡了一个对时的江文东,在喝过醒酒汤后,一点都不困。
他开始再次完善腌菜厂的策划书。
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又用凉水洗了把脸,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白拥军,江文东披上大衣,走出了屋子。
他溜溜达达的来到了街上,准备吃早餐。
镇上的几家早点摊,都是卖包子混沌、油条豆浆。
哪儿像后世,煎饼果子麻辣烫的,各自面点随处可见。
起码江文东很怀念煎饼果子的味道,可惜这边的早餐摊上没人会做。
他正要走向桥上的那个油条摊,忽然看到桥翅子那边,亮着一盏戴着防风罩的煤油灯。
一辆人力三轮车,上面摆着面板,和蜂窝煤炉子。
车子一旁,还有几张小方桌,和十个马扎。
有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看上去好像是一大一小的女孩子。
她们就站在三轮车后面,等待吃早餐的人,去照顾她们的生意。
桥翅子那地方的空间虽说很敞亮,却也很偏。
早起来吃、或者买早餐的人,早就都习惯了去桥上。
江文东也是这样。
“什么时候,这儿又多了个早点摊?一个人都没有。算了,我去照顾下她的生意。”
江文东想到这儿,半转身快步走了过去。
江文东刚走向桥翅子那边,准备照顾下那两个女孩子的生意,就看到四五个年轻人,从桥上也走向了那个早点摊。
“没想到,我还是这个早点摊的贵人。我不过去,也没谁会过去。”
江文东见状笑了下,自语着吹起了牛皮。
但下一刻——
砰地一声,韩壮抬脚就踢在了三轮车上。
吓得以为终于来了客人,赶紧满脸的笑容,准备招呼他们的花容,娇躯顿时一颤。
陪着她来出摊的花眉,更是慌忙抱住了姐姐的腿,藏在了她的背后,瘪着嘴只想哭。
“几位,想吃馄饨还是面条?”
借着桥上路灯投过来的灯光,和煤油灯散出的光,花柔能清晰看出韩壮满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却依旧赔着笑脸的请问他们,想吃点什么。
今天,是姐妹俩来到镇上后的第一次出摊。
她们是来的最早的,桥上还没有一个人。
但她们很快就被人赶下了桥。
只因“寸土寸金”的桥上,早就被别的早餐摊瓜分干净,占据多年。
为了能抢到好的位置,这些卖早点的在以前,可是经常打架。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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