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寒,”陶渊嗓子哽了一下,“你不爱双儿,也会为她讨回公道吗?”
“哼,”战宇寒冷笑,“陶渊你这不是说废话?我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有责任心,林双出事,我总要为她讨回公道,这跟我爱不爱她有什么关系?”
“如果双儿还活着,你该会怎么面对她?”陶渊凝眸看着战宇寒。
“......”战宇寒沉吟了一下,淡淡地反问,“她还会活吗?”
“如果呢?”
“我对她没有感觉,”战宇寒淡然回答,“我想以前没爱过,以后也不会吧。”
陶渊垂了头,默然不语。
“喝酒,”战宇寒说,“不要竟说没用的。”
陶渊就招招手,让吓跑了的调酒师又过来。
不知不觉,两瓶典藏版人头马喝没了。
战宇寒又要了一瓶XO。
两人心里都存着郁闷,这酒喝下去就比较上头。
两个男人都醉了。
陶渊甚至醉得哭了起来。
“真是没用!”战宇寒笑话他,“大男人家,哭什么哭?”
陶渊呜咽道:“你被慕容负灌了无忧散,无情一身轻,我呢?双儿呢?我们的苦,你这种无情人怎么会知道?”
战宇寒一下蹙了眉,“陶渊,你刚说什么?我被慕容负灌了什么?”
“......”陶渊抹了把眼泪,“我喝多了,乱说话,哪里有什么。”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说慕容负灌了我什么的。”
“灌了你治疗胃病的药!”陶渊说道,“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段时间的确胃不疼了,”战宇寒说,“慕容家的药就是管用。”
“肯定管用啊,”陶渊说,“否则你会这么轻松?真是无情一身轻!”
“说什么啊你!”战宇寒醉醺醺推了陶渊一把,“我哪里轻松无情了?你是我的兄弟,你看我对你多好!我怎么叫无情?”
“是啊,想不到战氏和慕天两个死对头,还能不耽误我们成为好兄弟!”
陶渊“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醉了,”战宇寒说,“回去吧,回你的御璟园去睡觉。”
“你也是,”陶渊指着战宇寒,“你脸都红了,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那我就回白云边,睡一觉就好了。”
两人被各自的助理和保镖搀扶走了。
陶渊回到御璟园,刚好陈嘉仪打电话来。
一听陶渊喝醉了,她立刻驱车过来。
“嘉仪,”陶渊斜倚在沙发上,醉眼朦胧,“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
“你喝多了,上楼去休息吧。”陈嘉仪要搀扶陶渊。
“你先听我说,”陶渊推开她的手,“我们的事还没解决,你说,想要我怎么负责?”
陈嘉仪闻言就垂了眸,眸底闪过忧伤。
但她旋即抬起头来,灿然一笑:“我不是旧社会的女性,非得缠着男人负责任,那事过去就算了。”
“那不行,”陶渊摇头,“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王八蛋,你必须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
“如果你非要这样说......”陈嘉仪沉吟了下,“等你对我有了爱,就给我有爱的婚姻吧。”
“我不敢保证,”陶渊掐住了自己的眉心。
“我知道你爱的人是双双,”陈嘉仪说,“但是我可以等,毕竟双双她......”
“不是你想的那样,”陶渊说,“双儿她......”
“你想说双双永远活在你心里?”陈嘉仪自嘲,“我可以接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算了!”陶渊起身,“我头晕的厉害,上楼去休息。”
战宇寒回到白云边,李钊将他搀扶上楼。
康慧刚哄着战小五睡着,闻声跑了来。
“钊哥,战先生怎么醉得怎么厉害?这是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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