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才一脸冷笑地进来,扶着秦瑶在马桶上坐下,解决了问题。
随后秦瑶又爬出洗手间,爬上沙发躺了下来。
“真是累死我了!”秦瑶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狼狈万分。
叶清清忍着讥笑洗了毛巾,帮她擦干净手脸,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才出去叫了战宇泽回来。
战宇泽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抱她出去,上车,我要去苏州巷。”他厌恶地吩咐。
“是,主人!”保镖应。
其中一个就走到沙发边,拦腰抱起了秦瑶。
一个小时后,战宇泽的轩尼诗毒液进了苏州巷。
保镖抱着秦瑶,跟在战宇泽和叶清清身后,进了袁大师的院落。
“呵呵,”袁大师站在柳树下,淡笑道,“老夫掐指一算,有贵客来临,果然战大公子就来了。”
“所以大师就在这迎宾柳下等着?”战宇泽淡笑。
“既是贵客,哪有不迎接之理?”袁大师手臂一伸,“大少,里面请!”
战宇泽随着七十多岁的袁大师进了客厅。
保镖抱着秦瑶也进来。
叶清清站在了战宇泽的身后。
“战少这是有病人让老夫看?”袁大师捋了一下银髯。
“这位小姐,”战宇泽指了一下秦瑶,“说是被人扎了一下,不久之后就半身瘫痪了。”
“这是筋脉被封了吧?”袁大师说。
“我也不懂,”战宇泽说,“所以带她过来,请大师帮忙看一下。”
“抱里面诊榻上吧,”袁大师示意保镖抱着秦瑶,跟他进了隔间。
战宇泽和叶清清也跟了进去。
保镖将秦瑶放到一张木床上,袁大师伸指搭了一下她的脉,眉心随即锁了起来。
“怎么样?”战宇泽问,他觉得袁大师的神情有些凝重。
“脉象很奇怪,忽而洪大,忽而隐匿,阴阳不定,虚实不稳。”
“什么意思?”战宇泽也凝了眉。
“一言两语给泽少也说不清,”袁大师说,“这种封经络的手法,不是一般人能会的。”
“嗯。”战宇泽面色沉沉地点下头。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对林双一直以来的怀疑,弄不巧都是真的。
“这位小姐,”袁大师问秦瑶,“你还记得那人扎了你哪个地方吗?”
“当时很混乱,”秦瑶说道,“我就觉得后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可也不是很真切。”
“后背?”袁大师拧了眉,“对方是个什么人?”
“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人。”
“女人?”袁大师疑惑地捋着银髯,“这不对啊?”
“怎么个不对?”战宇泽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我没看错,这手法颇像是慕容门的手法,”袁大师说,“可是慕容门就只有慕容天和他儿子两个男人,哪来年轻女人?”
“真的是慕容门?”
“除此之外,老夫想不到还有谁家的手法这么好。”
战宇泽唇角露出冷笑,“哼,那女人是慕容门的人,我怀疑很久了!”
“泽少,”袁大师问道,“你还因何而怀疑她?”
“我见识过慕容负的暗器,那种特制的钢针,”战宇泽说,“这年轻女人用的暗器,和慕容负的钢针一模一样,只是我被她糊弄过去了。”
“这么说,慕容门又收了弟子?”袁大师也皱了眉,“那可不是太好!”
“我听祖父说,袁大师和慕容门,好像也有不痛快?”战宇泽问道。
“这个......”袁大师尬笑一下,“实不相瞒,我现在掌握的一些医术,全是因为当初我偷了慕容门的书,所以慕容天不容我。”
“偷?”战宇泽哑然。
想不到道貌岸然的袁大师,当年居然还会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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