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不说了解些皮毛吗?”战宇泽说道,“那也比一点都不了解强啊!”
“这点皮毛,也就是只是能解燃眉之急,不能根治啊!”
“那也行!”战宇泽说道,“否则我要是发作起来,第一个就拿你开刀!”
袁大师激灵灵一抖,想着活命要紧,赶忙说道:“要是大少不嫌弃,那老袁就给大少先解解皮毛吧。”
“嗯,来吧!”战宇泽一咬牙。
他不是拿着自己死马当活医,他是拿着袁大师死马当活马用。
反正活受罪,就是死不了。
死不了,就还有希望。
战宇泽刚给自己做完心里建设,袁大师又说话了。
“但是这会儿还不行,得等大少发病一天之后,这穴位才能下针。”
战宇泽挑了浓眉:“你特么......还得等一天?”
“嗯!”
“麻蛋,那老子不得活活疼死?”
“死不了!”
“为什么非得等一天?”战宇泽的脸色都黄了,“不能在发病之前就把它摁住吗?”
“现在经络还在逆向运行,”袁大师说道,“一天后才能回归起点,半途上截住它,大少就凶多吉少了!”
战宇泽这下傻眼了,敢情林双知道他活受罪,还在后头呢。
“死丫头,臭女人!”战宇泽瞪着眼睛叫道,“老子不会饶了你!”
刚发完恨,他忽然一声哀嚎,捂着胸口弯下身去。
“大少,”袁大师惊道,“你这是开始发病了?”
“唔唔!哦!哦!”战宇泽脸上神情精彩,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它、它这是要罢工了吗?啊,啊,我好难受啊!”
“唔唔!林双!我特么、我特么要拉着战宇寒一起去死!”
“咕咚!”战宇泽面色苍白,口唇无血地栽在地上,整个人抽成一团。
“大少,大少!”袁大师手足无措,“你得坚持住啊,要熬一整天,我才敢给你下下针啊!但是下针也只是缓解,治不了病啊!”
战宇泽只觉眼前一黑.....
他倒是想让自己晕死过去,至少那样就少点痛苦。
但是偏偏,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林双回到白云边,停车位放好车。
心头有些小窃喜。
她知道“周闵”熬不住,一定会联系她。
也就是说,欲死不能的解药,离战宇寒不远了。
打开车门,林双脚步轻快地迈下来。
一抬头,慕容负在廊檐下站着。
冰着一张俊脸,双眸幽沉。
“大师兄,”林双唤道,声音有些轻。
她看出慕容负似乎有些生气了。
果然,某人抬腕看下限量版的百达翡丽,冷声道,“几点了?”
“我......”林双抿嘴笑了下,”这不也不晚吗?“
“关键是你去了哪里?”慕容负眸中带着愠怒和宠溺,“李钊没跟上你,你就这么玩消失?”
林双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是她开车把李钊甩了的。
“大师兄,你没把李钊怎么样吧?”
林双一下担心起李钊来。
“你说呢?”慕容负冷哼,“他的职责是什么?”
“我不管,”林双嘟嘴说道,“你要是为难了李钊,回头凌霄可是哭鼻子给你看。”
“......”慕容负一愣,好好的,怎么扯到凌霄那里去了?
林双丢下这句话,拔腿跑进大厅去了。
留下慕容负从那里捋,好好的怎么从李钊,就扯到了凌霄那里?
想了想,慕容负何等聪明。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女大外向!”
上楼后,林双隔着书房门给战宇寒汇报一下战氏的工作。
战宇寒听后很高兴,夸赞道:“我们双儿其实对商业经营蛮有天赋,一说就懂的。”
“可惜我不感兴趣,”林双在门外笑着,“我好不容易退居二线了,你可不能再把我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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