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度假山庄。
豪华房间内。
“陈河,快坐下,这是我姐,忠雪菲,大美女一个,来来来坐下。”
忠旺热情地招呼陈河落座。
陈河愣了愣。
忠雪菲是忠旺的亲姐,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忠雪菲率先伸出手。
陈河也伸出手:“幸会。”
“你送我的雨伞,帮了我很大的忙。”
忠雪菲朝耳朵后面捋了捋头发。
看起来端庄大气。
陈河露出浅笑:“那我就放心了。”
双方都知道彼此指的是什么。
很有默契的不谈。
忠雪菲觉得陈河并不像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自己跟他交谈,总有一种错觉,似乎在和一个年长者说话。
陈河说话让人如沐春风。
没有少年人那种目空一切,嚣张。
给人的感觉很内敛。
他的眼神很明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让人忍不住去多看一眼。
“哎呦,姐,陈河,你们这么客气干什么,大家都是好朋友,都是熟人,今天没有外人,尽情吃喝。”
忠旺说。
酒席上来,陈河发现都是名菜,有些甚至需要跑到当地才能吃到。
他有些受宠若惊。
这对姐弟这是拿他当贵宾招待呢。
忠雪菲发现,陈河真的不同寻常,他和谁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聊起来。
她一点都不用担心会冷场。
“陈河,你能说说第一次赚到一个亿,你心里有什么感想吗?”忠旺笑道。
陈河思考了两秒。
一个亿还是当时通过提前购置江城区的老旧小区赚到的。
对他来说。
感想有很多。
最开始很激动。
毕竟那可是一个亿。
不是10块,100块。
大部分人一辈子连100万都赚不到。
他已经超越了大部分人。
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平静如水。
陈河把玩着手中的红酒杯:“最开始肯定会有穷人乍富的喜悦,有钱了之后最先买买买,给自己买,给家里父母买。”
“只是我没有沉迷其中,我给父母花了点钱之后,我就把剩下的钱投入到了其他项目中去。”
“因为我知道,这些钱用在别的地方,可以让我赚到更多的钱。”
陈河说完,他发现忠雪菲正用一双美眸盯着自己。
忠旺似乎在咀嚼他的话。
随后拍手:“说得好,陈河,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你要是一开始就不停挥霍,你注定走不长远。”
赚钱了就挥霍,这在豪门圈里是大忌。
如果身边有这样的人。
他们一定会远离。
哪怕这个人身份背景多么高深。
忠旺心里清楚,这种人只会贪图一时享受,根本没有长远的目光和打算。
做生意最看重的就是有长远目光和打算。
陈河这段内心真实感受,在忠旺听起来,简直太正确了!
陈河谦虚一笑。
大方得体地和这对姐弟交流。
忠旺发现了一个震惊他的情况,忠雪菲给陈河夹菜,夹了一共30次,给自己夹菜只有10次。
难道说。
雪菲姐是真的开窍了?
这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陈河和忠家姐弟聊的也很投缘。
临别之际,忠旺送给了陈河一瓶八二年拉菲。
忠雪菲送的是一副她亲手画油画。
“回去吧,不用送了。”
陈河挥手告别。
徐知山看了眼后视镜。
心里羡慕的不行。
能来这个度假山庄吃饭的人非富即贵。
老板已经融入到了京市上层圈子。
太厉害了。
关键是。
老板现在才19岁。
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开车吧,我先睡一会儿。”
陈河喝了点白的,也喝了点啤的,这会儿已经有些上头。
看着陈河睡着。
徐知山缓缓发动了车子。
平稳地朝前驶去。
目送陈河坐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视野。
忠雪菲想到陈河,不经意间就露出笑容。
忠旺看在眼里,嘿嘿笑道:“姐,想什么呢,这嘴角都要长出花了。”
“去你的。”
忠雪菲白了忠旺一眼。
忠旺知道忠雪菲并不是真的生气。
“姐,你是不是对陈河有意思?我没什么意见,可是你比陈河大好几岁啊,不怕被人说老牛吃嫩草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讨打。”
忠雪菲脸上浮现寒意。
忠旺知道忠雪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害怕被打,一溜烟逃走。
忠雪菲露出笑容。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忠旺这么开心和轻松了。
出身在豪门也是一种枷锁。
忠旺一直很善良,这很难得。
要是没有陈河。
善良的人也会被逼急,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她和忠旺也好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愉快的大闹了。
谢谢。
陈河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次日早上不到7点就醒来,没办法,睡得早醒得早。
陈河计划今天继续在遇见咖啡店帮忙。
京市虽说有大好的发展机会。
但他现在志不在京市。
此次京市之行,完全是临时起意。
“老板,何晓回来了。”
何柳突然激动道。
陈河高兴道:“老徐,带我去见见这人。”
很快,陈河说明来意,何晓邀请他进了屋里。
何晓。
三十七岁。
身形消瘦,手指修长。
看起来文质彬彬。
只是有黑眼圈,头顶还有一些白发,似乎是经常熬夜。
陈河没想到的是,何晓住在只有50平米的房子里。
编剧虽说赚钱不轻松。
但也不至于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
而且房子里除了何晓,还有他年迈的父母,妻子和两个上小学的女儿。
“陈总是吧,你是从哪知道我要卖剧本的?”
何晓让妻子给陈河端来一杯茶水。
“我是听圈里朋友说的。”
陈河没有说实话。
总不能告诉何晓,自己是知道他上辈子写的电视剧有多火。
何晓只是点了点头。
“抱歉,你要白跑一趟了,我一开始是打算卖士兵强袭的剧本,现在我不打算卖了。”
听到何晓的话,陈河只能失望离开。
走出单元楼,徐知山不解道:“老板,咱们就这么回去吗?”
陈河扔给徐知山一根烟,自己点着了一根。
吐出一口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实在不行,只能先回五亚。”
“也是,咱们也不能总在这里耗着。”
徐知山说。
与此同时,忠雪菲坐在办公室,整个上午都没有办公。
她时不时发出笑声。
仿佛魔怔了一般。
徐妙敲了敲门进来:“忠总,这是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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