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晦深深望了一眼老庄主,道:“师父...”
“不必再多言,你此次回来,休整几日我们便出发。不可再拖下去。”
秋如晦道:“师父,您也去?”
老庄主点点头,道:“此次我倾尽及仙庄之力,也要拼上一拼。你且先去准备吧。”
秋如晦只好不再多言,正要离开。
“对了,如晦。”
秋如晦转身。
老庄主道:“那云澄,改日带来让我瞧瞧,我得看看,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能入得你的眼。”
秋如晦一愣,有些紧张,他担心老庄主会行事极端伤害到云澄,又不知该如何拒绝,有些为难道:“师父,他受了些伤,行动不便...”
“你莫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他。既是你看中的人,我也不会让你为难,只是心里好奇罢了,你若觉得为难,也就罢了。”
秋如晦微微颌首,行礼后转身离开。
而老庄主直直望着秋如晦的身影,直到身影不见,嘴角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秋如晦从老庄主那里一离开,便和长逸马不停蹄的赶到云澄的住处。
还未进门,就听见小识在与王英儿争吵不休,长逸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时兰朵朵才注意到了秋如晦长逸二人,连忙赶来相迎,道:“秋公子,长逸,你们回来了!”
小识听闻秋如晦来了,立马住了声,躲进了屋里。
王英儿大吼道:“小屁孩,你也知道害怕啊!哼!有本事你继续跟我吵啊!胆小鬼!”
长逸笑道:“朵朵,这些日子,你可还好?”
兰朵朵微微红了脸,低头道:“我很好。谢谢秋公子,能将小识...”
“咳咳...”秋如晦打断了兰朵朵说话,道:“此事,都是长逸所为,不必谢我,你们二人想必还有很多话要说,我先进去看看阿澄和怀溪。”
长逸楞住了,还想说话,可秋如晦却一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说完就走了,只留下长逸和云朵朵二人。
长逸道:“朵朵...”
“你可都知道了?”
“嗯?”
兰朵朵转过身去,不敢直视长逸的眼睛,低声道:“我...曾出卖过你们...”
长逸扶着兰朵朵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道:“朵朵,我们都知道了,可是我们也知道,你并非有意,只是因为于冲用小识来要挟你,你才不得不如此的。我们不怪你,庄主,和云公子也不怪你,而且,我们如今都无事,这不就是最好吗。”
兰朵朵听完长逸的话,微微抬起头,道:“长逸,我知道你是为了安慰我,我也知道以秋公子云公子二位的气度并不会为难我,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日后定会我所能的弥补。你莫要急着反驳我,我意已决,你们不计前嫌还将小识救出,让我们姐弟相聚。我一介女子,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只有好好侍奉你们。”
长逸知道自己此刻再说什么也是无用,知啊好无奈的点点头,道:“都依你的罢。”
秋如晦来到屋里时,听闻怀溪正和云澄说话,便乖乖站在门外候着,也不进去打扰。
直到王英儿端着切好的西瓜来,看见秋如晦一人站在门外,喊道:“秋公子!你怎么在这啊?为何不进去,小白脸不在里面吗?”
这一嗓子喊的秋如晦头疼,云澄一听见秋如晦来了,立马开门出来相迎。
怀溪却比他还快,一头扎进秋如晦怀里哭嚎起来,道:“如晦哥!你终于回来了!”
云澄皱着眉头,拎起怀溪的领口,将他拽到一边道:“多大的小子了,还哭哭啼啼的。”
转头自己上前抱住秋如晦,道:“让我也抱抱。”
怀溪这下不服气,揪着云澄的袖子却怎么也拽不开他,抓着秋如晦的胳膊紧紧抱在怀里,就这样三个人抱成了一团。
秋如晦剩下那手扶住云澄的腰,笑道:“好了好了,我都要站不稳了,别闹了。”
王英儿拿起盘里刚切好的瓜,便吃便撇着嘴道:“三个大男人,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实在是...有碍观瞻...小白脸,你身上还有伤,别那么使劲。”
云澄听完王英儿说话,突然“嘶”的一声,喊道:“哎呀,好痛啊。”
秋如晦立马收起笑容严肃起来,怀溪也立马松开手,可就在怀溪刚松开手的一瞬间,云澄立马将秋如晦的手抽了回来,都抱在自己怀里。
怀溪这才发现自己是上当了,索性上手将他两都抱住,三个人更是扭在一起。
王英儿一个白眼,道:“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大男人...吃饭了吃饭了!”
云澄才终于松开手,得意的望着怀溪道:“呐,别想抢我的如晦啊。”
“那是我的如晦哥!”
“我也是你哥!小屁孩。”
怀溪气的脸通红的,鼓着大腮帮子,道:“哼!我才不听!”
云澄伸着舌头做鬼脸,秋如晦便走便笑道:“阿澄,看来你的伤是好的差不多了。如今都能与小孩打闹了。”
几人来到饭桌前,云澄道:“如晦,你几日都没休息好,今晚用过饭就早早休息,莫要熬坏了身子。”
秋如晦道:“好,都依你。只是有件事,我需告知大家。”
大家闻此都放下筷子,静静的听秋如晦讲。
秋如晦道:“过几日,及仙庄与朝廷就要正式一战了,此战无法避免。及仙庄会倾尽全力,届时,我会将各位都妥善安置,若战败,也不会让你们被牵连。”
云澄收起笑容,异常冷静严肃道:“我与你一道。此次你别想着用任何方法将我摆脱,你若丢下我,我就自尽。”
“阿澄,莫要玩笑。”
云澄却根本未笑,道:“如晦,你总是为我做好打算,可从未问过我,可想要?此次我便就是要以死相逼,你又如何?要么生死共患,要么你就给我收尸。”
“是的,秋公子,如今我也是孑然一人,除了一人混吃等死也没什么可向往的,若能与你们在一处,死亦何惧?”王英儿道。
怀溪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道:“我也是男子汉大丈夫,自是要与哥哥们站在一处!更何况,义父如今还身处险境,若让我躲藏起来苟且偷生,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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