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管家也分总管家和各房管家,四房如今的老爷族中排行第八。
“八弟去了外地,还未回来呢。”张永吉说道。
江铃蹲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明亮的眼眸上下打量。
“春升,是你偷了地库的东西?”总管家问道。
春升,是四房管家的名字。
春升摇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他手。”江铃突然说道。
旁边的侍卫立刻抓着春升的手,往前一伸。
江铃只是看了看,就一脸嫌弃的挥手说道:“红信石虽然只是石头,可若是碰了,便是洗了手,也能从指甲盖里找到痕迹,你信不信?”
春升面色一白,眼眸中闪过几分恐慌。
江铃起身,对屋里的婢子说道:“端碗盐水来。”
春香立刻去办。
这会儿,春升已经开始发抖了。
侍卫说道:“他在发抖。”
张永林这会儿哪能不明白,怒道:“是你偷了地库里的东西?你是如何知道地库里的东西的?那里面……”
“二叔。”堂内,张汐音喊了声。
“让其他人都散了。”
有人拿来绳子,将春升捆了提进堂内。
其他人也跟着进去,顾氏几个看要审人,是不想听的,但又不能就这么离开。
张汐音说道:“二婶,你们让妹妹们都先回去。”
“好,好。”
顾氏带着洪氏去隔壁花厅了。
“二叔,五叔,你们坐。”张汐音又说道。
张永林和张永吉这才坐下。
江铃坐在张汐音的旁边。
春升整个人瑟瑟发抖,面色发白透着几分害怕。
尺术审问:“老实交代,还能少受点罪,这红信石害死了人,可是要偿命的。你若交代了前因后果,不是你下的毒,自然不需要你偿命。”
春升看了眼前方坐着并不说话的王爷王妃,还有两个老爷。
最终,如实说了。
“……我把东西给了他们之后,他们就放了我的妻儿,后面如何就不知道了。”春升说道。
他家人被对方挟持了,若是他不照着办,妻儿就会身首异处。
他只能对不起家主。
对方倒是没要他妻儿的性命,可是他却不敢说。
原以为只是偷一些红信石出来,即便红信石有毒,可怎么都没想到是用在自家人身上。
春升哭道:“王妃,是小的错了,要杀要刮,小的认了,只要别为难元娘她们。”
张汐音说道:“先把他关起来吧。”
春升被带下去。
张永林说道:“寿桦,对方是本地口音,即便知道,可要如何找到对方啊?”
拿了东西,就消失了。
还能在洪楼采买的蔬菜里下毒,可见是做了许多准备的。
段暄晟赶到的时候,张汐音和段渐离刚收拾好准备歇下,披了衣裳走出去。
“父王,母妃,找到人了?”
段暄晟进门施礼,问道:“府衙那边孩儿去问了,查不出个什么。”
张汐音抬袖掩面打哈欠。
段渐离看她困倦,说道:“你先去歇息,我跟晟儿说。”
张汐音实在困,点了点头起身,又想到一事,就说:“安无虞之事,与晟儿也说了。”
“好。”
张汐音进了卧房。
中堂里,段渐离倒杯水喝两口,放下了才说:“是四房的管家偷拿的,他只说有人告知他如何进入地库,如何打开门找到东西。”
“这么大费周章的取如此多的红信石,再炼制成砒霜,只为了下毒到洪楼的菜里?”段暄晟有些想不通。
段渐离问道:“洪楼每日的客人,多么?”
段暄晟点头:“多。”
“都有谁?”
都有谁?
那自然是京中大多的达官显贵,能吃得起洪楼大餐的家世都不低,或是富商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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