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鱼群,网中半数都是花金鼓,见到这鱼,大家都不禁有些小紧张,无他,这鱼有毒啊,一个不好就得被扎。
所以分拣时都小心翼翼的,赵勤捏住一尾鱼的头部,这样最安全,正想着将一尾扔到筐里,
结果好死不死,另一尾突然跳了一下,尖锐的背刺轻松扎进了他的小拇指上。
“卧槽。”
赵勤猛的缩手,左手快速捏着右手小拇指,想着尽量能挤出一点血来。
先是破皮之疼,接着便是胀疼,甚至还有点灼烧的感觉,痛到了心里,感觉浑身都有一种不适感。
“被扎了?”老猫一惊,赶忙叫人拿来清水、酒精。
先用清水将他的指头冲洗干净,接着再用酒精消毒。
一番操作下来,赵勤并没有感到好一点,反而疼痛还在加剧,额头上也全是汗,没一会,被扎的小拇指就肿了起来,像根胡萝卜一样。
“这得疼多久?”赵勤哆嗦着问道。
“一船三四个小时,下船时要是还疼,你就去诊所挂瓶水吧。”老猫见他这样,也是一脸的担忧。
好在这不是虎鱼或石头鱼,要是被那两种鱼扎上,说不准有性命之忧。
“真有那么疼?”阿杰见赵勤一脸汗,有些不解,之前他下笼子,也经常被淡水的汪丫鱼扎,虽然很疼,但也没赵勤这么夸张啊。
结果下一刻,他也中招了,片刻他忍着疼惊呼道:“卧槽,真的有这么疼,这啥鱼啊。”
这个时候就看出整个团队的稚嫩来,相继阿晨、阿策也中了招,一下子减员四人。
分拣的只剩下柱子、阿和还有老猫了。
都是男人,又不好太怂,所以即便是很疼,大家也都是在强忍着,并没有哼哼唧唧,
但都一样,抱着自己被扎伤的部位,疼得浑身打颤。
没被扎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这种疼,都让人有种把扎伤部位剁掉的冲动。
渐渐的,赵勤感觉自己整个右手好像都有点肿,但也随着右手的肿起,痛疼的感觉倒是稍稍减轻了。
“哥,好点没?”阿和问道。
“好点了。”
“可以撒点童子尿在上边。”老猫听说好点了,便又开起了玩笑。
“哥,可以用我的,刚好我想尿尿了。”阿和自告奋勇。
赵勤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吗?你还是吗?
片刻,阿和好像才反应过来,羞愧的低下了头。
感觉好点,他也不好意思再休息,再度蹲下身帮着分拣,这次他没有再碰金鼓鱼,而是挑起了杂鱼,
见他这样,剩下中招的三人也强忍着疼接着干活。
没一会,赵平通过喇叭把赵勤叫到了舵舱,“阿勤,差不多快到村码头了,你要不先联系一下东哥?”
赵勤答应一声,回到舱柜翻出手机,开机开始编辑短信。
花金鼓,谁被扎谁知道,哈哈。
陈东也没问他为啥提前回来,反正赵勤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看到信息,让他多请几个搬运工,他就放心了,看来这一趟的收入同样很不错。
赵勤很快收到了陈东所回的信息,将手机收起,目眺远方,他已经看到了远处村码头的灯塔,隐约还看到不少的大车来往,
应该是运建筑材料的,一开年,村中基础设施的改建也已经开始了。
回到甲板上,货物已经全部清理干净,赵勤看到一筐筐码在边上的鱼,也知道这肯定是老猫的意思,
快到家了,没必要再入库,不然等一下还得往外搬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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