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午十点,猛的多了不少的高股数抛售单。
刚开始消化的非常快,因为大家还在追涨,所以抛售出来,很快就被散户补了仓,
但也因为这样的抛售,让股价降到了148块。
不过他让五条稍稍放松的是,连着又是两次大的抛单,这次股价并没有再下降,也是很快交易了。
“哼,这是某个大户开始提前离场了。”
“那我们…”
“不要紧,没看到市场依旧火热吗?对了,你去联系达瓦的春一野,想办法再放出一点利好的风出来,
比如正在和某个品牌协商收购事宜,诸如此类的,再刺激一波。
之前我还担心抛售,会让股价下降太快,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看看,已经有人帮我们实践过了,哈哈。”
吴用只得去联系春一野。
第二天下午,他们没等来春一野的利好消息,却等来了港媒对达瓦问题的曝光。
曝光有几点,一是达瓦标重不足,说好的受重不达标,在实战中,也是断竿比例较高的,其中还列举了几个例子;
二是,达瓦是几个品牌钓具中,导电性能最佳的,仅去年一年,使用达瓦被电死的钓鱼者有多少位。
其三,达瓦质量的不统一,销售欧美是一种质量,而投入东南亚包括中国地区又是另一种质量,
并不是无的放矢,有质量参数对比的。
最后还说了,达瓦所放出的一切利好消息,都是骗局,从达瓦总部了解到的情况,目前达瓦根本没有任何的收购计划,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刺激股价。
前三条或许影响还不致命,最后一点可谓是直接拿刀子插到了心脏。
“先生,坏了,港城那边乱了。”吴用在下午三点钟左右收到的消息,如同屁股中箭一般,将信息告诉了五条。
“怎么了?”五条找了人正在推拿,见对方慌慌张张的颇为不满。
吴用突然有一丝惧意,但他还是如实道:“我们打算放出的消息,不知道是哪股人也知道了,提前放了出来。”
五条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面色怒中带惧,好一会咆哮道:“不可能,这些是我收集的信息,我花了钱专门请人调查的,
别人,就连我那个失踪的侄子都不知道,谁还会知道。”
他是真的不相信,穿着大裤衩直接进了房间,打开电脑查阅了起来,当确定是事实后,他突然萎顿在椅子上没了言语,只剩下嘴唇上的哆嗦。
“先生…”
五条突然扭头看向他,双眼微眯,语气阴森道:“是你?是你对不对,这些消息除了我,也就你知道,你在算计我!”
五条突然上手掐住了吴用,还好有最后一丝理智,在吴用身体开始下坠时松了手。
“咳…咳…咳…”
“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咳…咳…,先生,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我的全部身家也投了进去啊,到目前为止没有抽出,不信我打开后台给你看。”
吴用的声音已带着哭腔,刚刚那一刻窒息的恐惧,还有想到自己辛苦攒的钱很可能要大幅度缩水,都让他想哭。
五条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似乎是被吴用的话提醒了,“对,看看后台,你快看,现在股市什么情况了?
还有机会的,不行就不等160块,现在就抛吧。”
五条确实是害怕了,他了解股市上的风险,港股没有涨跌停限制,所以上午还是热捧的某支股票,
下午就可能变成废纸,这样的例子又不是没发生过。
“先生,已经过了16点,港股休市了,而明后天是周末,所以我们即使要抛,也要到周一了。”
听到此消息,五条再度瘫软在椅子上。
到周一,中间两天多,这样的坏消息持续发酵,可以想见到时有多少挂单抛售的,这个时候哪个冤大头会接手啊!
股票跟卖东西是一个道理,你想卖出,总得有人接手啊。
到时全是卖出的人,大家能做的就是不断挂低价,你挂50块,我就挂40,如此下去,离变成废纸确实不远了。
吴用离开了,这一刻的他同样心如死灰。
刚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惊,那些消息似乎真有可能是从自己这里泄露出去的。
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结果下一刻提示关机。
他不死心,又连着拨打了好几个,依旧是关机,只得是发信息,‘初一,你怎么关了手机,今晚过来吗?’
说起初一,两人的相识,在吴用看来就是缘份。
他借赵继北的车,打算出去购置点东西,结果刚从商场出来,车子刚出车库,有个美女居然直接上了他的车,
告诉他,被前男友纠扯,求他带一程。
看到是美女,而且盘正条顺,身材极好,穿着不算暴露,反而有些清纯。
只一眼,他就心动不已,当他得知初一居然刚和前男友分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顿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将她带到自己所在的酒店,当然,吴用也是个懂迂回和手段的,自然是单独给初一开了一间房。
吴用可是知道,五条也是个老淫棍来着,所以他是不允许五条看到初一的。
初一也是个识趣的,当晚就要请吴用吃饭,谢谢他的帮忙,饭桌上,吴用说及了自己是港城人,在那边混得有多么的风生水起,
而初一大多时候是一个听众,一直用仰慕的眼神注视着他,
作为男人,吴用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泡妞嘛,不要钱的承诺一说一大堆,包括说要带初一去港城当阔太太,也有些实际行动,帮初一买了好几件衣服和两个名牌包包。
没两天,初一就搬进了他的房间里。
几天下来,吴用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爱上了初一,对方太会了,温柔、体贴,偶尔还会撒撒娇,
对于初一旁敲侧击问他在这里干什么,他自然没啥戒心全说了,当然,是经过加工的,只说和五条是合作关系。
至此,他的一切东西,都向初一开放了,
有两次他还看到初一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翻他的公文包,说是要多了解一点他,他也不以为意,反而还把自己将要做的大事,
当成吹嘘的资本,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
现在…,他似乎有点明悟,可惜已经太晚了。
到了晚上,还是拨不通初一的号码,也没见着人,吴用知道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那个悔,那个恨啊!
但这一切,他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关键是他又能跟谁说呢。
告诉五条自己被算计了,估计五条会真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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